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平谦躲过了飞镖,才把奶牛妈妈放了下来。他眼睛里放着光,举起一块和牛妈妈一样高的大石头,朝着后面那个黑衣人的后背砸了过去。
砰一声,地上被巨石砸出了一个深坑。
楚河眼睁睁地看着追赶自己的杀手从自己身边飞过去,直直地砸在前面的老树干上,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眼睛一闭,悠悠地晕了过去。
终于可以晕了,可太累了。
“大哥哥,你怎么了?”
晏平谦蹲在地上,拉着楚河的眼皮往上翻,一脸担忧。
侦侦翻了个白眼:“他晕了,二哥哥,你把他扛回家吧,熙熙会治好他的。”
徐熙今天的眼皮一直跳,许嬷嬷给她撕了几张碎纸贴眼皮上都不管用,直到那群和晏侦慎形影不离的小黄鸡自己从篱笆上的狗洞里钻进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出事了。
刚带上家伙准备出去找两个儿子,远远的就瞧见两个如山一样的身影,晏平谦把两个昏迷不醒的黑衣人扔在自家院子里,跑到西屋拿出侦侦给大发准备的小枕头,十分贴心地放在楚河脖领下枕着。
晏平谦十分认真地恳求着:“熙熙,你救救他吧。”
徐熙看着因为被扛着回来后背拉伸得更严重从而鲜血浸满黑衣的楚河,和一边伤得十分诡异的不知名陌生杀手,认命了。
所以当傍晚晏修坐着牛车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本就拥挤不堪的房子又多了两个吃白饭的人。
徐熙母子,都很喜欢往自己家里捡人,捡的还都是些男人。
晏修有些气闷,吃饭的时候故意没有说话,可母子死人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于是他,更生气了。
一阵凉风刮来,被狂风卷起的干掉的鸡屎牛屎拍打在他脸上,楚河舔了舔嘴巴,有点腥有点咸。
“呸!什么玩意儿!”
“大侠,你渴了吧?谦谦喂你水水喝。”
楚河拧着长眉,睁着虎目,看着眼前的……小孩儿,不说话。
咦?晏平谦有些疑惑,他怕自己拜师不成功,所以学着侦侦的语气,明明侦侦每次这么撒娇就能让熙熙和爹爹亲他的小脸蛋,为什么大侠不喜欢?
他知道了,肯定是他不够热情,声音不够软,他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小孩子,降低大侠的警戒心,然后……一举拿下他!
晏平谦捧着碗又往前送了几公分,碗沿都怼到了楚河的胸口,十分恳切:“您一定渴了,您喝嘛,您喝!”
楚河喉咙干哑疼痛,燥得能冒火。
“小孩。”
“我叫谦谦。”
“……”
楚河道:“谦谦,你能把我绳子解了吗?”
他被绑在院子里,地上位置十分怪异地插着两根木桩,像是被直接按到地里去的,他就被绑在其中一个木桩上。
晏平谦放下碗,皱着小脸:“这是熙熙绑的,谦谦不能摘哦。”
什么稀稀又芡芡的,他还白灼呢。
楚河气闷:“你不解开我,我怎么喝水?”
晏平谦转了转小脑瓜:“你当我师傅,把你所有的功夫都教给我,我就喂你喝水。”
“一碗水就想要老夫毕生绝学,做梦吧你!”楚河气哼哼地,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徐熙一出门就看到不吃饭就跑出来的儿子蹲在今天的刺客面前,一脸的委屈巴巴。她心里一软,上前把谦谦抱了起来。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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