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依满心欢快地低头吻着袁雪墨的颊,再探出舌尖轻舔她的唇瓣,那柔软似花的唇瓣粉嫩得今他感到一阵热流自唇间滑过,让他情不自禁地覆上自己的唇,开始啃咬、吸吮着她的粉嫩双唇。
“嗯”袁雪墨感受着自双唇间滑入的温热,或许是因为司徒清依的吻技高超,所以她丝毫没什么想反抗的感觉。
司徒清依顺水推舟地将舌尖往内深入,勾引着袁雪墨的小舌与之相缠,双臂更是趁势握住她的纤腰,沿着她的曲线往上抚摩,甚至往背后探去,松开了肚兜的绳索。
“啊”袁雪墨只感觉到有个温热的物体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滑动,再加上全身发热的关系,所以即使司徒清依大大方方地为她宽衣解带,她也懒得问他为什么;只是当司徒清依吻上她的肌肤、触摸过她的双颊和头项,她便会不由自主地吐出深浅不一的低喃。
司徒清依听着这间间断断,却又勾人魂魄的呻吟声,心里的欲火马上被点燃,他一边吻着袁雪墨的唇瓣,一边正想褪去自己的新郎服,与袁雪墨来个甜腻的春富之夜,却没想到身下的可人儿突然用力一推,让他重心不稳地往旁边倒去。
“别亲了啦!我要没气了”袁雪墨抹了抹嘴,大口吸吐着空气。她从来没有闭气那么久,偏偏司徒清依一直压着她,害得她差点不能呼吸。
“那我吻别的地方好了?”司徒清依倒没有因为亲吻被打断而感到泄气。反正与袁雪墨相处好一段时间下来,他已经习惯她这种没情调的举动,所以他只是转移阵地,开始轻轻啃咬起她的锁骨,甚至轻舔她的雪白香肩。
“好热”一直升高的体温让袁雪墨皱眉,可是在同时,她又觉得很舒服,忍不住伸手抱住司徒清依的脑袋,希望他别停下这个动作。
aa袁雪墨的举动让司徒清依整张脸几乎要埋进她的胸前,说不上是丰满,却也小巧浑圆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脸颊,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墨、墨儿!”司徒清依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袁雪墨把他放开,抬起头,他大口大口吸着气,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差点要去见阎王了。
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他可不想连牡丹花都还没采到,就枉死了!
“什么啦!”没了刚才舒服的感觉,袁雪墨忍不住发起火来“你不是说要吻我,怎么跑掉啦?”
她伸出手拉着司徒清依压在自己身上,喃喃应道:“像刚才那样很舒服耶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吗?那就别偷懒啊”一句无心的夸赞让司徒清依胸口的热气差点自头顶上冲出来,他扳开袁雪墨的双手,开始动手除去身上的衣物,一袭红袍被他随手一扔,飞进桌子底下,而长裤则是半挂在床边;顷刻之间,一副虽称不上虎背熊腰,倒也精壮结实、毫无赘肉的伟岸身材,就这么毕露无遗地展现在袁雪墨面前。
“是吗?原来你喜欢刚才的感觉,那我就给你更多”司徒清依覆上袁雪墨的身子,让自己与她紧密相贴,他胯下的欲望因为接触到袁雪墨的滑嫩肌肤而勃发,胸口则因她的柔软双峰而鼓动不已。
他的墨儿、他的妻啊早在初识当时,他就发下宏愿,要让袁雪墨这个漠视他魅力的小姑娘不抱大刀、改抱他,只是没料到最终,他竟是对她动了真情、动了心
“墨儿”
司徒清依吻着袁雪墨粉嫩的脸颊,舌尖滑过她的耳垂,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听着那起伏不停的喘息声,他知道,获得这个美娇娘的时刻已来到
只不过,就在司徒清依尽心尽力想让袁雪墨的欲火与他一同点燃,并且引诱她共赴巫山云雨、品尝初夜的甜美滋味之际,身下的新娘子却突然安静下来。
没有呻吟、没有喘息,倒是有个规律的呼吸声不停地自身下传来
“墨墨儿?”司徒清依有些错愕地望着怀里的可人儿,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睡去,还睡得一脸香甜!
