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还不宜让人知道迷药已解,此事一时也不易说得清楚,娘一切只要听圣母的就好。”席素仪问道:“大师姐竟然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徐永锡道:“娘快把骊龙珠交给孩儿,孩儿还要去给娘的二位师妹解毒呢,时间十分紧迫了。”席素仪把手中丝囊递还给徐永锡。
徐永锡道:“孩儿走了,哦,爹也来了,他改扮了荆溪生。”话声一落,就和青雯匆匆退了出来,因有青雯乔传奉她师父之命,自然很快就给丁令仪、闻玉音两人解去迷失丹毒。再由徐永锡以传音入密,和她们说了个大概情形。
好在还有金母在这里,她们自是深信不疑。徐永锡取出两颗归心丹,给两个垂髻青衣少女服下,才和陈康和一起下楼。荆溪生看到三人走出,低声问道:“办妥了?”
徐永锡点点头,然后挥挥手,解开两个劲装汉子的穴道。青雯冷着脸道:“我奉仙子之命来的,今晚之事你们不准泄漏出去,否则就会没命,知道吗?”
两个劲装汉子,连声应是道:“小的不敢。”青雯连理都没有再理他们,就冷声道:“总管、副总管请。”现在快接近三更了,前面第二进西花厅的左首,隔着一道圆洞门,是自成院落的九楹精舍,那就是贵宾住的宾舍了。
所有贵宾,如终南派的平半山、许铁棠、季子良、冯熙,紫柏宫的齐漱云、荆溪生,岐山派的姬存仁、姬存义、祝中坚、祝秀姗,华山派的追风剑客尹长生,白石山的刘寄禅等人,都住在这里。
这时从圆洞门外,急步走进来的有三个人,那就是总管陈康和、副总管徐永锡,护法荆溪生。他们是刚从后花圆赶回来的,进入宾舍,就一脚来至平半山的卧房门口。陈康和用指在房门上轻轻叩了两声,叫道:“平掌门入睡了吗?”
平半山虽已入睡,但三人走近他门口,他自然早就醒了,问道:“是什么人?”陈康和道:“在下陈康和。”平半山啊了一声道:“是陈总管。”急忙披衣而起,打开房门,说道:“陈总管请进。”
陈康和、徐永锡迅即走入房中,荆溪生则依然留在门外,监视着走廊上,有无人跟踪、窃听?徐永锡走在陈康和后面,跨进门口,立即掩上房门。平半山惊异的看了两人一服,问道:“陈总管、徐副总管夤夜前来,必有见教,贫道洗耳恭听。”
陈康和连忙抱抱拳,陪着笑道:“深更半夜,打扰干掌门人,实在不好意思,只是刚才据报,今晚有人潜入,在酒莱中下了唐门无形散。此种剧毒,在尚未发作之时,绝难查得出来,一旦发作,就无药可救。总令主特地颁下专解天下奇毒的骊龙珠。
要在下二人送来,平掌门人只要手握此珠,坐息一盏茶的工夫,体内剧毒即可完全消解了。”天下毒药中,中了毒还检查不出来的,只有唐门无形散一种。徐永锡立即双手奉上丝囊,说道:“时间宝贵,平掌门人就请握珠运功了。”
平半山伸手接过,目光一注,他见识广,自然识货,眼看丝囊内盛着一颗龙眼大的黑色珠子,确是骊龙僻毒珠。不由目芒飞闪,也不多说,就手握丝囊,回到床上盘膝坐好,运起功来。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平半山缓缓睁开眼来。徐永锡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平道长,你是否觉得头脑清爽多了?”
平半山颔首道:“不错,贫道确实感到清爽了许多。”徐永锡道:“那是因为道长前些日子,被人误下了归心丹,此丹对武功、言谈,都丝毫没有影响,只是令人心悦诚服,永无贰心,永远受人控制”
平半山望着二人问道:“二位究竟是什么人?”徐永锡仍以传音入密说道:“在下昆仑门下谷飞云,他叫丁易,是奇胲门的传人。”
平半山听得耸然动容,点点头,把丝囊交还徐永锡,微笑道:“谷小施主是岳大先生传人,贫道自然信得过,丁小施主令师乙道长,和贫道更是熟人。
不瞒二位说,贫道其实并未中毒,区区归心丹早已被贫道逼出体外了,贫道是想查出这暗中下毒之人。究竟有何图谋?才装作心神受制,应邀而来的,二位小施主这骊龙珠当然不是总令主交代的了,不知有何打算,还希明言。”
他果然没有被归心丹迷失心神。由此可见陆碧梧要在金母身上下迷失散,不用归心丹,道理也就在此,因为修为功深的人,归心丹未必有效。徐永锡当下就把此行经过,择要说了,于半山矍然道:“连金母都被她迷失了。
无怪中午看到金母时,贫道总觉她气色不对,口齿也有些不清,哦,谷小施主认为陆碧梧身后还有主使的人,这人会是谁呢?”
徐永锡道:“这很难说,因为这人一直并没露面,不知他会是谁?但有一点,也许八九不离十,极可能就是通天教的人在幕后支使。”
“通天教?”平半山沉吟道:“这有可能吗?”徐永锡道:“通天教门下,去年曾阴谋颠覆少林、武当,但很快就摆平了,少林、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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