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的镖师骑马狂奔而来,兴奋中大喊。
他这一说,三爷和小师妹顿时欢呼出声。二师哥挑起眉毛见他们如此兴奋,不由的叹气,这鬼地方还真有躲雨的破房啊。摇摇头向后面的镖师们大喊道:“所有人立即前往栈房躲避雨水。”
他这一喊,众镖师们更加卖力了,兴奋中车咕噜转的更快了。
他们一靠近栈屋,远远见微弱的火光,众人心里一惊。
二师哥翻身下马手提着剑朝身后众人慎重喊道:“大家小心,可能是劫道的。”他这一命令,众人一颗心提到喉咙上。
“绝对是劫道的,这鬼地方怎么可能有人。”三爷小声嘀咕,命众人看紧镖物。
栈房内一群人正熟睡,一阵马蹄声惊醒了两莫与两将。芊芸惊觉中翻身坐起,两莫与两将早站在屋里,手提刀剑全神戒备着。
阿真臂弯一空立即醒来,见芊芸深锁着眉头,心里大骂,妈的,怎么每次睡觉都有人吵,要不要人活了。
这阵马蹄声把所有人都惊醒了,柳风扬和郭直孝先前吃过大亏,一醒来立即站起来躲在两将和两莫身后,他们可不想再凑不到热闹。
“里面的朋友是什么人?”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雄威的呼喊。
阿真听这问话,站起来回道:“断魂楼,总瓣把子玉面阎罗。”
他这一回,外面的人心里大惊,真的是劫道的,听这名字看来今晚是遇到硬碴子了。
阿真这一番话,令柳风扬一群人低下头去,真不明白真哥干嘛要用这名字,俗透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二师哥,咱们进去会会这玉面阎罗。”小师妹听这名字不由也心慌,站在外面任大雨冲刷,咬牙说道。
二师哥轻轻摇了摇头道:“小师妹不可,恐遭伏击。”
他这一说,三爷也点点头道:“没错,贼人奸险,还是小心为妙。”
外面站着大批镖师,前面站着二男一女,栈房内阿真十人站在火堆旁,两将与两莫提刀紧紧护着门口,两方人马隔墙相持着,毫无行何话语。
阿真见状和芊芸面面相觑,外面是什么人,一句话后就不再吭声,也没听见离去的动静,这么大的雨,也真有定性。
想后朝柳风扬挥挥手道:“坐吧,等着,咱们和他们比耐心。”
他这一说,柳风扬一群人围绕在火堆里,郭直孝从旁边捡起干枝扔进火堆里,令火苗烧的更旺,两将与两莫紧紧把他们护在身后。
外面群人,二男一女如傻蛋般站在大雨下面,雨水不停冲刷着他们,良久二师哥见屋内毫无动静不免狐疑了,怎么还不出来劫镖?
“二,二师哥?这是怎么回事?”小妹师大有受不了之态轻问道。
现在这位二师哥也茫然了,不明白这屋内是些什么人,不敢冒然进去,也不敢冒然离然。
“二师哥,不然我先进去查探查擦。”三爷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出主意道。
他这一说,二师哥和小师妹点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他们这一点头,三爷便立即小心亦亦的朝栈屋悄悄靠近。
他禀气凝神的靠近栈屋,屋内的火光照亮了屋门口,他小心探进身子,一站在门口看到前面的三男一女,心里大骇。远处火堆旁坐着六人,其中一位便是下午把他剑砍成两段的半大小孩,这一见心里大为惊骇。
阿真一群人看着门口,见来人竟然是下午偷情的三爷,不由菀尔朝两将和两莫道:“你们回来吧。”
他这一说,两将和两莫面无表情望着门口那探出半截身的人,返回火堆旁坐下。
三爷见这三男一女转身返回,一颗心微微落下,如果这批人要劫镖,那他们这趟镖八成要栽了。
三爷见他们返回火堆旁,模样不像是截镖之徒,落下一颗心后,大步一跨。
他这大步一跨,阿真着急的大喊:“小心”
刚刚话落,已经来不及,三爷跨了进来,脚踩到沥沥的苔藓,脚上一打滑,砰的一声,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
外面二师哥和小师妹,听里面一声呐喊后,砰的声乍起,一颗心跳到喉咙上,不知里面发生什么事,三师弟出什么事了,焦急中两人也顾不上有没有危险,朝栈房奔了过去。
一进屋后见他三师弟跌倒在地,脸一冷,刷的一声两人齐把剑抽了出来喊道:“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大喝完后,两人眼里死瞪着前方火堆旁的群人。
阿真挑起眉望着这一男一女,男的俊雅,女的典雅,原本一个应该是饱读诗书模样,另一个应该是温柔静澜模样才对。怎么都提剑呢。挑起眉毛回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才多久怎么就忘了?”
他这一回答,二师哥和小师妹不由的愣怔,回想到刚才他确实有说过,不免脸上报赧。
这时三爷裂着嘴从地上爬了起来,手紧紧扶着腰,一副腰被扭到模样,这一出惹的阿真一群人哈哈大笑。
二师兄和小妹师见他们哄堂大笑,不明所已赶紧扶着三爷问道:“怎么回事?”
这一问令三爷脸挂不住,摆摆手回道:“没事,没事,这群人不是劫镖的,二师哥叫人进来躲雨吧。”
他这一说,顿时二师哥和小师妹收起剑向阿真一群人抱拳道:“原来是误会,诸位壮士不好意思。”
阿真见状点点头,还算有礼貌,点点头就当小小插曲。
外面车咕噜声大作,阿真好奇站起身来,芊芸见他站起来也跟着站起来护着他。他们这一站众人也好奇的站了起来,十个人跟着他走出栈房,见大批身后插着镖旗的镖师们推动板车,板车上盖着黑布,好像东西很是沉重,也很贵重一般。
“你们运什么的呢?”阿真见状好奇朝旁边的二师哥问道。
他这一问二师哥面露难色抱拳道:“朋友,我们是从澎州来的,受人托镖,把一对青岗石狮运到南昌。”
他一回答,柳风扬等人齐点头,看来确实也是如此。青岗贵重难怪这么小心亦亦。
阿真挑起眉笔手指着那两辆板车道:“这青岗很重吗?”
他这一问,柳风扬旁边回道:“真哥,这青岗重达数十担,比岩石还要重得多。”
柳风扬话落,旁边的二师哥也点点头附合。
阿真见他们点头,抢过柳风扬手中的扇子,轻敲他脑袋道:“瞧你们这一群人笨成这样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这一声轻斥,立即惹来二师哥三人脸上立即变色。
柳风扬脑袋被敲不满叫道:“这青岗真的很重,不信你问众人。”说道比划着郭直孝。
郭直孝怕被真哥敲,不敢开口,望着这板车眼里茫然。
“我敲你,你还不长记性。眼睛都长哪里去了,认真给我看一看。”说道他拿着扇子比划着那两辆板车。
他这一比划,众人齐往板车看去,柳风扬看的最认真,脸上茫然道:“真哥,这有什么玄机吗?”
阿真见他们还不懂,比划道:“这青岗比岩石还要重,你们看看板车地上的压痕。”
他这一说,众人果然往车轴下望去,这一看众人大惊,泥地被大雨冲刷的松软,而车痕却浅显之极。
“明白了吗?这两辆车上押运的根本就不是青岗,而是别的东西。”他这一说,打破了二师哥的谎言,二师哥三人顿时警戒的微离他们,抱拳佩服道:“朋友真是观察细微,不知朋友是否也在意车上之物?”
他这一问,阿真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道:“二师哥别紧张,我只是教他们善于观察,别无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