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愤然甩手而去。实在怕姬无双再次溜进自己屋里纠缠不休,无月不敢违约,只好每天夜里到姬无双姐妹俩的房间里按时报道。
因为他若未按时进屋,也会被姬无双拉进屋里,他认为在大堂里拉拉扯扯地须不好看!进了那间东厢房,他不仅会惨遭姬无双无休无止的蹂躏,还要受到吴玉雪的纠缠。
她虽比师姐文静许多,可一旦将无月拉上了床,她的骚浪程度一点儿也不逊色于师姐,泄身之时,甚至叫得比师姐还凶!好在这个房间靠向前院,和梅花的卧室隔了两间屋,不虞再吵到她。
不过隔壁的绿绒可就难受了,每夜都能清楚地听到姬无双姐妹俩房内传出女人奇怪的叫喊呻吟声,实在扰人清梦。更令她生气的是,她知道无月就在里面!
于是无月每天都少不了要听到绿绒的唠叨,看到她的眼泪,赌气不理睬他,耳根子总不得清静
连住在对门西厢房的丽儿也大受影响,有天早餐时忍不住私下问无月:“萧大哥,你干嘛自己的房间不睡,总要跑到两位长老房间里去挤着睡?
害我每天晚上去找你,你都不在屋里,而且、而且还弄出那么大的声音,吵得我睡不好觉,你们都在干嘛啊?”无月老脸一红。
但觉尴尬万分,拍拍她的头,从无数小辫儿中挑出一根轻轻地拉了几下,以教训的口吻敷衍道:“丽儿妹妹,你小孩子家,别掺和大人的事儿,懂么?”
当然,姬无双那间东厢房里也并非没有安静的时候,因为这些日子里,无月大部分时间都是随梅花上山采药。
而且每次上山都得好几天。在外采药的日子,大多数夜里只能临时找个地方草草休息一宿,若能找到山里猎户人家借宿,还能得到好酒好肉款待,若是在毫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只能随便找个山洞过夜。
甚至只是一个山壁下避风处。燃起篝火御寒,烧点水,就着冻得发硬的干粮充饥。无月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若非有求于人,早就辞工不干了!
他每次出去一趟,人都要瘦上一圈,瞧得绿绒心疼不已,做得满桌子好饭菜给他大补。唯一令他满意的是,绿绒随身携带着好茶,谷中清泉水质特棒,烹出的茶清香醇美。
每每邀梅花共饮,她也是赞不绝口,对绿绒的茶艺佩服不已!虽然上山采药很是辛苦,但无月也得到大把和美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自然少不了大献殷勤、眉目传情,把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求爱词汇,颠来倒去地说了无数遍,还不惜放下身段,扮演小厮角色将梅花服侍得妥妥贴贴,然而,这一切努力似乎效果不佳,二人之间的关系几乎没有任何进展。
梅花依然很少拿正眼瞧他一眼,而且对他如此罗哩罗嗦看似颇为厌烦,常厉声打断他唠哩唠叨的肉麻话!
无月不为所动,他一旦下定决心,便会锲而不舍、永不放弃,这是他跟大姐学的,大不了死缠烂打,非抱得美人归,将北风救活不可!
燕山凤吟宫前院、若文居,是一座二进小院,小院西侧紧靠前院大道,离西北角的后院大门只有六丈左右,乃皇家乳母朱若文的居处。
晚上掌灯时分,母子俩正在大堂西侧的餐堂中吃晚饭。朱若文不住地往儿子碗里夹肉,欧阳俊告饶道:“妈我已吃得够饱了,您还使劲儿给我夹菜。”朱若文看了看侍立门外的丫鬟,低声道:“整整十三天了。
你每天晚上都要溜进妈妈卧室,那么劳累,不多吃点肉,身体怎么受得了?”欧阳俊放下碗,实在吃不下了。
朱若文也懒得再管,兀自起身走向大堂对面暖阁之中,从暖衾旁小几上拿起那幅尚未绣完的刺绣百鸟朝凤行入里间的卧室。
卸妆之后,她换丫鬟打来热水,将浴桶灌满,撒入各色花朵,兑入牛奶。待丫鬟出去后,她掩住房门,脱掉锦袄,缓缓宽衣解带欧阳俊躺在暖阁之中,手捧一册武功秘笈,却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妈妈这些天夜里那需索无度的骚媚浪态,以及高大健美、丰乳肥臀的白花花玉体,哪里还看得进半个字?
他原本住在外面西厢房中,朱若文为方便母子私通,特地让他搬进外间暖阁之中。见丫鬟大桶大桶地将热水送入卧室,心知妈妈正准备洗澡。待丫鬟们忙碌完出去后,听见卧室中传来悉悉嗦嗦的脱衣声,忙起身走到卧室门边,将门推开一些,向里窥探,但见妈妈正在脱衣。
天呀妈妈简直就像个脱衣舞娘,一边缓缓地宽衣解带,一边扭腰摆臀,姿势好美好诱人哦,堪称天魔之舞!
但见她一双天足时而交叉,迈着雍容雅步,缓缓盘旋,每转一圈,便有一件衣衫离身脱下外裤,轻巧地扔到绣榻之上,随后是中衣,露出雪白耀眼的上半身,怒挺双峰将绣着桃花图案的红色肚兜顶得高高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