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那张可爱的脸庞,夫人心中不禁荡起一丝涟漪。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对锦衣玉食的她来说更是如此,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高傲的她又不屑于做出偷人养汉那等苟且之事,无法通过正常夫妻生活来发泄情欲,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性欲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
肉体上的空虚,无边的寂寞,加上她的独子当年刚满月便告失踪,仅有的两个女儿也已远嫁外地、无法陪在她身边,使得她渐渐将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贯注到无月身上,把他当亲生儿子般看待。
人到中年之后,在越来越强烈的母性本能驱使下,她对无月的母爱愈发过分,和大多数母亲一样,她日夜盼望着孩子快快长大,可渐渐地,她非常震惊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他隐隐有种羞于出口的期待和渴望。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关于这一点,她想不清楚也不愿想得太明白,但她深深迷恋那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近些年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的最大隐秘,或者说是种发自无意识的某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泄她那近些年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欲望,以及那丝丝缕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朦胧情愫。
按她部落里的古老习俗,继母子之间可能还会有更加亲密的未来,这一原始而落后的习俗虽已废弃。
但两千余年的历史沉淀岂能轻易彻底消除?就象洄游产卵的鲑鱼,每年都要由无拘无束的大海千辛万苦地拼命游回当年的出生地,河流浅滩上产卵并死去。
又象非洲草原上每年两次横渡马拉河、大规模的角马迁徙,汹涌的激流、凶残鳄鱼的血盆大口和尖牙利齿也无法打消它们过河的强烈欲望作为有理性的人类,随着陋俗的革除,被消除的往往是外在行为,脑海中的沉淀就象遗传密码一般。
仍顽强地影响着人们的思维,进而令人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有些离经叛道的行为。莫非她也是如此?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她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床上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欲望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幻想和梦中小情郎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她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情欲的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之火,一系列强烈的生理反应也会在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充分地表现出来
乳房发胀,奶头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阴部骚痒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
夫人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继续深入地驰骋遐想下去。
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驱使她最后只好用手淫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肉体来获得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从根本上来说,即便夫人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
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这种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发生在她月经来潮之后那段排卵期,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个月里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刻!
也许正是基于这种变态而刺激的私欲念头,她将无月视为禁裔,她偏执地认定,无月就是她今生今世灵魂和肉体,深情和性欲能得以极度满足和发泄的唯一渠道。
她还坚定不移地认为,无月这一生早已注定,只能属于她,这个世上最高贵、最美艳并处于天下武林霸主地位的贵妇所拥有,因为她已是无月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对无月爱恋之深无人可及!
她早就决定要独占无月,她自幼便十分要强,凡是她想要的东西她总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夺,不抢到手中决不罢休,而且决不肯让别人给抢走。
如今她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无敌天下,更加为所欲为,她傲视天下,一向视天下人为粪土,她对包括丈夫在内的所有人从未露出笑容,一付疾言厉色、扬眉瞪目的冷酷模样儿,唯有面对无月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地笑得如百花绽放一般。
既娇媚又冶艳,展露出她那最温柔、最体贴的另一面。自从对无月有了那种异样感情,她偶尔念及自己比他大了整整二十七岁,大多数母子之间年龄差距都没这么大,可以她特立独行的性格。
对于异辈恋所带来的心理障碍根本不屑一顾!她像一只凶恶的母老虎,随时警惕地呵护着无月,很少让他离开自己身边,无月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她亲手料理,他马上就满十四岁了。
每天晚上夫人还带着他睡在一张床上,和养子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她始终不放心让他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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