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她时曾出现过十多次,每次都必将无月揍得鼻青脸肿,阵阵狂虐冲动得以彻底渲泄之后才肯罢手!于是她也毫不留情地扑向了女儿!可惜周韵不是无月,她是加强版的慕容紫烟!
母女俩全靠蛮力,在石室中展开了一场最原始的野蛮搏斗!拳打脚踢、牙齿咬、肘拐子撞、膝盖猛顶和抱在一起摔跤,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自由搏击方式,慕容紫烟更浑厚的内劲、更丰富的实战经验,被女儿更强更猛的蛮力完全抵消,居然丝毫不占上风!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恶斗仍在继续!由于和女儿谈判的内容涉及隐私,慕容紫烟已将随从屏退,所以也无人在现场,可以上前劝架!此刻母女俩已是在相互扭打,拉扯间衣衫被片片撕裂,周韵已一丝不挂,慕容紫烟也被撕扯得仅剩一条亵裤!
周韵不服气,觅得母亲一个破绽,‘嘶’地一声将她亵裤也给扯下。这下母女俩同样都是一丝不挂,又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继续恶斗!没了衣裳扯,周韵将目标对准母亲身上的毛毛。
一头柔细青丝是慕容紫烟保持年轻美貌的重要标志,自然是防御重点,于是周韵便在相互推搡击打中,重点去扯母亲长而蜷曲的浓密阴毛!
不知被女儿扯下多少根毛毛之后,想及自己这大片浓密阴毛一向是无月的最爱,慕容紫烟心疼不已之下,脑子总算清醒过来,扭曲的狂虐施暴冲动也发泄得差不多了。
终于想起自己的长项,趁女儿不备,找到她气机防御最为薄弱之处,弹出一缕强劲指风,击中了她的穴道!一场恶战宣告终止!足足喘息一盏茶功夫之后,慕容紫烟才有心思看向女儿。
但见她仍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眼中闪动着野兽般妖异红光,如同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猛兽!慕容紫烟心道:“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总不能一直限制韵儿的人身自由,她的问题不解决,终究是个大问题,还是好好和她谈吧!”
“韵儿,你再好好想想,不要再坚持这么苛刻的条件,好不好?你也要为娘想想,娘当年为了家族利益,接受了这桩没有爱情的不幸婚姻,孤寂半生,为你们奠定北武林之霸主地位。
天可怜见,将无月送到我身边,他是我今生唯一心爱的男人!你为人子女,不思尽孝,却夺娘所爱,又于心何忍?”她的语气已然有些软化,多少带点恳求的口吻。
周韵摇头道:“我又不是不让无月娶你,这条件哪里苛刻了?以您的年纪,做他母亲都嫌太大,若占据正室之位,岂非令他被人耻笑?何况娘如此暴虐粗野,占据正室之位何以服众?也只有象我这样温柔体贴的女子,才是他正室夫人的最佳人选!”
“韵儿温柔体贴?”慕容紫烟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上,被女儿拳打脚踢、肘击膝顶造成的一片片严重瘀青红肿,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周韵理直气壮地道:“至少比娘温柔一点!你时常象刚才那样发狂,对无月饱以老拳,我还未找您算账呢!算了,不想跟你多废话,答不答应就一句话,别的免谈!”
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再也不肯多说废话!经过足足半个时辰无比激烈的思想斗争,慕容紫烟终于做出人生最大的一次让步“好吧,我答应你!”
话说出口,心中似在滴血!周韵的欢呼声惊天动地!见女儿如此兴奋,慕容紫烟心中的沉痛稍稍缓解一些,沉声接道:“不过,娘也有个条件。”周韵喜滋滋地道:“不用说了。
无论多么苛刻的条件我都答应!”慕容紫烟道:“你得答应母亲,从今以后必须听我的话,对母亲要尊重孝顺,不许太过胡闹,能答应么?”
周韵道:“没问题,女儿答应!以后娘叫我做啥女儿就做啥!保证做个最孝顺最乖的女儿!”慕容紫烟心道:“瞧她高兴得那样儿!
难道这就是无月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她觉得还有必要再强调一下:“韵儿,若你不能做到,娘答应你的这个条件也自动作废!你可要记住了!”
周韵有些不满地道:“娘又不是不知,女儿说话从来是一言九鼎,何时说过的话不算数的?”慕容紫烟解开女儿穴道。
周韵想了想又说道:“这些天有空,我想到苏州看看我爹。”慕容紫烟道:“不行!以后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周韵不满地道:“凭什么?你们夫妻不和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我爹,而且是女儿心中最最敬重的男人!”
慕容紫烟不悦地道:“哦?那无月又算什么?”周韵道:“是我最爱的男人,那不同!”慕容紫烟脸色一沉“我说过不让你去。难道刚答应我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么?”
周韵这才作罢。若是按重要性排序,在她心中,羽化成仙的师祖永远位居第一,父亲第二,无月第三,母亲只能忝陪末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