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又气又惊,低声轻叱:“您就不能老实睡觉吗,别擦了,你瞅瞅衣服也不穿,像什么样子!”夏晚秋手臂顿了顿,擦得更快了。同时心里不服气的哼哼,还不是你起来了,不然我早回去睡觉了!
“你下来,呼要不这样,我给你擦?”
“用不着!”夏晚秋傲娇的一甩满头乌黑柔顺的秀发,终于冷冷地回了他一句:“睡你的觉去!”“我睡客厅,您回去吧?”对于夏晚秋的忽冷忽热,任昊早已习惯。
“谁让你睡客厅的!你你!马上走!回自个儿家睡去!”
夏晚秋似乎不满什么,肢体挥动间表现出强烈的不满,说到最后,忽的身子一个趔趄!任昊见状,急忙加快了步伐,在离夏晚秋一米距离下,他徒然张开双臂,一个踱步,千钧一发之际整个身体快速抱了过去!嘴里刚说出一句“回自个家睡去”的夏晚秋手上猛地一滑。
虽然有臀部支撑在窗台,然而没了手臂掌握平衡,她苗条的女体就这么朝虚空平躺了下去“夏老师!”任昊似乎晚了?十米八米五米两米一米!啪!摔在了地面!落在地面的是毛巾。关键时刻,靠谱的任昊拯救了夏晚秋。
看着渐渐下落的毛巾,任昊与他怀里的夏晚秋均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而夏晚秋好不容易积攒的醉意瞬间殆尽。蓦地,喘过气来的任昊瞪着眼睛怒然打了夏晚秋的屁股一下:“你活腻了啊!”夏晚秋自知理亏,而且任昊确实救了她,所以只是撅着嘴,委屈的揉揉发红的屁股,也不说话。
我说眼圈里的泪花是毛个意思?看着夏晚秋楚楚可怜的欲哭模样,任昊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于是他犯贱的说道:“对不起夏老师,我也是怕你摔着。”
夏晚秋一对丰满的木瓜奶紧贴着任昊两块胸肌一阵起伏,略微扭动着娇躯,撇着小嘴儿嘟囔着:“都怪你你不来我家就没这事儿了”
“是,怪我。”任昊揉揉她的脑袋。话音刚落,夏晚秋突然捂住嘴巴,神色一阵痛苦,先是推了推任昊,见他不松手,于是粉拳锤了任昊几下,任昊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将她放到地上。
旋即,大姑娘一双赤脚刚落地,便抬脚朝厕所奔去。几秒钟后,敞着门的卫生间里传出阵阵干呕声。
任昊犹豫了下没跟进去,回身坐到沙发上,环看了眼房间,想来想去,还是弄不明白夏老师大半夜擦什么窗户
话又说回来,这次的坠楼危机,貌似是因自己而起的如此看来,危机还没解除吧晃了晃脑袋,任昊见夏晚秋还没出来,于是找了条废抹布,沾好水,快速将客厅的窗户擦了个干净,省的夏老师自己瞎爬。
擦呀擦,洁癖上来的任昊干脆连带卧室厨房的两扇玻璃也擦了,干完了活儿,指针已是指向三点了,忽的,任昊惊觉夏晚秋还没出来,难道任昊打开卫生间松了口气。
只见夏晚秋窝着身子俯在坐便器上,单手在嗓子眼扣着,仍然在吐,脸色苍白,透着一股让人怜惜的娇弱。任昊迟疑了一下,方快步走到她身边,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自然将自己的精力透过触手输送了过去。
目光迷离的夏晚秋侧头瞧瞧他,没说话,只是一只手抓住任昊的衣角,低头继续吐了起来五分钟后。夏晚秋在任昊的触手作用下,舒服的睡着了。
任昊愣愣地看着跪坐在地面幽幽而睡的夏晚秋,内心吐槽:真不知夏老师是怎么活到29岁的。“夏老师,帮您擦身体了,请见谅。”
任昊拧干毛巾里的热水,垂头擦拭夏晚秋体表的呕吐物,一边擦着旋即念经也似的自言自语个不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
任昊没发觉的是,夏晚秋不停颤抖的睫毛,还有白皙体表漫起的红霞任昊只以为是毛巾刺激毛细血管形成的红晕。完事后,仍见夏晚秋睡得很沉,任昊的眼神也不敢在她裸露的成熟女体上逗留,快速弯身环起那两条怎么看怎么长挑的凝脂玉腿,另手自腋下插入,不可避免的摸到宣软乳肉,任昊暗道得罪横抱起夏晚秋,抬脚走回了卧室。夏晚秋将近130斤,但在任昊臂弯里轻若鸿毛。轻巧的将她平放到床单上,任昊停止了转移注意力的念经模式,然而一停下,美人醉卧玉体横陈的诱人模样,海棠春睡的美妙姿态均是搅的任昊心弦剧颤。夏老师已经睡着了,要不,要不我摸她一下?她应该也不会知道吧?任昊心中的欲望这样说。
而理智则不停的告诉任昊: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所以不要被欲望支配,不然只会害人害己!十米卧室内,就见任昊在大衣柜与床体的夹缝间溜达了好几圈,显然,只有人类具备的理智与动物本能的劣性正在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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