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不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臣恳请皇上再度出兵,将那些不识抬举的缅人赶出大清国。”
“皇上,征讨缅甸之事刻不容缓,臣愿意领军前往平乱。”傅恒也站出来道。
“皇上,有一人更能胜任此项任务。”永胤拱手再度说道。
“哦!世子推荐何人?”
“皇上从伊犁调回来的镇国大将军--赫尔龙焱。”
“是他!”赫尔龙焱一向骁勇善战,此战役若有他与傅恒率军远征,一定脑骗旋而归,只是缅甸不比北方的气候,地势天险也多有不同,赫尔龙焱习惯在沙场上征战,但传闻缅甸瘴气缭绕、易守难攻,这些困难赫尔龙焱脑扑服吗?
传恒以为乾隆仍顾忌着赫尔龙焱,遂道:“启禀皇上,镇国大将军艺高胆大、用兵如神,此次若能有他相助,定能平定乱事。再说皇上早已将六格格指婚给将军,将军怎可能有叛逆之心,如果皇上仍放不下心,不如先行让格格与将军完婚,再派兵出征。”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一来可以稳住赫尔龙焱的心,二来又可以将乱事平定。
永胤一听到“完婚”这两字,心惊的急忙向前禀道:“皇上万万不可呀!”
乾隆皱着眉头道:“咦!你刚刚不也极力推举赫尔龙焱吗?怎么现下又改变心意啦?”
“不!臣不是这个意思,臣认为成婚之事可等将军搬师回朝之后再说“”如果他还有命回来的话。永胤冷哼。
“哦!这又是为何?”
“此次征讨缅甸,虽有十足的把握,但毕竟这一路上仍是凶险十足,若让格格与将军完婚,届时有个万一,格格不就得守着将军夫人的虚名,度过后半辈子。”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他们一日不成婚,朕就安不下心派他远征,这实在是进退两难呀!
端亲王多少知道儿子的心思,可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将儿子送给煞星呀!
“臣认为此次路途虽有凶险,但凭着镇国大将军长年征战的经验,绝对能逢凶化吉、平安胜利归来。臣赞成先让将军与六格格完婚。如此一来,皇上就可不用担心将军有异心了。”
“皇上”永胤想再说什么,却被乾隆制止。
“就如端亲王所说的吧!缅甸国王屡次无视我大清王朝的警告,侵害我天朝子民,是该出兵一雪前耻的时候了。傅恒听令!”乾隆伏案挥毫雇请命平定缅甸的奏章上,盖下玉玺印记。
“臣在!”傅恒连忙跪了下来。
“朕命你为统帅,与赫尔龙焱一同远征缅甸。”
“臣遵旨!”
乾隆满意的点点头,朗声宣布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大臣一群接着一群高呼喊“万岁”声震午门,让太和殿上更添威严气度。
退朝后,乾隆命人传赫尔龙焱前来御书房。
原来乾隆自从下旨赐婚后,就命赫尔龙焱在将军府筹备婚礼事宜,毋需上朝面圣,表面上是如此,实际上则是排除让他参与国事的机会,不为别的,就怕他造反,今日突如其来召见,让他着实摸不着头绪。
但赫尔龙焱还是身着麒麟礼服、冠戴孔雀花翎、颈上悬挂着一百零八颗朝珠,坐上轿子往紫禁城而去。
乾隆正在御书房批阅今日的奏摺,才刚将堆积如山的摺子看完,门外的太监就
斑声疾呼道:“镇国大将军到!”
“请他进来!”乾隆将整叠奏章移到一旁的小几上,并命人冲上三亚上等好茶。
“将军请进!”大监必恭必敬地道。
“臣赫尔龙焱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赫尔龙焱双手作揖,单膝着地道。
“赐坐,朕这次召将军前来,是有要事吩咐你。”
“请皇上明说!臣定当效犬马之劳。”
乾隆满意的点点头道:“缅甸乱事你应该是清楚的。”
“嗯!臣略微知晓。”
“那些暴民欺压我朝善良部落民族,弄得那些部落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朕若不在有生之年治了那些暴民,那朕还有什么颜面去见大清的祖宗。”
“皇上说得甚是,缅民之事急待解决,不容拖延。”
“今天早朝,端亲王父子极力推荐你完成这项艰难的任务,朕已命傅恒为统帅,协助你降缅。”
“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端亲王父子安的是什么心,他会不知道吗?
