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努嘴,“你且于一匹骆驼相争?”
“是,如今你可谓众派掌门,我岂敢不依?”那极富磁性之声缓缓响起,更是满面笑意。
“姐姐回来了!”小童一声高喝,便是令众人出门相迎。
“莫姑娘,可见得子之?”靳伯见得龙泉竟是于我身侧,便是暗叫不妙。
“未曾,恐是差过。靳伯,钱师兄等众人可好?”我所关切之事自是与他不同。
“掌门,属下于此。”正说着,莫达几人跟着钱无量及其余门派几位主事之人便已至身前。
“众位随我往前厅一聚。”
落座之后,便是各家详述门中弟子之事及日后各自分工,我一一见过并相询途中及安顿之事,皆是尚可,方安下心来。
“蜀中可回复消息?”我听得仔细,便知钱无量所为甚是妥当。
钱无量抱拳,“回掌门,依路程算来,恐尚需数日方可回转。”
“无碍,便是届时钱师兄多多劳心便是,且,”我微思量片刻,“若是可为,便是与山外寻一处令其相居,且可与玉门关遥相呼应,故而尚需详备地志,劳钱师兄遣人亲自察访,切勿有所纰漏。”
龙泉闻至此处出声,“鸣儿,军中便有,却恐是不尽周详。”
“无碍,待详勘之后便相佐为证更佳。”
“掌门宽心,属下等必是不敢疏忽怠慢。”
“好,那便是有劳各位师兄了,莫鸣于此谢过!为得今后众人之安稳,尚需同苦同乐!”
“掌门,各门内众弟子尚未得见掌门,不知?”
我笑道,“便请众人于大宅门外空地一见。”
待我立于门前,方发觉确为人数众多,且年纪各不相同,由六七岁小童至中年之人皆而有之。我则是含笑开口,“各位师兄师弟,莫鸣本无心之举却无故得了各位先师之功,为替师报仇,更是为得保全各门派,便无奈堪领此职。日后大家便亲如手足,不可有相互倾轧、陷害之举。又,我等皆为大汉子民,便该是以报国方可安家为己责,若是令我得知有贪生怕死、卖国求荣之辈,定不轻饶!须知尔等先师便是被奸人所害,故而断不可背师忘祖!”
“谨遵掌门教化!”
“好,如今暂且安顿于此,便是各自依管事之规勤加习武耕种,待不日,我便是会教习各类武功兵法。虽为草莽,却不可无序。”
“诺!”如此声势浩大场面,于我竟是无丝毫生疏之感,似是习之以为常一般,不仅令众人疑惑,即便是龙泉亦不甚解。
众人方散去,便见莫武拉着驼驼赶来。
“驼驼!”我飞奔过去与它紧拥,顿时无了方才指点江山之态,全如孩童见得亲人一般。它便是不停地蹭着我,还发出阵阵不悦之声。
“姑娘可是不知,前几日我等方来,便是这厮四下寻访,未见得你便甚为不悦呢。”
我则是喜形于色,“驼驼,好想你啊!跟我去玉门关可好?”
只见驼驼竟是高傲仰头,还不忘哼哼唧唧表示不满之情。
“好啦,知你定是思念于我,只是长途奔袭不愿你辛苦方留你于此的。回至将军府我为你吹箫啊?”
听得此处,它方兴奋起来,不住地四蹄踏地以示愉悦。
“咳咳,却原来姑娘这箫是为得它啊?哎,枉费我如此精心照料,哼,原来在姑娘心里我等尚不及这骆驼!”
一听便知是莫武佯装不悦,我忙转身欲加安慰,却听得龙泉开口,“嗯,确是如此,恐是我亦是不及呢。”
他出言便是令我面色一红,“你等便是的,怎及我的驼驼如此亲近。”我故意借此戏弄,驼驼便更是得意忘形,引得众人一阵爽朗笑声。
“师妹,”一道声音便是打破了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