没天理啊!
司徒清依忍不住想跳起来大骂老天爷不人道,就算想对他的花心略施薄惩,也不要选在这种欲火刚被挑起又无法熄灭的时候啊!
“墨儿”轻轻唤了几声,司徒清依试图做出最后的努力,但偏偏袁雪墨因为不胜酒力,再加上司徒清依的温柔抚摩,所以老早沉入梦乡,舒舒服服地做她的美梦去,只留下司徒清依与他那凉掉的受创心灵。
“嗯别吵我”
望着袁雪墨的睡脸,司徒清依当场傻眼。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该怎么办?
把袁雪墨吵醒再温存一次?不,依袁雪墨的脾气,她一被吵醒八成会拿起大刀砍他,再说他也舍不得吵醒她,毕竟她睡得这么甜。
可是若不叫醒她的话,那他身上这股火气该怎么消去?躺下去跟她一起睡?
不可能,他会心痒难耐的!
可是偏偏他没兴趣抱个半点反应都没有的新娘!
再说若是他趁着袁雪墨睡着之际要了她,难保中途袁雪墨不被他吵醒,到时候还不是一样大刀伺候,这种笨事他可不干。
“唉”重重叹了口气,司徒清依认命了。
套上衣服和鞋袜,他明白此时此刻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去楼下喝酒,最好喝到烂醉如泥再上楼,不然他今晚是别想睡了!
时近二更天,虽然掌柜说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夜里不歇业,让大伙儿可以热闹到天亮,但是当司徒清依下楼后,才发现宾客们大半都回家歇息去了,剩下来的客人不是已经醉倒在桌上,就是在一旁喝酒划拳。
原本司徒清依打算加入他们,跟掌柜一起喝个痛快,但是却被另一群酒客给叫住。
“唷,小兄弟,瞧你失意的,是被新娘赶出来吗?”三名酒客坐在角落的桌旁,对着司徒清依挥了挥手笑问。
司徒清依还记得他们,似乎是打从一开始就在这儿住店的客人,所以当掌柜的为他们庆祝时,他们还大方地包了礼金送给他们,因此他的印象格外深刻。
“她赶路太累,所以睡着了。”司徒清依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赶路?”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低着声音问道:“你们真的像大伙儿传的,是私奔逃跑的小情人啊?”
“倒也不是那么回事。”司徒清依苦笑道:“我们的婚事是没什么人会阻挠,只是想早点把亲事定下来,所以临时决定先拜堂成亲,要通知亲友、大开筵席的事,就等回乡再办了。”
事实上,兄长和爹若是知道他这个浪荡子决意定下心成亲,说不定会乐得在茶庄和每间茶行门口大放鞭炮以示庆祝。
“既然如此,你们还赶什么路啊?”酒客们不约而同地爆出疑问。
“事实上,我是为了替家父送茶叶到京里的铺子去,所以才赶着上路,至于墨儿嗯,我娘子她算是我的保镖吧,”司徒清依啜饮着水酒,大方地回答。
虽然这一路上,他们其实也没碰到什么危险,从头到尾被那把大刀威胁的,就只有他这个雇主,不过袁雪墨确实是二哥为他找来的保镖没错。
“保镖?女人当保镖还真是少见哪!”
酒客们听见这新鲜的答案,马上好奇起来。
“不过送个茶叶而已,有必要请保镖吗?你家的茶是黄金打进的啊?”
“我说小扮,你该不会是送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而茶叶只不过是个幌子吧?”
大伙儿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探起来。
“说是黄金打造的倒有些夸张,不过这茶叶确实颇为珍贵。”司徒清依再度倒了杯酒,又续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云锦茶?这种茶叶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