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儿!”见他一脸的喜色,我并无过多反应。
“上官兄!”抬抬手,我并未有过甚之礼。“想来兄长该是在此。待小弟拜见过老将军再与兄长细谈。”说罢我便欲越过他二人往内去,却不想他并未异议,反是笑着示意孟子之牵过驼驼。
“贤弟来的刚好,正巧这几日排兵布阵,老将军正欲去寻你。来,我陪你同去。”说着便拉过我一同而行。
我自是奇怪的很,想来他该是不愿我见老将军才对啊。未及想通,便已到了房外,自是有人先去通报,我二人便顺利进入。
“老将军,顾名不才,去而复返,望可有所相助。”我抢在上官清流之前先开了口,而他竟仅是笑着,双手似是有意无意护于我左右。
然周老将军竟并未意外,却急忙开口请我坐下,并令上官照顾于我,似是我大病未愈一般。“上,顾公子此心确实可鉴。却需量力而为,切勿过于劳动方好。不如老夫将公子托与上官公子照顾,”言罢便给了上官清流一个我不懂的神情。
“自是分内之事,老将军勿需挂怀。”上官清流笑意盈盈地看着我,那满面的柔情似是能溢出一般。
我却是满心的疑惑,却并未多问,便被上官清流拉了出来。
“鸣儿,城内已安排稳妥,你随我出城设伏于北侧。”
“却是为何必要随你而往?”
上官清流笑意不减,亲昵地抬手轻扶上我的双肩,“自是有缘故,日后你便知晓。现下匈奴大军蠢蠢欲动,不必多言,听从老将军安排即可。”
虽是不解,却也知轻重,我便不再多问,想来待战后亦有时日可与龙泉讲明小院之事,不急于此一时,便随上官清流同往城外伏击之地而去。
我不知的,便是龙泉业已安顿城外,与我背向罢了。
“将军,匈奴大军昨夜过寅时便开拔向我玉门关而来,现仍全军急行并未停歇。”
“好!程燃、吕先,按照之前部署行事。其余众将即刻收敛各自兵卒,备战!”
“遵将领!”
“禀大都尉,距玉门关已不足20里,未见任何阻挡之人。”
“再探。”
“禀大都尉,城头之上仅有十数名兵卒,且病态恹恹。”
“令前军攻城之时切记以湿布掩好口鼻。”
“诺!”
金百户随着兰鲜身边,“大都尉,看来这玉门关必是死城一座了,哈哈。”
“哼,料得如此!”兰鲜面露阴狠之色,却笑意奸险。
城外,我随着上官清流一处,自是知晓匈奴大军的进程。
“鸣儿,你且紧随我左右,切勿贪功冒进。”
“上官兄多虑了。小弟仅为守土为民,不曾想过贪功之举。”我并未客气地直接怼回。
上官清流亦不气恼,反是笑着贴近我身侧压低声音道,“自然是,为夫之功自是夫人的。”
周遭众人不少,我迅速退开几步,白了他一眼,故意大声回应,“兄长战后有喜事?小弟先恭喜了,却不得空闲,待日后再亲自登门向嫂夫人告罪。”
他带的人马,山寨中数量自是不足,故而有绝对优势的汉军兵将。闻我之言都是道贺之声,我则与一旁窃笑。
靳伯与孟子之看我二人不禁失笑。
“来了!”远处的探马传回消息,众人皆掩住声响,隐身暗处,远远看着匈奴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自远处经过。
我盯紧敌军,小心地观察,同时掩住自己周身的杀气。却发现他们的前军个个神色紧张,似是初上战场不久的新兵;中部的则是老练了许多,三五成群,边走边四下张望,还不时地凑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尤其是将领们,那油滑的眼神,一看便知心存异念;最后的队伍更多的则是盯紧前边的众人,偶尔有交头接耳。但我更惊觉的,便是分辨不出何人为主帅统领!竟无大旗为志,且整个后军并无衣衫差别,尚不及前军与中军可辨别出将领!看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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