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彻骨的北风,从耳边嘶叫着呼啸而过。
眼前,是一辆辆飞快行驶的车辆,路况繁忙而复杂。
栗紫色的玛莎拉蒂轿跑上,车顶已经被敞了开来,主驾座上女孩那张白皙的脸蛋,也被迎面而来的狂风吹得扭曲起来。
她却依旧将车速放得飞快髹。
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不顾一切地穿过川流不息的车阵里,好几次都差点撞上旁边的车上,惹得别的车主一迭连声的咒骂。
可是,这并不影响她。
沈馨对车窗外的一切叫嚣均是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地飞快穿插而过。
直至来到苏维延住的酒店,她才“吱”地一声踩下刹车,冷着脸,抽下车钥匙扔到服务生手里,冷声吩咐,“送两瓶拉斐到1816房,要82年份的,记苏维延的账。”
狡兔三窟。
苏维延名下有多个房产,沈馨也是后来和他分手之后,才知道苏维延之前与她约会用的蜜/巢,不过是临时用来应付她而已。
而他真正一直在住的地方,其实都是这间酒店18层的一个行政豪华套房。
服务生眼尖得很,认得这是香江鼎鼎大名的沈氏大小姐,立即唯唯诺诺地答应道,“好的,马上,沈小姐请稍候。”
沈馨抬起一只纤纤食指,轻轻地点了两下,“挺机灵的嘛!比苏维延那个笨蛋聪明得多!”
让弯腰恭迎她的服务生汗颜不已:享誉香江声名大躁的苏大律师能是笨蛋吗?
沈大小姐这不是故意在挖苦自己吧?
抬起头来,沈馨早就走远了,脚下那双恨天高踩得锃亮的地板笃笃作响,哪有半点欣赏他的意思?
服务生收起眸光,拉开车门,坐上玛莎拉蒂的主驾座,尽职地将车子泊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沈馨乘了电梯抵达18层,来到苏维延住的1816房门外,就用力地拍打起门板,“苏维延,你给我出来!”
门开了,来应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一头凌乱蓬松的大/波浪卷发极是撩/人地披散在肩后,身上的衣服薄得不能再薄。
昏暗的走廊灯光下,女人饱满妖/娆的身段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别提多勾/人了!
只是,看见门外的沈馨,脸色才稍显慌乱,“你是谁?”
沈馨正憋着一肚气邪气没处发作,没想到苏维延却还有兴致在这里风花雪月。
一气之下就对那女人挥去一记耳光,“臭不要脸的!你还敢问我是谁,让开!”
女人莫明其妙地挨了一巴掌,捂着脸,委屈地跑进了房间里,“苏律师,门口那个该不会是你老婆吧?!”
苏维延猛地一口茶喷了出来:“他老婆”?!
他上哪冒出来一个“老婆”?
直至看到从门外一脸凶神恶煞走进来的沈馨,苏维延才明白,女人那一记颇是忌惮的颤音,究竟是什么回事。
可不就是吗?
他这个旧情/人虽然不是来捉jian的“老婆”,却分明来意不善。
他放下手里的紫砂茶杯,又煞有介事地清咳了两声,
“咳咳——你慌什么?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老婆’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故意咬重了“我老婆”三个字的音量,又带了几分嘲弄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一进房间就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的沈馨:
这一大早的,他到底是哪里招她、惹她了,她怎么会揣着一肚子邪气似的突然跑来他这里撒野?
沈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姓苏的,我告诉你,姑奶奶我现在很不高兴,你最好赶紧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女人给弄出去,不然,我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双打一双!到时候,我看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伺候你!!”
苏维延的眉心重重地跳了跳:“……”
这女人,火气可真大啊!
都狠到赌上他的下/半/身姓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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