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南向北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军官证递给他,“我叫南向北。”
看到军官证的同时愣了几秒,打开看了一眼,便衣又是一怔,接着将军官证递还给她,“你好,南上尉。”
危机过去,飞机依旧平稳,客舱中经历了这一番危险的人们俱是一阵放松,就在那便衣同南向北说话的时候,苏向晚已经非常迅速地拿了包扎的东西以及止血药物,朝着南向北走了过来。
“我很佩服南上尉的勇气和机智,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太危险了,我们空警会想办法处理好,南上尉你……”
“嗯……”右手摸摸下巴,对便衣的话倒也没有不满,南向北点了点头,“抱歉,破坏了你们的计划,下次我会注意异界艳修。”
听她这么说,便衣倒不好再说些什么,恰在这时候,苏向晚朝他们走了过来,也听到了之前两人的那两句话,眉头微微一皱,走到南向北面前时却露出了柔和的笑容,“我帮你包扎下吧,还在流血。”
见此情景,便衣便也没再继续说什么了,而是退开去和同事们一起看管着那用仇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南向北的男子。
明明刚才还能镇定自若,就算和苏向晚眼神相交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一心只想着要她安全。可这一刻,当南向北如此近距离地和苏向晚面对面,看着她眼神关切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她那张脸,刷的一下便红了个透彻,“不……不用了,只是小……”
因为她这样的反应,苏向晚更加不解了,可随着南向北那张白皙的脸蛋彻底成了暗红色,而那张之前面对歹徒还能淡然自若说话的小嘴开始结结巴巴之后,她忽的明白了过来。
这是……在害羞?
这样的念头让苏向晚很是好笑,然而看到她那滴血的左手时,她的眉又紧紧拧了起来,索性也就不再理会她的羞涩,拉着她的右手直接朝休息舱走去。
右手同那柔软光滑的手如此这般接触,南向北两眼瞬间有些发直了,满舱乘客们的欢笑声和对她的佩服夸赞声她全部听不到,耳旁回响着的只有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仿佛正用力往下砸一般。
如此这般失神地任由苏向晚拉到休息舱,又顺从地坐下,一直到苏向晚将止血药粉倒在她左手手心的伤口上之时,南向北终于回过神来了。
因为药粉的原因,本就疼痛的左手更加刺痛了几分,南向北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傻傻地望着认真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女人,脑子一片空白。
长长的睫毛轻扇着,好看的眼眸里满是专注,小嘴微微抿着,手上动作轻了又轻,仿佛害怕弄疼了她一般……
动作确实很轻柔,却也很快,苏向晚非常迅速地将南向北的手包扎好,确定没问题之后,将她的手放下,一抬头,看到她傻呆呆望着自己的模样,怔了几秒后,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啊……没。”缓过神来,南向北急忙摇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包扎完好的左手,赶紧对苏向晚道,“谢谢你。”
“是我该谢谢你才对。”苏向晚轻轻一笑,嗓音依旧柔和得紧,让南向北心头又是一阵狂跳,那句“大师姐”几乎就要这么脱口而出。
深吸了口气,稳住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之前明明想着要告诉大师姐她就是南宫从心,这一刻南向北却没了这样的打算,而是咬了咬嘴唇,“我……我叫南向北。”
怔神几秒,随即反应过来,苏向晚对着她又是微微一笑,“我叫苏向晚。”
苏向晚……苏幕遮……
在心中轻轻呢喃这两个名字,就在这一瞬间,南向北忽然有了一种明悟。
就是她了……就如同游戏里那个初次和苏幕遮相遇便开始挂念着那个白衣女子的南宫从心一样,现实里,就在南向北和苏向晚相遇的这一刹那,她的生活,便再也和从前不同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拿到了毕业证,看着舍友收拾行李离开……好桑感的感觉。
四年来经历了太多事情,宿舍几乎成了我的蜗牛壳,现在真的得爬出去了,好茫然。
感谢四年来一直看着我的文,陪着我的童鞋们,我的大学四年最丰富的内容几乎都和你们有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