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厮也被吓的不轻。
“到底怎么回事?刚才本王妃还去竹林书斋瞧过香草的?怎么转眼之间就疯了呢?你们有谁去刺激她吗?”张阿绣见香草按照她说的方法开始本色出演了。那行,她也得好好的演下去,可不能演砸了。
“这……听说绿芜去香草那说她害了容儿小姐,都是她害的,两人还差点儿扭打起来。”小厮头顶冒汗,深深觉得禀报这活计不太好干。
“文皓,绿芜是谁啊?”张阿绣心道裴府的后院还真是花团锦簇呢,也不知道香草怎么会看上裴文皓的,不过看裴文皓对容儿这个傻姑娘的这份疼护,倒也算一个好男人,只是他会不会往后也三妻四妾呢?那么香草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啊,哎呀,她想哪里去了?香草和裴文皓的事情,还八字没有一撇呢,她真是想远了。
“是现在在竹林书斋伺候我笔墨的侍女,之前一直在我娘跟前伺候的。”裴文皓见张阿绣问起,于是解释道,他不明白张阿绣怎么会问起绿芜的来历奥术神座全文阅读。
“是吗?裴夫人?”张阿绣什么话还没有说,只是气定神闲的端坐在贵妃椅上,优雅的执着白玉茶杯,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杯面上炫彩的彩釉蝴蝶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把威严发挥的淋漓尽致,不怒而威说的就是她吧。
“嗯。”钱氏本想下跪,却被张阿绣伸手给制止了。
“看来你们裴府的水太深,我看,我还是把香草给领回我九王府去吧!”张阿绣淡淡道,只是视线看向裴文皓,她倒是想看裴文皓对香草到底是什么态度?
“九王妃,香草能不走吗?”裴文皓听到张阿绣要把香草带走,他的心里竟然衍生出一种莫名的不舍,让他不由自主的提了出来。
裴文皓一说这话,钱氏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她觉得香草一定在裴文皓的心中是不同的。
张阿绣闻言,心中松了口气,不过面上却说。“文皓,这么着吧,等容儿一事查清楚后,让香草自己做决定吧。”
“嗯。”裴文皓点点头。
“救命啊,香草打人了,救命啊,香草打人了!不,香草要砍人了,香草要砍人了!”一袭绿纱裙的丫鬟打扮的女子在前面奔跑,后面一袭紫色纱裙的丫鬟打扮的女子拿着菜刀在追。
张阿绣瞧见菜刀的时候,眼前飞过一群乌鸦,心道,香草啊,你太有才了,怎么就想到菜刀了呢?
“文皓,香草怎么回事?刚我瞧瞧还好好的呢?可是绿芜用什么事情刺激了她?”张阿绣想起自己的角色,不满的质问道,脸色出奇的冰冷。
“这……九王妃,你别误会,这事儿兴许是误会。”裴老爷也在场,他虽然知道儿子裴文皓和九王妃是故交,可是九王妃钟灵毓秀一样的人物,那是皇帝也赞叹才女的一等一的聪明人,他们裴家可得罪不起,是以,许久不说话的他,赶紧说话圆场,心中也懊恼钱氏把绿芜那小蹄子给送去了儿子的书房伺候笔墨。
“那谁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香草会拿着菜刀砍人,瞧着还疯疯癫癫的,难道裴府之中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在吗?”张阿绣闻言,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冷笑道。
裴文皓没有想到张阿绣嫁给谢明融后,会有这等气势,原来农妇的那种小家子气,一下子变得雍容华贵,而且还隐约之间有了王妃的大家风范,让裴文皓一下子很难和记忆里温柔婉约的张阿绣联系在一起,难道一直以来,他裴文皓心中惦记的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啊。
“啊,救命啊,救命啊,呜呜,爹,娘,呜呜,有耗子要咬我……呜呜呜……救命……他们要杀……我要吃番薯……呜呜……救命……”香草说话越来越颠三倒四,真的和疯子没有什么差别,而且她还蓬头垢面的,脸上弄了些菜叶汁液,衣服也皱巴巴的,让人看着直倒胃口。
张阿绣心道,香草啊香草,你要是搁在咱二十一世纪,肯定是奥斯卡之类的影后啊。
“老爷,夫人。少爷,你们别听这个小蹄子胡说八道,我没有想杀她,是她拿着菜刀砍我,呜呜,少爷,你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呜呜……”瞧瞧,绿芜哭的泪眼婆娑,还不忘记和裴文皓抛媚眼。
裴文皓以前不觉得绿芜恶心,可这厢在心中的女神面前,瞧见这么个小蹄子装腔作势的抛媚眼,他觉得自己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香草想起以前绿芜欺负自己,辱骂自己的话来,心想今儿个乘着自己是疯子的身份,正好狠狠的教训她一下,于是她想到就做,立即扑到绿芜身上,吓的绿芜哇哇大叫,绿芜的脸上也被香草给抓伤了,更别提香草自小在家干农活,那个力气可是超过绿芜的,因为绿芜虽然是丫头,可也比农家女的日子过的舒心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