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吉着拍卖会结束第二天就派人给各大新闻媒体发送了邀请函,连带着各种大财阀都被炫耀了一番。
新闻发布会就在第二天晚上,也摸不清铃木次郎吉的底,织镜还是决定先行出击。
倒也不是织镜心急,在拍卖失败的那一刻,她还没看到自家老弟的踪影,给诸伏打电话只留一句“再等等”,等得她心痒痒的。
织镜没有打算再以代理人的身份高调前往,只是穿着西装裙,像平日时的样子,温柔中多了一分干练,前往会场的途中,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对找停车位的安室笑到:“我倒是很久不见你穿正装的样子了。”
安室苦笑一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道:“这一套西装穿得束手束脚,一会动起手来估计要扯破了。”
不过……
看织镜如狼似虎的眼神,或许根本不介意亲自上手扯破他的衣服。
这目光真是一点都不带掩饰啊。
织镜揉着太阳穴,带着困意地打着哈欠,说:“我们又不是去打架,毕竟组织一向主张低调行事,以理服人。”
低调行事?
以理服人?
安室点破道:“整个组织也就你和这两个词沾了一点关系。”
“说什么呢。”织镜轻笑一声,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声音越发妩媚,大有娇嗔的样子,听得安室又想起那日那身露骨的礼服,撑着下颚,遮住了耳垂的红润。
她转到了驾驶座上,为安室拉开车门,做了个邀请手势,嘴角含着儒雅的笑容。
“请下来。”
这两日织镜的追求攻势有些强,她对利用袭击身体优势的掌控和对情绪感知到掌控一样有天赋,安室对此也只能无奈得叹气,越发怀念刚见面时,十五六岁的织镜那天真温婉的模样。
现在的她到底是哪里变了呢?
安室从来不会让个人感情生活介入自己的卧底任务之中,可一旦开始认真思考,便发现这事比他想象的还要麻烦,无奈之下,只能先握住织镜伸出的手,走下了车,二人一起朝新闻发布会现场入口走去。
按照计划,织镜和安室是分开行动,一人伪装成安保人员踩点,一人作为本间家的代理律师到现场掌握形势,可入场这一段,织镜一直小心翼翼地握着安室的指尖,仿佛这约等于无的肢体接触,就已经能让她有极大的满足一般,让安室也不忍心甩掉她的手。
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很多,安室的西装混与其中一点都不违和,只是多了个陪伴身边的美人,便有些引人瞩目了,就连织镜也觉得一直有一道赤裸裸的目光紧盯着他们二人,便叹了口气,只能不舍地松开手,对安室说了声“我先过去”,就跟着人流走入会场中。
即便在小半数人都有种族歧视的美国,织镜的容貌依旧吃香,安室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更加无奈,微微摇了摇头,身后,却被一人拍了拍肩膀,一个少年的声音随即响起——
“你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