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的居村应是受地理条件所限,无分男女,个个袒胸露乳,只用几片破布遮挡下的性器也是若隐若现,显得极为诱人。
村长是个黑人,不仅是他,村里所有的居民都是黑皮肤的,与那世的黑人一般,黄皮肤的夫妻俩来到此村时,惹得他们围观了好一阵子,这才放行,让他俩去了村长住处,虽然是黑人,说的语言却与夫妻俩相同,看来这种语类应该是这大陆的通用语。
黑人老村长热情地接待了夫妻俩,双方相互询问、交谈、商讨,获知了此村的变态主题,并针对此处主题,夫妻俩与村长商讨得差不多时,他叫来了一个高壮的家奴,去请来了一对村中的夫妇。
“既脏又丑。”请来的黑人夫妇,男的五短身材,容貌极丑,却有根异常粗长的性器。女的却很高大、强壮,长得就跟男人似的,要不是两乳以及性器显露出来她的性别,夫妻俩真会把她当成个男人看待。
村中共有居民1366人,男女比例相差不大,只有夫妇才能配有家奴,而这夫妇还没有家奴。所有夫妇的家奴则由村长指配,所以他俩没得挑,叶诚夫妇也没得选,只能随着他俩离开了村长家,去到了这对夫妇的住处。
从这天起,成为了这两人的奴仆,供他们驱使。简陋的石屋,外间有个小厅,里间是房,房内只有一床,厕所则在屋外,露天,是个蹲便器的深坑。
由于处于岩石地上,整个村只有一井两池,一井用以村民使用,两池则是等待天选之人使用,村民们早就盼着天选之人的出现,能得以尽早解决不能出村引水的缺水问题。
出生、结婚、死亡,这百年来村民们都是一生中只能洗上三回澡,可想而知这对黑人夫妇身上的异味有多重了。
隔得老远,叶诚和咏欣就能闻见那股浓重的体味。也亏他俩已有了丰富的变态经历,若是换作从前,都有微洁癖的他俩估计让这异味一熏,当场就得吐了出来。
在村长对四人讲明了情况后,黑人夫妇俩也不罗嗦,直接领叶诚夫妻两人去到了他俩的家里,并且途中还声明了,夫妻俩不需知道他们的名字,平时只尊称他俩为“主人”、“主母”就好。
村中一般为奴者,多是犯错之人,被强制执行,判给一对夫妻的奴隶,像这对天选之人这般,一经村长劝说,就自愿为奴者,村中还是极为罕见的。
而当两人把这对夫妻引入房中,让其脱衣赤裸,打量过两人私处后,黑男人的神色更是满意的询问道:“这是什么?”“贞操带。”“谁让你戴上的?”“我的妻子。”“戴了多久?”
“一个月。”“摘了它。”“这图纹得不错,是俩王八吧?”“是。”“这绿色两字写着是绿奴,你妻子的穴上好像也纹上了什么”“是“母狗”二字。”“可她不如你,母狗二字却被分散了。
你会针线吗?”“会。”“那就帮你妻子的穴缝紧,让那母狗二字相连上,成为个没穴的贱妇。”“缝上?为什么?”“为什么?绿奴,你有为你妻子守贞吗?”“有。”
“我也是,小穴我只会插妻子的。”“啊!”“别惊讶了,针线给你,缝紧实些。”“老公,你来吧!”“嗯。”妻子的m性令她忍痛程度很强,这是叶诚亲眼所见的,可是现下正躺在地板上分开两腿、露出骚穴的老婆,让他在两片嫩肉上穿针引线,缝上她的骚穴时,他的心内却很是痛苦。
妻子的骚穴早就不属于他一人,进出过大量奸夫的jī巴,并从中生出过许多野种,给了他极度的屈辱感,也带来了无数的快感,可他如今却要亲手缝上妻子这张骚穴,心里顿时有严重的失落、空虚和点点酸楚感,引发他的内心变得痛苦起来。
“别都缝上,留两个小孔,一孔排尿,一孔排经。”“我是没有月经的。”“哦,那有尿吗?”“有。”“那留一个小孔就好。”“照照,好看吧?你从今起,就是个无穴的母狗。”“好看。”
“怎么还流尿了?你要知道,现在你就是我俩养的母狗,宠物领养来后,大多数都要被阉了的,我俩不算残忍,只是让他缝了你的穴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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