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高官,我没有打过交道。你就是我把卖了,我还不知道呢!”朱传宗笑道:“傻丫头,别多心了。
要不是我禀奏皇上,李东昌的案子就给了混过去啦!哪会派钦差来查案?我知道你们老君教的都是好人,反对贪官,不反朝廷的,所以我才会帮你啊!”水灵儿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
再说我也没什么好骗的,你骗我也没用。”朱传宗笑道:“你在说什么,好啦!我去办事,你自己想想吧!”朱传宗去找小郁,一边吃饭,一边交代她事情,请她还是假扮钦差,然后去实行救人的大计。吃过饭,这时候布政使胡铁率所有官员都来拜见,对小郁道:“钦差大人。
除了都指挥使王定昆大人外,其余官员都来见您了。”小郁道:“王定昆架子怎么这么大啊?为什么不来?”胡铁笑道:“他这个人一贯独来独往,或者等下他独自来拜见也说不定呢!”
小郁道:“哦,这个人有个性,很好。”胡铁原本是想说王定昆坏话,哪知钦差脾气古怪,给噎的说不出话来。小郁对孙托祖道:“按察使大人,你跟我来,我有事情问你。”也不理旁人,便把他请到一间雅室。
胡铁到底是封疆大吏,钦差如此轻视,只把他气得转身便欲走,被师爷拦住,笑道:“大人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以前都忍下了,也不在乎多忍这一次。”胡铁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这是故意捉弄我呢!
铁了心要把我拿下,难道我还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拂袖而去,这时小郁在内室对孙托祖道:“听说你逮住了老君教很多人啊?
你真是没事找事啊?坏了我的大计。你不知道我都安排好一切了吗?我要抓住老君教那个神秘莫测的教主,你却给我捣乱,真是给你气死了。”
孙托祖陪笑道:“我也是听大人手下人说的,这才清楚”小郁道:“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不听他的把人放了?他的话你也不听?我们都应该听他的话才是啊!”孙托祖心想:‘钦差说话真如儿戏,一点官场上的规矩也没有。
而且颠三倒四的,他到底想说什么?’心里虽然嘀咕,可是也不能不顺着钦差说话,道:“这不是等大人来亲自坐镇嘛!这样才万无一失啊?”小郁道:“好了。
你那么笨,以前的事我也不说你了,你现在开始就听我的吩咐,今天准备行动,让我手下朱同去救人,嘿嘿,然后取得老君教信任,以后就有好戏看了。”
孙托祖道:“大人,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啊,我手下卧底三年,也没有一点他们教主的消息”小郁眼睛一瞪道:“你别说丧气话了。
你要再不听我的,我就用尚方宝剑把你斩了。”孙托祖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称是。孙托祖答应回去衙门准备,却找胡铁去商量。胡铁埋怨孙托祖道:“看你吓得那个样子!
那个小鬼头,我们不用怕,否则今天我也不敢拂袖而去。我从朝廷得来消息,用不了多少日子,这个小鬼就会被召回京师的。那时我们就高枕无忧了。”
孙托祖道:“可眼前还得听他得啊!”胡铁道:“别急别急,我已经把老君教的事情禀告皇上,说钦差他干涉地方政务。既然是来查案的,便来查案好了,可是他却扰乱我们省的政务,嘿嘿,这个如何能服人?”
孙托祖大惊,道:“什么?胡大人啊,你可犯了大错了啊,八府巡抚原本就是统率一省的啊,就连士兵都归他调遣,再说听说皇上有密令给他,让他查老君教的事,你这么上奏,皇上可要震怒了。”
胡铁笑道:“孙大人,你胆子太小啦!我早打听清楚了,皇上只是让他查办李东昌这个案子,其余的事不让他管。你想想,这样一个毛孩子,皇上肯把一省的军事任他掌管吗?你就等着皇上下旨,让他回京吧!”
孙托祖呆了一会儿,醒过味来,道:“高明、大人真高明。我忘了大人是丞相的门生,这点消息如何能瞒得了大人。”胡铁哈哈大笑起来,孙托祖道:“那么老君教那些人?”胡铁道:“自然不能听他的把人放了。
他是想抢你的功劳啊,这你都没看出来?”小郁假冒钦差,带着水灵儿和朱传宗去见孙托祖,本想事情水到渠成,哪知道孙托祖推说士兵们没准备好,如果不好好策划一下,让那些贼人晓得假劫狱,事情就办砸了,因此一定要拖上一日。
第二天,孙托祖又找借口拖了一日,隔了两日,朱传宗这才怒了,吴思远道:“他们没那么大的胆子敢不听钦差的命令,我看他们一定是和朝里的大官在通消息,在皇上面前说你坏话,等皇上召你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