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两声轻响。凌雪听声识物,知道这奸商两只有些骨裂的手又要作怪了。一只在背上,缓缓的爬着,热辣辣的感觉涌到了心尖,一只在腿上,慢慢的挪着,麻痒痒的感觉扰乱了思绪。
“雪儿,我刚才只是想问问你,‘这里’还疼吗?”腿上的手又一次抚到了臀上,凌雪全身如过电一般,猛然一颤,原本在胸口喷薄的热气钻入了耳中。
刘子承的话,比他的动作带给凌雪的刺激更大。耳中嗡嗡打响,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红似火烧,星目迷离,娇喘吁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来还处是‘痛并快乐着’。
“看样子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而且你的老板娘都找上了门,你还不快走。”凌雪咬了咬舌头,秉去杂念,保持了一贯冰冷的态度,不过语气却有些酸溜溜的。
“我走了,你怎么般?”两人西路糊涂的有了关系,一时都无法面对,特别是人家女孩子,刘子承耐心的遵循着前辈高手的指导‘胆大,心细,脸皮厚’的七字真言,仅仅环住她不断挣脱的柔软娇躯,在晕红的精致小耳垂上吹着热气。
听他心理惦记自己,凌雪冰冷的芳心顿时崩塌了一角。感受着他身体的热量,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险些瘫软在他怀里。
“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互不相干。”凌雪倔强道。不过这话说完,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就似把自己心爱的玩具忍痛送给别人一样,失去了就再也得不到了。
刘子承虽然是初哥,但对于女人的心思还是有过很彻底,很深入的了解,曾经家中藏书,就有一百多个版本的金瓶梅,二百多期的女性心理分析。
这个时侯,对待凌雪这样的女人,办法无疑有两种。一,顺着他的话,甩手离开,让她自己主动弃城投降。二,甜言蜜语发毒誓,连哄带骗。不过,刘子承这厮毕竟是非专业女性心理学家,做事更是喜欢另辟蹊径。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凌雪一颗芳心顿时沉入谷底,早知是这无结果的结局,娇躯一震,顿时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他的魔爪。
身子越抖越急,阵阵寒意袭来,凌雪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早上慌乱中穿上的外衣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落,只留下一件小小的抹胸遮羞,雪白的肌肤大片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香肩上还有要爽大手,似按似摸。
“啊——”凌雪惊叫一声,就在她出神之际,那唯一的抹胸也被拽到了腰际,完美至极的娇躯全部暴露,颤巍巍的双峰挺拔饱满,两颗殷红的蓓蕾小巧精致,肌肤胜雪,熠熠生辉。
凌雪惊慌意乱,挣扎更急,刘子承的魔音适时响起:“雪儿,你刚才说‘你是你,我是我’,可我们的孩子又是谁的呢?”
凌雪不像徐雅娘那傻妞,以为接吻就会生孩子,反倒对这方面知识有所涉及,娇躯一颤,胸前荡起一道波浪,旋即瘫软下去,倔强如她,眼中依然闪烁着泪光,紧咬着红唇,脑中天人交战,矛盾之极。
“雪儿,我会好好照顾你一生一世的。”矛盾中的女人,对于魔鬼的诱惑远比天使的规劝更容易动心。
凌雪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点头,更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主动靠向他。唯一的意识就是自己冻得发寒的身躯,被他拥着倒在了温暖的被窝中。
幔帐外,罗裙飞落,幔帐内,人影翻动。暧昧的气息弥漫,喘息,低吟声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