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
众人傻眼了,把洪瑞放进油锅里炸,这简直就是酷刑啊。
他见众人这副惧怕模样,笑喊道:“洪瑞起来,我保你没事。”
洪瑞听他这一说,收住了眼泪,不敢起身道:“这”直这不出来,下油锅会没事吗?鬼才相信。
阿真见他惧怕成这样,翻了个白眼,看来他不当着他们面前做个实验他们不会放心了,想后朝门外的衙役喊道:“来人。”
门外的衙役心里一颤,立即走进来跪倒在地,他们在外面可听着清清楚楚,没想到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大司马呀。
阿真见他们如此恭敬,看来他们是知道他的身份了,温和吩咐道:“弄个炉火来,再来个大锅,半桶白醋,一桶油。”
说完衙役们领命退去,众人不明所已,弄炉火和锅油他们懂,可白醋要做什么?疑惑中众人焦急等待着着。阿真依然跷着他的阿斗无用之腿,边晃边悠闲喝着茶。
良久的时间过去了,柳风扬远远见衙役们扛着真哥吩咐的东西奔来,兴奋中喊道:“真哥,来了。”话落,衙役们便提着东西步了进来。
阿真见锅整齐放在炉子上面,朝衙役吩咐道:“把油和醋倒进锅里,点火。”说完喝了口茶,站起来向那炉火走近。
众人围绕在这一锅炉火边,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见他走来立即让出一条口子,好奇中死盯着那锅油,深怕错过任何精彩的镜头。
衙役们很快便燃起了炉火,柴木烧了一会儿,众人惊见锅里的油不停冒泡,好像很滚烫一般。
琴米大惊问道:“真哥,这太快了。”她可是有自己煮过饭的,知道油热也没这么快,而且怎么会翻滚?
“嗯。琴米真是细心。”阿真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扔进油锅里朝众人问道:“谁伸手进去把这银子捞上来,这绽银子便是他的了。”
众人听他这话,瞪大眼看这油锅如此滚烫,伸进去手不立即被炀伤才怪,琴米虽有疑问,可见不停翻腾冒泡的油锅,也心有疑悸。
阿真见没人愿意把那绽银子挥上来,卷了卷袖子。
芊芸瞧见她夫君要下油锅里捞银,惊吓的小脸都白了,死死抓着她夫君的双手,一副除非她死了才能放开一般。
阿真见状,温柔地笑了笑道:“芸儿,没事的,你夫君我又不是柳风扬和郭直孝这两个傻二愣。”
他这一调侃柳风扬和郭直孝立即脸红,芊芸紧咬住嘴唇,摇了摇头坚决不肯放手。
阿真见她如此坚决,叹了口气朝洪瑞说道:“洪瑞你去捞。”
这一唤,洪瑞立刻哀下脸,哭丧中蠕动嘴唇,手伸在冒泡的油锅上面很是惧怕。
阿真见他如此惧怕,提气大喝:“捞起来。”
洪瑞心一惊,闭上眼屏着气立即伸手快速把那绽银子捞了就起来,捞起来后傻愣愣地睁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模样,望着那沸腾中不停翻滚的油锅,满脸茫然。
他捞起银子后,阿真点了点头,呵呵直笑。众人呆愣在当场,期待中的惨叫怎么没有响起?
芊芸惊讶中放开她夫君的双手,眼凝望着洪瑞拿银子的手,混沌的脑袋更加的迷疑了。
阿真见他们傻愣在当场,用得到自由的双手伸进那沸腾的油锅里洗了洗,呵呵朝傻愣的柳风扬等人说道:“大家一起来试试。”
众人回过神来,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奇中小心亦亦也把双手伸进那沸腾的油锅里。
这一伸大家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期待中的灼烫没有,沸腾翻滚地油锅里的温度比温水还冷上几分。
这一试,大家顿时好奇了,整齐喊道:“真哥,这是怎么回事?”
阿真听他们急切想要答案的脸庞,呵呵打趣道:“这油锅里洗手的味道怎么样,能不能唬倒施铮。”
众人齐点头,绝对可以,施铮是什么人物,在他眼前把洪瑞拉进油锅里炸,他难道还敢以为自己没死吗?
琴米求学心切,着急问道:“真哥,和我们说说吧,为什么油不热锅却如此沸腾?”
“沸腾的不是油,而是那半桶白醋。”阿笑着解惑:“白醋比油重就会下沉,遇热便会沸腾。”说完蹩了蹩柳风扬和郭直孝这几位富家少爷佩侃道:“你们这些个富家子弟,正常情况下油热了是无波无滔的。”
琴米接口道:“没错,油就算如何的热,也不会出现沸腾情况。”
她追加说完,柳风扬和郭直孝这些没下过厨房的富家少爷脸顿时红了。这厨房是娘们的地方,他们大男人怎么懂的洗手作羹汤。
“好了,撤下去吧。”阿真见他们脸红,朝衙役下令后转身坐回主桌,润了口茶向洪瑞说道:“洪瑞呀,晚上你穿官服,我要在城徨庙判你下油锅,罪名是糊涂昏官,草菅人命。到时你哭叫的凄惨一些,下油锅时你要哀号声要令一里外的人都听得见,知道吗?”
洪瑞在下边听的面红耳赤,多亏有大司马不然李能武这冤假错案就背定了,而他的一世英明就全毁一一旦了,现在听大司马如此吩咐由衷感激,跪倒在地慎重地朝他磕了三个响头惟命是从。
“好,大家且先坐,等到子时,就去提施铮。”说完朝大小将说道:“你们两人去把福禄和洪衣柔传来,切记要偷偷和悄悄。”
两将听命,飞速离去。
“洪瑞,李能武能动了吗?”吩咐完,他又问道。
“应该可以了。”
“把他叫来见我。”他想到这李能武不由的喜欢,那可是个一条筋通到*的愣头青啊。
洪瑞离去,阿真走到厅下,从厅门口跨了出去,手轻轻摇着扇子,悠闲中踱步在这菜圃中,放眼望去虽没有花团锦簇的红红艳艳,但青青油绿意也令人舒心通畅。
他望着四周的绿绿青青,池中游鸭嘻戏,身心疲惫涤洗,轻摇着扇子轻轻吟道:“云淡雨初歇,清绮心千结。苍茫水月落,镜中花却缺。”吟完望着无花的菜圃,悠闲之极。
柳风扬和郭直孝听他又吟诗了,神情专注认真聆听着。芊芸站在后面见他夫君一袭银衫绒貂,一手舞扇,一手挽背,好不风韶翩翩,心中柔情洋洋溢出,情难自禁中踱上前,轻轻唤了声:“夫君”其中情意难以倾诉。
一首吟罢,阿真转过头,见芸儿嘴角含情,双腮微红,扬起微笑,大手拦着她的细腰,手摇扇子望向远处相戏的水鸭,低下头颅直视着芸儿的粉腮,轻轻说道:“踏月临水君未行,恨别江湖负倾城。南柯一梦千年尽,何负如来何负卿?”
“夫君”芊芸一听,双腮更加悱红,情难自禁的小脑袋轻轻向他靠去,紧紧依偎在她夫君胸间,心中的柔情万语也难倾诉。
琴米见前面的两人,双颊粉红,顿觉心中空虚非常。郭直孝和柳风扬轻轻跟着低念:“南柯一梦千年尽。”这一群古人怎么能明白阿真心中的感受,穿越时空找到属于自己相隔千年的恋情,这一份爱恋,用任何言词也无法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