“好!不便是朕的好驸马。对了!婚礼之事,将军准备得如何?”
“一切准备妥当,就等皇上择定吉日。”尚叶格格终究是他的囊中物。
“除夕当天正是吉日,等你成婚一个月后就出发降缅。”乾隆拍拍赫尔龙焱的肩头道。
除夕不正是七天后吗?看来他得好好趁这一个月与傅恒一同商议、研究降缅的方法,毕竟事前充分准备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赫尔龙焱从御书房告退后,就往傅恒府上去。
而乾隆也下了一道圣旨,封尚叶为和硕格格,并命两人于除夕日完婚。
“忻妃呀!尚叶就要出阁了,你在天之灵也可安心了。”
乾隆靶叹的自语着,毕竟他才失而复得这女儿没几个月,想不到现下尚叶就要出阁了,他自然会不舍。
日子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赫尔龙焱与尚叶大婚之日终于到来。
这七天以来,尚叶与赫尔龙焱各自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见面,想到过了今晚她就是将军夫人,尚叶不禁喜上眉梢。
外头传来更夫报时的洪亮声音,都已经三更天了,为什么赫尔龙焱还未进来喜房?纳闷不已的尚叶再也按捺不住,干脆自己用金秤杆掀起了头巾,将早已发麻的双脚放到地面上,动作轻巧的打开房门,确定门外无人后才掩上房门,悄悄的往大厅而去。
空旷的大厅杯盘狼藉,怪了!明明大家都离开了,那赫尔龙焱会跑到哪儿去?纳闷不已的尚叶决定把将军府绕一圈,反正可以顺便熟悉一下将军府的环境,在她四处闻晃的途中,会遇到醉倒在地的赫尔龙焱也说不定。
咦!远远的那头有摇曳的烛光,会是赫尔龙焱吗?尚叶真气一提,动作轻巧的朝光源处飞过去。
当她在院子里站定身子后,才看清楚那楼阁上的牌匾写着“观书阁”三个字。
赫尔龙焱定是为了明天要出发征战而努力吧?当她朝门口走近时,才发现事实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半掩的大门内旖旎风光尽现,杜云娘酥胸微露。亵衣早被褪到腰际。赫尔龙焱的一双手尽情的在她私处翱翔,弄得杜云娘娇喘连连。原本盘好的发丝披散在肩头、充满渴望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杜云娘企图让赫尔龙焱更加深入,蒙上欲望的美目紧盯着赫尔龙焱的下腹部不放,发烫的身躯透着诱人气息。
“将将军,啊啊”“云娘,满意吗?”赫尔龙焱故意抽回手指。
“不,我还要还要。”企盼许久的情欲终于得偿所愿,她说什么都不放过机会;
“你这淫荡的小东西。”
“将军六格格啊哦”赫尔龙焱突然挺进她的禁地,杜云娘原先想说的话,已被娇吟声取代。
“你舍得我离开吗?我今夜不会去六格格那儿。”
赫尔龙焱的眼角余光已瞄到站在门外的尚叶,紧抿的嘴唇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邪笑,空着的手扯掉杜云娘的亵衣,霎时春光乍泄。
早已欲火难耐的杜云娘不知耻的以雄伟的胸脯摩擦着赫尔龙焱的胸膛。
只要一想起尚叶的不贞,赫尔龙焱动作就更加狂野,像一头发怒的狂狮。
杜云娘从未见过这般的赫尔龙焱,已被桃起欲念的她并未仔细思量这其中的原因,只是迫切的想满足身体的渴望;她更卖力的扭腰摆臀,让赫尔龙焱能撞击到她的敏感点。
“将将军要了我吧!要了云娘吧!啊,”
杜云娘撩人的声音挑起了赫尔龙焱深藏于体内的欲望。
禁欲好几个月的他自然禁不起这种挑逗,他低吼了一声,顺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疯狂的在社云娘体内冲刺,而杜云报则尽情的放声呻吟。
一场云雨后,杜云娘满足的偎在赫尔龙焱的怀中,娇道:“观书间内充满淫声浪语,将军,你好坏哦!这样六格格会不高兴的。”其实她正暗自窃喜着,因为她认为自己总算胜过了六格格。
杜云娘的表情赫尔龙焱都看在眼里,他忍不住想:哼!愚笨的女人,你不过是我用来报复尚叶的一颗棋子。
“娶一个不清不白的格格进门,对我而言已经是够委屈的了,还遑论到她的房里过夜。”
“将军的意思是”难道六格格已非完壁之身?
