李皖对天之扬了扬下巴,神态和语气都略微透露轻蔑。李皖说起来话来就是一副他什么都对的样子,天之甚是反感。叶懿君开口了,说:“这个主意不错,把他双手绑着,让他骑马。”
李皖笑着应道:“那就照叶姑娘说的。”一行人就这样赶路,速度着实快了不少。那叛徒也老实,没有任何多余举动。
然而不多时,一大片乌云悄然接近,正当盛夏,这雨说来就来,乌云未到头顶,毛毛小雨洒将下来。奈何这荒郊野岭全无避雨的地方,在这条荒野小径上,一行人只得加快速度。
天之感觉身上衣物越来越湿,冷风细雨打在脸上,甚是不逸,喃喃自语:“骑这么快做什么呢,前方不照样有雨?”洛之觉得有趣,笑起来。
说:“你倒是在书上看过一个故事,那人你说的话跟你一样,”“难道不对么,这雨说来就来,避不过,躲不开,还不如慢慢骑。”“纵然前方风雨避不过,躲不开,那也得走啊,谁知道这雨会下多久,谁知道前面有没有避雨的地方呢。”
天之自嘲一笑,策马跟上。一行人快行不久,总算是看到了一家客栈,便下马进店。几人一进门,立马引来店内稀稀落落几位客人惊叹的目光。
此时叶懿君和赵洛之两位美人都被细雨淋湿,湿衫紧贴肌肤,幽谷峰峦高低有致,胴体曲线玲珑浮凸,双峰那两粒突起若隐若现,这番景象怎能不让人遐想连篇,血脉贲张。
在几道火热的视线下,叶懿君镇静地向店家要了一间房,并吩咐将饭菜送来房间。几人跟着小二从大堂进里屋,天之感觉到堂内角落有两道视线始终盯着他们,便小心望去,发现那桌上一个衣着华贵,相貌俊朗的年轻人一直盯着叶懿君和赵洛之,旁边还坐着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长者,却盯着那叛徒。
叶懿君点了叛徒的穴道,让各人轮流在屏风后面换衣裳,打算待雨停了继续赶路。不多时,店小二送来饭菜,出去之时正要关门,却有一人来到门前,示意店小二先走,便进了屋。
来人正是刚才盯着他们看的那年轻男子,只见他大概二十五六岁年纪,轻裘缓带,面目俊朗,神态安然大度,身上服饰打扮,俨然是一位富贵公子。
那年轻男子笑着看了看叶懿君和赵洛之两人,对叶懿君说:“叶女侠,真是有缘啊,我们又见面了。”叶懿君冷冷回道:“你怎么在这里?想干什么?”年轻男子说:“既然我们这么有缘。
当然应该再续佳缘,不如我们喝酒谈天,可好?”叶懿君说:“谁跟你有缘?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到底有什么事?”
年轻男子仍旧轻笑,说:“叶女侠不要如此巨人千里之外,上次我家小妹多有冒犯,叶女侠见谅,不如让我代劳帮你把叛徒带到衡山,作为赔礼,怎么样?”
“不用了,这是我们衡山派内事,与你无关,你回去给你那无赖妹妹两巴掌就算是赔礼了。”叶懿君毫不客气。“哼!小丫头好大脾气。”
这时,门外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屋内各人都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口又进来一人,正是与年轻男子同桌二坐的那中年男人,他身着一席黑色长袍,身材精瘦,步伐轻盈有力,眼角微垂,目光却炯炯有神,背负一柄长剑,左手背在腰后,一副长者模样。
清瘦中年长者厉眼正视叶懿君说:“小丫头,我侄儿好气与你说话,你却这般无理,你若是不好好赔礼道歉,休怪我不客气。”叶懿君仍旧冷眼相对,说:“我怎么无理也比不上你侄女,况且你侄女无理在先。”
中年长者说:“我侄女性情刁蛮,她若是得罪了你,你却为何将脾气发在我侄儿身上。”天之等人发觉来者不善,却不敢插话。
“你侄子助纣为虐,也没好到哪去。”“我那任性侄女,我会好好教导,可是我乖侄一番好意,你为何不接受?”中年长者说完,看了看靠在墙角的叛徒。
“这是我们衡山派内事,怎能交与外人处理,况且你们魔教中人作恶多端,凭什么要我与你们以礼相待!”中年长者顿时面露愠色,道:“哼!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今天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说完,中年长者便大步向靠在墙角的叛徒走来,叶懿君拦住去路,拔剑出鞘,向他刺去,那中年长者身子侧转,轻松躲过,右手上扬,欲去打叶懿君持剑右手,叶懿君立马使出一招“环峰回雁”身子急速右转,顺着力道转身挥剑横劈。
中年长者没料到叶懿君反应和身速会有这么快,依她的速度和力道看来,若是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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