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侧,随着他的顶撞,两条腿也在空中一荡一荡,结果一边腿就不小心碰到他染血的伤口,惹得父亲倒吸一口凉气。
“嘶”明珊吓得本能缩了缩身体,因为担心他的伤口,她甚至主动将两腿抬高,勾到父亲的脖子上,也因为这个姿势,父亲的肉棒顿时肏得更深更重了。
这般刺激的操干,让明珊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嗯”软软的叫声中,难得带着一股媚意。
戚祺年被这很骚的叫声勾得骨头都是酥的,这会别说是小伤口,他连命都可以给她,劲腰摆动的越发迅速,屁股耸一耸地往前怼,大jī巴在穴肉来回抽送,插得啪啪作响。
明珊实在不敢去看父亲的手臂,不小心瞄到心脏都会怦怦直跳,最后干脆闭起双眼,眼不见为净。
可一闭上眼睛,肉体上传来的快感就愈发的明显,舒爽的热意从花穴里流淌开来,蔓延至全身,让她浑身便得酥软无力。
花穴里明明很舒服,却仍觉得不满足,暗搓搓地想要更多更刺激的快乐,明珊咬紧下唇,想忍住这股空虚的骚痒,鼻腔里却不小心哼出更绵软的呻吟声。
“嗯”戚祺年浑身舒爽,心情也格外好,搂着女儿吧嗒吧嗒地亲“是不是被父亲操爽了?大jī巴入得你很美对不对?小骚货,非得折腾,躺着享受不也挺爽的?”他得寸进尺,拍拍她的屁股道:“乖,起来转个身,父亲想从后面操你。”
明珊简直要羞死,眼睛不敢睁开,心里还是排斥的,想要反抗,可想到父亲的手臂还在流血,她就不敢在乱来,怕真的让他的伤口加重,犹豫几许,她还是听话地收回挂在父亲肩膀的腿,僵硬地坐起来转身背对着父亲,这样也好。
她就算睁开眼,也看不到他受伤的手臂。明珊扶着沙发靠背,细腰被父亲按着压低一些,肉臀很自然就太高,露出被他操得殷红且湿漉漉的腿心,那穴口彻底翻开,不断有透明的骚水流出来。
滴滴答答往下落,她起身变换姿势的时候,为了维持快感,戚祺年单手握着自己的jī巴快速地撸动,让它保持最坚硬的姿态,等女儿趴到沙发上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按住她的腰,扶着jī巴在那逼缝上蹭了蹭,然后一个挺腰操了进去。
“啊”明珊难耐地仰起头叫出声。“太深了父亲轻点”她声音颤抖,小声地求饶。戚祺年箭在弦上,哪里轻得了。挺动腰胯快速地操干起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恨不得要将她的骚穴捅破才好。
他将脸埋在女儿后勃颈,粗沉地喘息着,想要去解女儿前襟的盘扣,一抬手就哼哼哑声道:“手疼,你把扣子解开。”
明珊面颊潮红,眼角也染上一抹娇媚,舔了舔干涩的唇,拒绝道:“不要。”戚祺年胯下快速挺动,激爽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声音越发的暗哑“不要我就硬撕,下午你便没衣服穿了。”这赤裸裸的威胁,让明珊感到一阵羞恼。
但顾忌到他的伤,她只能颤抖着手,摸到自己胸襟上的盘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随着扣子的松开。
那如雪的肌肤便一点点地展露出来因为不是自愿的,所以解扣子的动作给明珊带来更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越发感觉两人实在是罪孽深重,其实旗袍的前襟已经被父亲撕下一快,他威胁的话根本作用不大,但明珊还是含羞地将剩下的盘扣一一解开。单是解扣子的动作。
就把男人刺激得不轻,他紧贴在她身后,呼吸粗沉,目光灼灼,似乎立刻就要将她吞吃入腹。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瞬间又涨大一圈,撑得明珊的花穴一阵酸麻,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交错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