“就是你想的那样。”赫尔尤焱晓得杜云娘的心思,他故意误导她。
“那为何将军还要将她娶进门?”一想到自己垂涎已久的将军夫人之位,被尚叶抢了去,她自然是不好受。
“皇上既然防着我,那我当然可以不用善待他的女儿””赫尔龙焱冷哼。
“这么说来,将军娶格格只是权宜之计?”
看见门外的尚叶脸色苍白、贝齿紧咬着下唇不放,他高兴极了。
爱新觉罗.尚叶,你也尝到被背叛的滋味了吧!被人耍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没看你痛苦我是不会甘心的。他这么做为的只是报复尚叶。
“可以这么说!”芯尔龙焱的手不安分的袭上杜云娘的胸脯。
杜云娘娇笑一声,欲拒还迎地道:“将军,不要嘛!人家累了。”
“你的体力何时变得这么差?”赫尔龙焱不相信的撇撇嘴,他当然知道杜云娘在耍什么把戏。
“将军,你爱我吗?”杜云娘握住赫尔龙焱助昂扬,轻轻搓揉着。
“爱!你的身子这么美,我怎么可能不爱。”赫尔龙焱笑容叠叠,双手捏着社云娘的翘臀。
杜云娘开心的笑了,美目流转间风情无限,她展开粉臂,投向赫尔龙焱的怀抱。
站在门外的尚叶目赌赫尔龙焱与杜云娘调笑的话语、回云覆雨的过程,再也忍受不了泪水早已濡湿脸庞。
痛彻心扉的她根本没发现赫尔龙焱眼底的得意,耳边传来的,全是杜云娘夸张至极的呻吟声。
她激动的捂住双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话。
原来赫尔龙焱为了报复皇上,竟然能骗她说爱她、竟然可以委屈的娶了她,他这一切的牺牲只为了报复,她此刻多希望能回到以前的自己,那个无忧无虑、不为任何男人动心的自己,那个将自己的心保护得非常周密的自己。
那时的她就算被伤得如何重,还是很容易释怀、很容易平复心情、很容易有勇气再站起来。
她恨自己是如此没用,竟为了这种可恶的男人让自己的一颗心轻易沦陷。
她很想抛开这一切、很想不爱了,可是她早已管不住自己的心。
她后悔自己为何不早点发现赫尔龙焱的企图,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如此哀伤,她的心也不会痛到快无法跳动。见到泪如雨下的尚叶,赫尔龙焱的脸上漾起诡笑,他成功了!成功的吹皱那一池春水,也成功的伤了尚叶的心,凡是背叛他赫尔龙焱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女人一向都逃不出我赫尔龙焱掌心,更何况是一个不识情爱的格格,爱新觉罗.尚叶,你这么快陷入我织的情网,看来你不过也是如此而已,我赢得实在是太没成就感了。他残忍地想着。
发现赫尔龙焱脸上的笑,杜云娘道:“将军,什么事让您这么开心?”
“我高兴今晚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呀!”赫尔龙焱仰头狂笑。
这笑声尚叶听在耳里,简直就是听到魔鬼的声音,她一厢情愿的以为今生有了依靠,一厢情愿的爱上根本不爱她的男人,她好傻!难道悲剧真会重复上演?额娘如此,她也如此。
“爱人太痛苦,我不要爱了,再也不要爱了。”喃喃自语的尚叶伤心的只想离开此地,恍惚间她走出将军府,任冷风吹在她的身上仍无所觉。
伤痕累累的心痛到让她无法思考,她只是-直流着泪、漫无目的游走,最后精疲力尽时,整个人便昏倒在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