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你胎像不稳,孩子很难保住。”
云舒边听边回想着离京这短短十日里所经历的一切,手脚渐渐感到冰凉。
是啊,她一个成人都受不住路途上遭受的苦,更何况她那还未出生的孩子。
但她很快就抓住了君晚宁话中的重点,眼中燃起希望,激动地看着君晚宁:“琉云夫人既然说是‘很难保住’,那意思就是说并非完全没有保住他的希望,对吗?”
君晚宁皱眉思量,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把她的办法说出来。
云舒等不到她的回答,急红了眼眶,不顾身份地下床在君晚宁的面前跪下了。
君晚宁赶紧起身去拉她,“你这是做什么?”
云舒哭着摇头,说什么也不肯起来,春月见状也跟着她跪了下来。
“琉云夫人,我知道您医术高明,定能救我的孩子。”
“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这是我和王爷的第一个孩子,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她放下了引以为傲的身份,没有自称‘本王妃’,而是‘我’,足见她的诚心。
云舒如此重视这个孩子,是因为她很清楚,以谭煜如今对她的态度来看,她日后回到王府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
世人向来拜高踩低,不受宠的主子过得还不如受宠的奴才。
但若有了孩子,那就不一样了,这是谭煜的第一个孩子,他定会重视这个孩子。
即便谭煜不喜她,只要他能常常来看望孩子,他们就有见面的机会。
有见面的机会,她就有办法让谭煜回心转意……
这个男人当初是翻了天也要把她娶回家的,他是爱她的……
春月在一边使劲磕头,“琉云夫人,求求您了!求求您帮帮我们侧妃吧!”
君晚宁见过父皇后宫中失去孩子的嫔妃,深知孩子对于这些依附男子的女子而言有多么重要。
她虽能理解,但不能认同云舒的做法。
为了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让自己落到如此下场,实在不值得。
倩儿和小蝶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将云舒和春月从地上拉了起来。
春月失了分寸倒是不要紧,云舒一个王爷的妃子,对她们家夫人行如此跪拜大礼,实在不成体统。
这若是传出去了,别人怎么看她们家夫人?怎么看平阳侯府?
待云舒坐好了,君晚宁才认真道:“我可以帮你。”
云舒眼中燃起希望,抹了抹眼泪,不断向君晚宁道谢。
君晚宁打断她道:“你先别急着谢我,我说的帮你,只是尽力,不能保证绝对有用。”
“第一,若是结果不尽人意,那与我无关,不要拿此事来打扰我。”
云舒用力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能答应帮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怎会不知道好歹反过来责怪你?”
君晚宁:“第二,此法要受些苦头,或许比女子生产还要痛苦,你可能接受?”
云舒没有半分犹豫,“能接受。”
君晚宁神色复杂,沉默了一会儿,道:“第三,在这期间,你不可与瑞王同房,不可为他伤神,照顾好自己就是照顾好你腹中胎儿。”
云舒脸颊有些泛红,但还是很认真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