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任何污垢痕迹,难道妇人上吊不用手攀白绫吗?”
她这一声惊呼,阿真大喝道:“大将把他给我提起来。”
他这一喝,大将立即把跪倒在地的张大容从领后提着站立起来。
“大家看看他的膝盖处和大腿处。”
阿真这一说,众人往张大容的膝盖和大腿看去,见他膝盖污泥遍布,大腿之上也布满污泥痕迹。
“张大容,你丑时趁你妻子走到外面,把你妻子从背后按倒在地,用绳把你妻子杀害后,做出一副自杀假像,你认不认罪。”阿真大喝。
张大容脸色苍白,蠕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只要让仵作检验你裤上的泥土和你妻子手中的泥土是否一致,谅你也不敢再喊冤。”阿真大喝。
这一说顿时令张大容痛哭中喃喃自语道:“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捕头见他招了,大喊:“来人,押回公堂。”
众人立即对阿真佩服的五体投地,捕头抱拳拜道:“多亏公子,请公子到衙里喝杯茶水。”
“不了,我们还要赶路,捕头有事忙就别客气了。”阿真笑着回礼。
捕头见状,想自己还有公事在身,也不便勉强,再一作揖,领着衙差们押着张大容转身离去。
门口的村民们见这一桩冤案瞬间便被这位俊逸的年青公子破了,大呼活神仙下凡,对他是佩服不已。
阿真见状,赶紧翻身上马,等也不等柳风扬一群人,提鞭朝前奔去。
柳风扬见真哥瞬间就奔出老远,不敢停留也跟着翻身上马,追随他而去,心里对他是敬佩的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过了青柳村,中午之前终于赶到了青柳镇,镇集热闹欣欣向荣,镇边布满着商铺,呦喝声层起彼伏好不热闹。
芊芸见马匹奔到镇里,她夫君已翻向下马,一个利落的翻身她也站立在地“夫君,中午便在这里打尖吗?”
“嗯。”阿真牵着马匹和她并肩走在街道上,提着马朝柳风扬轻轻问道:“风扬青柳镇有我们的客栈吗?”
他这一问,柳风扬点点头道:“有是有,不过是在镇集中。”说完一副打死也不去镇集的样子。
阿真瞧他这副模样,狐疑问道:“怎么?”
“这镇集中人来人往,拥挤不堪,更是杂乱有余。”
“那不是很好吗?很是热闹啊?”
“真哥有所不知,这镇集旁边便是菜集,那味可难闻的紧。”柳风扬想到那味不由的微微作呕。
阿真见他那副模样不由的菀尔道:“那就随便在这里找间店铺嗟一顿得了。”
他这一说柳风扬大呼万岁,众人菀尔,这镇集有没有这么恐怖啊?
很快柳风扬那狗鼻子就嗅到饭菜香,领着众人来到一座客栈门口,人刚到门口店掌柜见来人不凡,赶紧迎上身来“客倌里边请,里边请。”
“马喂些草料。”柳风扬把马绳往旁边的小斯身上一丢,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丢了过去。
小斯笑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哈腰。
店掌栈见这群人出手阔绰,腰弯的直抬不起来,朝里面跑堂的店小二喊道:“小二哥,快领客倌们上雅座。”
喊道弯着腰比划手势邀请道:“客倌请。”
一群人坐定后,掌柜不敢待慢,弯腰呵笑道问:“不知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把你们店里所有的酒好菜全给我端过来。”柳风扬一副土财主模样呦喝着。
阿真见他这土财主模样,手紧压着快控制不住的大腿,强行忍住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的冲动。
店掌栈听他这一呦喝,顿时笑的如六月绽放的花朵,连连点头哈腰。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几位绝对是大凯子,手指快抽筋的指着旁边的店小二道:“快,快吩咐厨房,把最好的统统上上来。”
掌柜这一下令,店小二咻的一声,转瞬间消息不见。
阿真咋舌,好厉害的“凌波微步”啊,掌柜见他们出手如此阔绰,关心的问道:“不知几位客倌是否要到邵州?”
他这一问,众人愣怔了这掌柜好厉害连他们要到邵州都知道,不会是六扇门里的探子吧,想后阿真拍了自己一巴掌摇头暗笑,这里是大周哪来的六扇门。
“是呀,掌柜的,你怎么知道我们要上邵州?”郭直孝好奇问道。
他这一问,掌柜双手并摇蹩了蹩琴米小说道:“客倌还是在小店住一晚吧,这邵州出了三名采花大盗,专欺凌标致女子。”说完还一副担心琴米模样。
他这一说,众人愣怔了,采花大盗?还是一出就仨?
阿真望了望琴米,琴米满脸莫然,歪着脑袋也望着他。
“琴米你害怕吗?”阿真挑起眉问道。
“芊芸都不怕,我怕什么?”琴米毫不在乎,两将和两莫不是在旁边吗?
她这一说众人望向芊芸,芊芸脸色一冷,哼了哼。
她这一哼,众人脸色大变,应该是这仨采花贼怕芊芸才对。
掌柜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语,满头雾水中,阿真笑道:“多谢掌柜的,这邵州我们天黑之际能赶到吗?”
他这一问,掌柜大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是要吃亏的,不过见他们表情这么坚定,叹了口气道:“可以,这里离邵州不到二百里路,二个多时辰左右便就到了。”
郭直孝听他这一说,抱拳谢道:“有劳掌柜了。”
店掌柜见他们郎心似铁,摇了摇头,大叹着口转身便离开,多标致的可人儿呀,便宜这三名采花大盗了。
席间阿真边吃边向芊芸说道:“芸儿,等一下换套衣裳,今晚咱们会会这三名采花大盗。”
“嗯,夫君,这种贼人应当要当场击毙。”芊芸哼了哼,对这种龌龊之人咬牙切齿。
阿真见她如此气愤,不由的轻笑道:“芸儿别这么生气,落到你夫君我手里,保证让他们毕生难忘。”说完自己阴阴地笑个不停。
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见他如此阴笑,不由的全身了发毛,脖子后面顿时冷风凛凛。
“风扬啊,既然傍晚能到邵州,那我们就在这客栈里午睡一个时辰吧。”吃饱后他阵阵犯困。
昨晚被惊扰,众人原本也没什么睡,听他这说一高兴万分。
很快席罢后,众人便各自回房,掌柜心里安慰,看来他的这一番劝解他们是听进去了,这不,不是开房了吗?
高兴中站在柜台上敲的算盘乒乓响,又帐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