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应了两声“是”赶紧走在前面领路。
一脚来至后进,再由楼梯登楼,一排五间上房,一面陪着笑道:“小店楼上这五间上房,住的都是过路的贵客,昨晚来了两位老爷,所以只有三间还空着。”
一面随手推开左边第一间房门,又道:“这三间都是双铺,四位公子爷过去瞧瞧,不知要两间还是三间?”说话之时,又把隔壁一间的房门也打开了。
为首公子看过房间,说道:“我们就是这两间好了。”店伙连声应是,正待退下,这时住在右首两间房中的客人,正好开门走出,店伙慌忙迎着过去,哈腰道:“两位老爷”突听为首公子忽然惊喜的“咦”
了一声,叫道:“爹。”那两位客人中,个子高大的红脸老者听得一怔,目光注处,脸上不期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月儿,你也来了?”
原来这红脸老者正是荆溪生。那为首公子则是女扮男装的荆月姑,其余三位公子,自然是冯小珍、宇文澜、许兰芬了,店伙喜道:“原来老爷和这四位公子是一家人”
荆溪生一手摸着黑须,冷然的道:“这里没你的事,你下去好了。”店伙不敢多言,唯唯应“是”退了下去。
荆溪生目光掠过四人,问道:“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荆月姑道:“前天晚上,谷伯母无故失踪,我们是跟随谷大哥之后出来的,昨晚在山区找了一晚,依然没有一点眉目,刚才进城来找个客店休息,不想会在这里遇上爹”
在她说话之际,荆溪生已经推开房门,说道:“这里不是说话之所,你们到为父房里坐下来再说。”说完,抬抬手道:“徐兄请。”
和荆溪生一起的是个瘦削脸的中年汉子,浓眉、肤色较黑,约莫四十出关,但神色颇为倨傲,也不谦让,就举步跨入。荆溪生和四位姑娘相继走入。
这间房间相当宽敞。两边放着四把椅几,窗口还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荆溪生让那中年汉子坐到书桌前的椅上落坐,要四位姑娘在两边椅上落坐。一面朝中年汉子抬抬手道:“月儿,为父给你们引见,这位是陇山庄的徐副总管。”
接着又指荆月姑四人说道:“她是小女月姑,和她三位闺友。”徐副总管只是朝四人微微颔首。荆月姑心中暗道:“爹怎么会和这种人在一起?”一面也只好抱拳为礼。
荆溪生问道:“谷老弟呢?怎么没有来?”荆月姑道:“女儿四人,出来比谷大哥迟了一步,一直没找到他。”
那徐副总管道:“荆兄,四位姑娘昨晚已有一晚未睡,正该让她们早些休息,咱们也正好有事待办,找人之事,还是留得中午再说不迟。”
荆溪生连连点头道:“副总管说得是,月儿,你们已有一晚未睡,快些休息吧,至于找人之事,徐副总管对这一带人头熟悉,一言九鼎。有他帮忙,很快就会找到的,这时为父和徐总管要出去一趟。”荆月姑道:“那就谢谢徐副总管了。”
徐副总管托着下巴,总算微露笑容,说道:“荆姑娘不用谢。”四位姑娘起身退出。荆溪生和徐副总管就匆匆走来。冯小珍道:“这姓徐的只是一个山庄的副总管,看他好像很神气。”字文澜笑道:“这人只是个小人而已。”
荆月姑道:“爹说他在这一带人头很熟,只要他能帮我们找人,管他是不是小人呢。”许兰芬用手背掩着口打了个呵欠,说道:“三位姐姐,我们还是进房休息吧。”中午时分,荆溪生和徐副总管回来了。
荆溪生特别在对面鸿运楼设宴,招待四位姑娘,席间,徐副总管拍胸脯保证,只要陇山庄派出人手,一定可以找到谷飞云母子,要四位姑娘不妨去陇山庄小住。荆溪生也在旁怂恿。说自己和掌门人都在陇山庄议事,陇西一带,每天都有各地的消息传来,劝大家住到陇山庄去。
四位姑娘因荆老伯这样说了,自然相信。用过餐之后,走下楼梯,门前已有小厮牵着马匹伺候着,躬身的道:“公子爷请上马吧。”荆月姑迟疑的望望爹,还没开口。荆溪生呵呵笑道:“这四匹马,就是给你们准备的,只管上马好了。
陇山庄第一进的左首,有三间自成院落的房舍,中间一间是小客堂,左边一间住的是总管陈康和,右边一间,住的是副总管徐永锡。这两人在陇西一带,确实也称得上字号,大家都叫他们陇山哼哈二将。
这是未末申初时光,徐永锡带着荆溪生,兴匆匆的跨进院落。你别看徐永锡平时对人神情倨傲。
这一跨进院落,立时放轻脚步,好像不敢惊动里面的人。他们进入客堂,徐永锡抬抬手,压低声音说道:“荆兄请坐,兄弟请总管出来,”说到这里,立即趋前几步,来至左首门口,才躬着身道:“启禀总管,属下有事要向你老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