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她乖巧地答应着。
从她的动作中,我感到杨钰莹已不存任何侥幸,她的双手爱心爱意地从我的胸脯渐渐往下移去。我感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梳理着我那团蓬乱的阴毛,伏卧在阴毛中的“怪物”正在被她唤醒。
她把身子往下挪挪,将我两腿曲起分开,她并不去动我的yīn茎,而是在我的大腿根处稍加用力地按压一番,这才把手移到我的阴囊上,缓缓地揉摸着松软的肉袋,还不时轻轻地握捏那两颗滚动的睾丸。
随即她的手又在我肛门周围巡游,两个拇指轮番地在肛门和阴囊之间的会阴处按压搓弄着这个男人最为敏感之处,那里受得了她如此温柔地爱抚。杨钰莹眼见得那只肉棒在慢慢地抬起头来,淫荡的本性使她忘记了所有的不快,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丰满的胸乳在有节奏地起伏,脸上又渐渐布满了红晕,两只手握着肉棒很认真地套弄着,还不时低头用舌尖去舔舔膨胀的guī头,看着她那可爱的娇态,我的欲望也高涨起来,我伸过手拍拍她的屁股:“钰莹来,骑上来,我也要”
杨钰莹听话地爬起身,跨过一条腿坐在我胸脯上,随即弯下腰撅着屁股往后挪动,直到将阴户抵在了我的嘴上,此时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我俩都专注地各自做着眼前的工作。
杨钰莹由于背朝着我,没有了让我看到她淫态的窘迫,所以此时她放的特别开,根本用不上我去吩咐,她已把我的yīn茎包容在嘴里吞吐起来。
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于在剧院的化妆室,我只觉得她的嘴特别烫,每次吞进的特别深,吐出来时那舌尖又总是在guī头的马眼上努力地往里挑,而我也不甘示弱,捧着她的屁股,朝着眼前淫水横溢的阴户伸长了舌头,舔着她yīn道口粉色的嫩肉。
我时而扒开阴唇用双唇去嘬那粒娇嫩的阴蒂,时而用手压迫着她的yīn道口,使那孔迷人的肉洞张着嘴迎接着我的舌头就在我俩陶醉在这淫糜的游戏中而忘乎所以时,从过厅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
杨钰莹吐出嘴里的yīn茎回过头来问我:“还会有人来吗?”我拍着她的屁股说:“当然了,你把陈浩老弟忘了吗?”杨钰莹像被蝎子蛰了似的从我身上弹了起来:“你们”
我没有理会她的惊讶,爬起身披上浴巾走出了浴室。陈浩一进门看着我的样子就叫了起来:“行啊!凡哥,连衣服都不穿了,那杨钰莹呢?”
“给你留着呢。”我朝浴室努努嘴,然后问他:“都带来了吗?”陈浩拍拍挎包:“那还有错,哎,把她叫出来吧。”
我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钰莹,又没外人,出来吧。”片刻,杨钰莹头上包着毛巾,身上裹着浴巾,裸露着香肩和美腿,迟迟疑疑地推门走了出来。
陈浩自然看得是目瞪口呆:“这这才叫美人出浴呀,大开眼界,大开眼界”杨钰莹看着陈浩那色狼似的目光,她羞怯地用双手搂着自己的肩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哈哈”我象是当然的主人一般豪爽地说:“钰莹,把浴巾取下来让我们的陈老弟好好地开开眼吧。”“你你们欺负人”
杨钰莹羞臊的不知该怎样斥责我们。“我们这是稀罕你,别不识抬举。”我的脸又板了下来。杨钰莹嘴唇哆嗦着,眼睛里又噙满了泪花:“你们胁迫民女,我我要告你们!”“哈哈告?好呀!
我问你,你是民女吗?我再问你,你到西京干什么来了?我还要问你,你在远华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没有把你抓起来?”杨钰莹被我问的节节后退,我想此时一定要打掉她的嚣张气焰,使她乖乖地屈从于我们的股掌之间任我蹂躏。
于是我仍步步紧逼:“杨小姐,我们只是想和你玩玩,如果你想上法庭,咱们现在就走。如若不然,你就陪我们好好乐乐,明天咱们各奔东西,怎么样啊?”
此时的杨钰莹哪里还敢嘴硬,她抽抽噎噎地显出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看着也着实让人心疼,可此时万万不能有一点怜悯之心,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坏了我的计划。
为了逼她就范,我虚张声势地起身,一边去取衣服,一边对陈浩说:“阿浩咱们走,让杨小姐在这儿准备诉状,明天先上税务局,然后去法院。”
我又对愣在那儿的杨钰莹说:“杨小姐,这下你满意了吧?”杨钰莹这才回过神来,她急忙上前拦着我:“凡哥,别走嘛”
“怎么?想通了?”她低着头,手指捻着浴巾,唯唯诺诺小声地说:“你一个人玩玩现在要俩人来糟蹋我,得寸进尺”“哈哈那好,你去陪小陈好了。
我就当个观众,这总行了吧?”不再给她回旋的余地,我仍裹着浴巾坐到了沙发上,对陈浩说:“阿浩,想怎么玩?”陈浩腼腆地挠挠头:“嘿嘿凡哥,老听她唱,今儿就让她给咱来段艳舞如何?”
“嗯,好主意。”陈浩赶忙挪开了地毯上的茶几,给她腾开沙发间的一块场地。我催促着杨钰莹:“钰莹,我们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来呀,别扭扭捏捏的啦。”
陈浩也接着说:“是呀,你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嘛,现在才有两个观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杨钰莹取下头上的毛巾,抖抖一头秀发,这才犹犹豫豫地伸手去解身上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