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今天心情很好,笑容很迷人,脚步很轻盈,浑身充满自信,直到看到头上绑着白布条一脸如丧考妣的官方友人纪蓝海。
“我心已死,道德沦亡。”他念出白布条上的红宇,不禁啼笑皆非。“纪兄,何事严重到需要写血书呢?”
“我在抗议!”纪蓝海气呼呼地瞪着他,忽然想到不对一“血书?我没写血书啊。”
“那你头上那触目惊心,鲜红刺眼的八个宇是什么?”穆朝阳指指他额头问道。
“喔,这个呀,我临时找不到砚台磨墨,恰巧桂大婶在搓冬至用的汤圆,我就去跟她要了些番红花水沾着写下的。”纪蓝海乖乖解释,复又气急败坏的嚷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对你失望透顶,我恨我自己有眼无珠,竟认贼作父”
“等等、等等。”穆朝阳哭笑不得。“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夸张!”纪蓝海气得几乎要效法杜鹃泣血。“想当年咱们俩穿同一条裤子。玩同一只鸟儿”
“喂!根本不是同一只乌,我在我家玩我的画眉,你在你家玩你的九官”
“那个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变了,你彻头彻尾变了,你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冷血、自私自利、自骄自大、自以为是的可悲人物。唉,我心中这口郁气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倾吐了”纪蓝海气呼呼的,一迭连声痛斥道。
娘呀!
“你可还记得咱们习读过的“讨风赋”吗?”纪蓝海痛心疾首,完全没看到穆朝阳脸色已大变。
“穆兄“讨风赋”里有云:飞扬成性,忌妒为心,济恶以才,妒同醉骨,射人于暗,奸类含沙”
“快快快,倒车倒车,班师回朝”穆朝阳急忙跟身后的侍女们猛挥双手。
开始了,魔音穿脑就要开始了,来不及跑的话,轻则导致耳膜发炎,重则有精神崩溃的危险啊!一时之间,主子跑了,侍女阵阵惊呼东倒西歪。
就在场面乱成一团的当儿,好一个巡按大人果然是实力坚强,处变不惊,眼看人都不知跑哪儿去了,依然奋战不懈,开始边念边找人。
“穆兄!穆兄,你要学会面对现实啊,人一时胡涂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得知过能改啊”没错,做人是要面对现实,但是更要审度时事,好适时做出最聪明的抉择。
这也就是名扬天下的凤扬城主穆朝阳,此时此刻会躲在树丛里的原因。这树丛是有名字的,它是特别培育出来的。冬天也会绽放清甜香气的桂花树
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桂花叶不小心戳进他的鼻子l里,害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哈瞅!”有脚步声!糟了,他被发现了吗?
就在他心下一紧,决定不惜使出神出鬼没的移形换影神功,在被发现前迅速闪人之际“老板,你蹲在那里做什么?”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
穆朝阳倏然站起身,头上满是桂花叶和淡黄色的小小桂**。
“苗”他又心跳如擂鼓,满脸傻笑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苗艳青脸儿一红嫣然一笑。天,她今天穿着一件红缎滚雪白免毛的棉袄和绛红色绸裙。小脸冻得红红的,美得令他几乎停止呼吸。
他设想了好几天,要对她郑重声明、划清界线,但此时面对她,那念头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了。
“在玩躲猫猫吗?”明明知道最近只要远远一瞥见他,她的心跳就会变得分外奇怪,但苗艳青还是情不自禁替他拂去了发上的叶子和**。
“不是躲猫猫,我是在躲”陡地,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约莫再三十步光景就接近此地,穆朝阳神色一变,连忙一把抓住她。“快快快,我们快点躲起来,他来了!”
“谁来了?”
“恐怖人物。”他不由分说拉着她拔腿就跑。
苗艳青只得拎起碍事的长长裙摆跟着他往花园深处奔去,他厚实的温暖手掌紧紧牵着她,风声随着他们的脚步咻咻响起。
“停停停!”她跑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又没做错事,干什么跟他脚底抹油?“我、我不玩了厚!很累耶!”
“那我抱着你跑。”
“才不要,我没事跑什么?”她抹了把额际沁出的热汗,晃了晃被他牵着的手。
“奇怪了,你不是城主吗?干嘛怕一个人怕到得跑给他追?随随便便召两个高手来摆平也就是了。”
“如果可以动手,我早就亲自来了,还用得着摇人来当打手吗?”穆朝阳无奈地叹息,没好气地道:“最麻烦的就是我不能把他怎么样,所以只好有多远闪多远了。”
“那没理由要我也跟着你一起跑呀!”她瞅了他一眼,微带娇慎道:“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整我,故意讲个借口,好一大早就拖着我满园子跑,看我汗流浃背狼狈不堪你看,人家的发髻都松了。”
“天地良心,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无聊又幼稚的人吗?当然是事关重大,十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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