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查格尔王吗?有什么可怕的。”
他这番话,更是令众人大声抽气,这流氓死定了。
两人刚说完,城兵便带着大队人马闯了进来,大喝:“是谁在闹事?”威风凛凛。
于国舅和李凝脂见官兵来了,心里对这流氓升起了默哀之心。
“捕头,就是此人,此人众目睽睽之下调戏这位姑娘。”李凝脂说着,把身边那们愣怔的姑娘推上前。
捕头听闻大怒,喝斥道:“大胆把他给我锁起来。”
“不不不不。”那被推上前的姑娘双手外加脑袋并摇,惊吓中瞪大眼睛见衙役们竟然要锁大司马,这,他们不想活了吗?
“姑娘别害怕。”李凝脂见她怕成如此模样,安慰后便对捕头说道:“就是此人,我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阿真似笑非笑绕抱着胸,上下打量着李凝脂。
李凝脂见捕头来了此人还敢如此用下流的眼光望她,气的把盈盈她们全都招供了出来道:“捕头,此人不只调戏这位姑娘,还调戏了查格尔公主。”
捕头一听立即吓了一大跳,查格尔公主可是大司马的心头至爱,更是下任吐蕃君主,竟敢有贼人敢调戏她,想后恭恭敬敬抱拳哈腰拜问:“不知谁是查格尔公主。”
“我就是。”盈盈冷冷开口。
捕头听这冷冷口气,吓的腿一软,立即跪倒在地,惧怕中拜道:“拜拜见查格尔公主。”
盈盈见他吓成这样,不由菀尔了,捉弄说道:“还有临王爷、七公主和十公主。”把身边的人说完,比向前面的两人道:“这两位更是于国舅和伊老独生千金。”
跪地的捕头听的冷汗不停直留,没想到这贼人如此大胆,这几位随便一位都可以杀人的。
“起来吧。”说完盈盈挑眉,叫他起来。
“是是是”捕头战战兢兢站起来后,见那市井流氓竟然还敢手抱胸,打量他。
皱着眉头狐疑指着他问道:“你,我在哪里见过你吗?”
阿真裂开口摇了摇头,心里暗寸,是有见过。不就是那一晚抄六部尚书等人的家嘛,不过那一晚他脸上画的乱七八糟,更加天色很暗,应该认不出来才对。
他一摇头,捕大暴叱:“来人给我锁了。”
“不”捕头一喊,柳风扬和郭家三兄妹立即一个不字出声,可还没不完,就见真哥狠瞪了他们一眼,弱弱噤声了。
百来斤重的枷锁立即按上阿真的肩上,捕头押着他走出茶馆,柳风扬等人跟在后面,脸色不太好,可又不敢出声,紧紧跟在后头。
郭直孝脸色不好凑进于国舅和李凝脂旁边小声道:“呃!你们不然且先回去吧。”
“此贼人大胆,我定必要亲眼见他被判入狱才罢休。”
“这”郭直孝无言了。
盈盈倒是很开心,走在杠着枷锁的阿真旁边,愉快中敲了敲那个枷锁板道:“怎么样?重不重?”
阿真翻了个白眼,艰难的扭过脖子陪笑道:“还好,还好。”
很快,捕头一群人便押着阿真走到伊兆府门口,伊兆京耿尽早接到禀报,早早便在府门口迎接了,见到大批人走来后,连看也不敢看,立即跪倒在地,磕头拜道:“微臣磕见查格尔公主、临王、七公主、十四公主、于国舅。”
“起来审案吧。”郭直孝走上前把他叫起来,大步便跨了进去。
盈盈看了看杠着枷锁的阿真,翘起嘴角高兴中跟着走过去,而阿真更是被捕头强押着往衙门里步进。
当一大群人坐定后,耿尽才徨恐不安的落坐在案桌前,也不知道是那位大爷,竟然敢调戏查格尔公主,真是胆大包天。狐疑中抬头前人犯脸上一看,不敢相信中抬起老手揉了揉双眼,揉完后再定眼一看,这一看立即从椅子上咕噜滑落。
寂静的众人见这伊兆京惊堂木还没拍,就咕噜一声连人带椅重重摔在地上,见他摔倒后赶紧爬了起来,额头上冷汗淋漓,惧怕的赶紧跑到台下卟通便跪倒在地。
郭直孝见这伊兆京认出真哥了,赶紧跑上前把柔弱无骨的他扶起来,眯着眼小声对他耳语道:“该怎么判就要怎么判,不然等一下大司马便杀了你。”
耿尽脸色苍白,冷汗不停流尚,吓的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了出来。让他审大司马,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呀,可是临王又说不审大司马便要他的老命,顿时吓的眼角泪花都崩了出来了。
李凝脂和于国舅更是茫然,不知他在干什么,好奇的目光集体往他的身上射了过去。
“咳!”郭直孝放开他后,转身落坐便轻咳一声。
原本愣在当场的耿尽听这一声轻咳,心头一跳,战战兢兢中抖着无力的双脚,缓慢中朝案桌上踱去。
阿真大翻白眼,终于见到如乌龟的他踱到桌前落座了,开口说道:“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他一开口,耿尽立即吓的立了起来,这次就不敢再落坐了。
于国舅和李凝脂眼里茫然,不知这伊兆京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还不快审,拍惊堂木啊。”盈盈也忍不住了,开口朝那快吓死的大老爷催促。翻了个白眼,这色狼有这么令人惧怕吗?
“是是是”耿尽汗不停的流淌,连连应是,抖着老手小心拿起惊堂木,抬头见到大司马正直直凝望着他,拍拍大司马的案木,这这他这伊兆京不做了还不行吗。
大家也都紧张的盯着他大老爷手中的惊堂木,见到他拿堂木的手抖的如狂风中的残叶一般,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惧怕,可却不由的也屏气凝神了。
许久,耿尽才老手一挥,像是要重重拍堂木,可是落下堂木时却连声音都没有,衙役们瞪大着眼,见他们老爷是拍了堂木了,狐疑怎么没声音呀。不由的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威武”虽然没声音,可是真的看见拍了。
衙役们一威武后,捕头便威武走到阿真旁边押着他大喝:“跪”
那个下字还没出口,耿尽吓了一大跳,用他那如被人掐住的鸡脖子叫道:“不用,不用”
捕头听着他家老爷如此惧怕的语气,茫然中皱着眉头,望了望呆坐在旁边的众人,赶紧退站到旁边,也不知道今天他老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般反常。
“押下去。”拍完惊堂木后耿尽立即朝衙役们喊道。
众人立即愣了,都还没审了,就收监了?
衙役们望来望去,可是老爷都说话了,不敢违抗立即把阿真押下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