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沉声问:“人呢?”
死要见尸。慕延珏那么狡猾的一个人,杀死他怎么会这么容易?
宫玉莹有些焦躁和生气,道:“都是欧阳那个老匹夫,他说什么慕延珏死于非命,不宜久留,应该尽快下葬,然后就叫人抬出去了。我拦了,可是他的手下各个凶狠,我没拦住。”
慕延逸没作声。怎么就这么巧?
抬头问宫玉莹:“他真的死了?”
“不会有错,是我亲自把匕首插进了他的胸口,难道他还能活不成?”
慕延逸的脸上没有一点喜色,似笑非笑的看着宫玉莹:“他对你,就没有一点怀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就得了手?”
宫玉莹笑笑,挨着慕延逸坐下,纤纤素手搭在慕延逸的肩上,慢慢的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滑,道:“皇上,臣妾可都是为了皇上的大业,才做的牺牲。臣妾从没杀过人,到现在心还在狂跳,看见血流出来的那一瞬,臣妾险些就晕过去了。幸亏皇上的教诲言犹在耳,不然,臣妾一定会误了皇上的大事。不信,皇上你摸摸?臣妾的心现在还没落地呢。”
慕延逸便邪肆的一笑,大手毫不客气的抚上宫玉莹的胸。手下是绵软的****,他岂会错过?用力的搓弄,道:“莹莹的意思,是用美人计才得手的了?死到临头,还让他做个****鬼,占尽了便宜,朕怎么甘心?”
宫玉莹脸泛桃花,眼如秋水,羞涩的一笑,道:“皇上,你好坏。妾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怎么会让人占了便宜去?”
慕延逸哈哈大笑,道:“那就是他没福了,朕送上门来的美人他都不能消受,何况是别的。朕是有福的吧?”凑近宫玉莹,顺势在她的腮上亲了一下,伸手就撕扯下了她的衣服。
宫玉莹顺水推舟,半推半就衣衫褪尽之时,见慕延逸也除去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结实的肌肤。
就这么一瞬,她忽然脑中闪过一点不对劲的念头。
正要想是什么,慕延逸却用力的撕破她的****,长驱直入。
他的狂猛让她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和享受,也因而放弃了去想究竟哪里不对劲。她缠着他,她迎合着他,完全投入到这刺激、新鲜又完美的放纵中去。
慕延逸的俊脸上是一抹淡淡的嘲弄。狂猛攻势下,却心有旁骛,不过是蜻蜓点水,很快就退了出来。
宫玉莹正在激烈火热中挣扎,蓦的被耽搁在半中间,煎熬无比。悠怨的看向慕延逸,软语娇喃:“皇上——”
慕延逸脸上迅速变幻成歉然:“莹莹,朕还有很多事要做,等稍晚些,朕再好好的赏你。”
毫不犹豫的起身,他随手抓过衣服简单的擦拭,便起身叫:“来人,着衣。”
一名侍卫过来,替慕延珏着衣,对于宫玉莹的****露体毫无兴趣,也不惊讶,更不避讳。
宫玉莹这会才注意到,整个过程,那四名侍卫一直都在。她觉得脸颊上热烫无比,羞的恨不能钻进洞里去。
她是一国皇后,却当着侍卫的面和皇上白日宣yin,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看轻了她这皇后?
慕延逸也奇怪,平时都是公公、宫女服侍的,他今天怎么只带了四个侍卫?
不暇问,慕延珏已经穿戴整齐,朝着宫玉莹道:“莹莹,朕叫几个人服侍你。”
“谢皇上,可是臣妾带着如意,有她服侍就够了。”
慕延逸脸上却是意味深长的笑,道:“如意怎么能服侍你?朕已经谴了她去做别的事了。来人,服侍好你家皇后娘娘。”
话音落地,进门的是十几个带刀侍卫,齐声道:“遵旨。”
慕延逸带笑出门,却不是得意,而是愤恨。身后传来宫玉莹短暂的尖叫,很快就没了声音,等到慕延逸出门的时候,屋子里响起的是宫玉莹放荡的****。
这个蠢女人,这个**熏心的女人。她只会坏他的事,枉他以为她真的可以替他除掉慕延珏。
他并非真的只想着占有她,不过是想试试她是否说的全是实情。
一试便知她撒谎了。她以身诱慕延珏,还自以为得手,简直愚不可及。慕延珏诈死,欧阳老王爷擅后,这着棋行的是天衣无缝,对付宫玉莹绰绰有余。
要不是她爹宫先任手里还有一些兵权,他早就让她先一步上黄泉路了。可恨的是,她这次没能刺杀慕延逸,反倒打草惊蛇,让他有了逃跑的可乘之机。
后悔啊。
不过,慕延珏纵然可以逃出去,以后却再不会有好日子过。他不是诈死吗?那就让他假死真死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