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覃姑娘只剩两个选择。”
“一、拿了这些银票远走高飞,一辈子莫要出现在鑫儿面前。”
“二、等着船开去白域,被卖进地下驯奴场。”
一听这话,覃可长睫狠狠颤动两下。
她听过驯兽,却没听过驯奴。
还是白域那边的地下驯奴场。
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她倒是有些好奇,这些姑娘被卖到那里去做什么?
见覃可迟迟不收银票,欧阳将军眼底的鄙视更甚:
“怎么,嫌少?”
他将怀里一沓银票通通掏出来,“啪”地甩到地上。
对,这次是甩到地上,而不是小矮桌上。
鄙视意味不言而喻。
覃可这才回神,望着地上一沓银票惊呆了。
这是古代版霸总老公公,砸钱击退心机女的戏码吗?
可她也不是心机女啊。
而且她也不差钱啊。
她丝带空间里随便一件玉器藏品都比这些银票价高。
覃可这才仔细瞧了瞧面前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挺拔。
皮肤是偏黑了一点,但胜在五官生得好看。
应该是常年操练的原因,虽人到中年,身材却没有走样。
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还挺帅。
也难怪耶律夫人会被他蛊惑欺骗。
生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个背信弃义的渣男。
看她今日不好好给耶律夫人出出气。
欧阳将军被她看得很不自在。
往常旁人都惧他,府内的人也不敢与他对视。
几乎没有女子敢如此这般大胆地打量他。
难不成真如传言所说,这妖女想将他和鑫儿一并收了。
还真恬不知耻。
若真是那样,这女子绝不能留。
他手摸向身后的佩剑,心下动了杀念。
覃可却忽然开口:
“当初欧阳将军也是这般,用银票逼迫耶律夫人离开的吗?”
听到这话,欧阳将军眉心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至今都无法忘记当年秀秀离开他那日,满脸泪痕伤心欲绝的模样。
每每午夜梦回,想到那一幕,他内心深处总是难受不已。
心脏跟针扎一样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道:
“当初我不知秀秀怀了鑫儿,不然……”
覃可怒声打断:“不然什么?不然你就要强留她在将军府做妾吗?”
见他脸色不好,覃可不忘继续补刀:
“那样做还不如直接杀了耶律夫人。”
“她应该谢谢你的放手,至少让她在极度国过了几年幸福的日子。”
欧阳将军脸色铁青,气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手指着覃可,“你……”
“你什么你。”覃可截断他的话。
弯腰捡起地上一张张银票,合着矮桌上的银票一起拿起来。
姿势帅气地拍到他身上,打得欧阳将军脸都偏了一瞬。
覃可哂笑:“欧阳将军自己是负心汉,还想将耶律鑫也变成跟你一样的负心汉吗?”
“可你砸错对象了,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说着,覃可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银票。
是她方才在丝带空间里取出来的。
帅气地扔到欧阳将军面前。
银票的厚度比欧阳将军给她的,多了五倍都不止。
一张张银票从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覃可挺直身板,霸气道:
“看到没,这才叫用票子砸人。”
欧阳将军眼眸发红,火气上头:
“放肆,来人,将她给本将军绑起来。”
覃可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