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红驾着跑车,几乎飞也似地驰骋回公司,一回到公司就看见总经理哭丧着脸,被一个“女人”虽然她削短了头发,从背面几乎会错认,但谌红阅人无数,他还是分辨出宁指指点点的,而平常那不可一世的总经理竟鸦雀无声、任人宰割。太诡异了!
总经理一见到救星降临,脸上稍略显出自信,谌红可是他公司里的第一把交椅。
“容小姐,我们的首席造型师绝对可以解决问题。”谌红出马,公司一定有信心。
容观细细打量眼前人,容貌是不错,可惜脂粉味重了些,不过重点不在这儿,既然人家已拍胸脯保证,相信他还不至于拿自己公司的信誉开玩笑,现在还是先处理眼前问题要紧。
“这位造型师尊姓大名?”这是礼貌性的问候语。”我是巨象艺文经纪公司的负责人容观。”
“原来是容小姐,我是谌红,这是我的名片。”对于交际应酬还难不倒谌红,再大的场面他都见过。
“你们已经搞砸过一次,相信这一次可以让幻影剧团满意,他们对造型设计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换上轻便的简装,若海尘耙梳着细直的长发,她的发质黑亮柔细,这是她多年不肯剪去的最大原因。
“既然如此就请你到我的公司走一趟,幻影剧团会利用本公司为他们准备的休息室做造型设计。”
“没问题。”谌红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对她的造型设计有异议,脑中甚至闪过一百个属于她的造型。
坐上容观的名驾,两人一同到容观的公司,在路上谌红好几次都想开口,但这位容小姐似乎很难亲近,不过只要是有关造型的事他总多了几分的勇气。
“容小姐,关于你的造型”
又是她的装扮问题,容观习惯地如刺猥般防卫着,眼神、气质都有一股防备之意,她似乎并不喜欢人家触及这个问题。
可是,他是真心诚意的想给她点意见。
“我觉得”谌红还是觉得不该隐瞒。
“闭嘴。”容观不留任何余地。
“嗯!”这回容观直接用眼神射死他。
“可是“
“识相的话就别再开口。”
“但“
这男人是听不懂国语吗?一股无名之火窜上心头,容观顾不得修辞。
“你这娘娘腔,给我闭嘴。”
听到这晴天霹雳的形容词,谌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好毒。”不知不觉谌红竟结巴了起来。
一路上容观都懒得理他,而谌红则因打击太大,一时间脑筋无法运转,迟迟不能开口,但想为她造型的心意却一点一滴的在滋长。
车子已驶进容观专属的停车位,谌红神游在容观改变样子的各式幻想中,随着走进公司。
走进公司的那一刹那,谌红神游的灵魂突然归位,因讶矣邙张大的嘴一时之间找不到合的理由。
“你你“眼前的甜姐儿不正是若海尘吗?
“你这个人不但娘娘腔还口吃是不是呀!“容观看见谌红怪异的神态,胸中莫名烧起一把无名火,她打从心底讨厌这个男人。
谌红根本没听见容观的吼叫声,因为实在太震惊了!
想不到让他找到她了!
他终于找到她了!
“这这可不可以用一句形容词,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谌河谠着若海尘傻笑,一张俊脸瞬间变为弱智患者的一号表情。
谌红根本忘了这两个月来他生活在多苦的炼狱中了!
而若海尘对那张一模一样的梦中脸孔,瞬间也刷白了脸,不安的感觉在心底缓缓升起
“我终于找到她了。”
谌青透过谌红的无心插柳终于找到了若海尘,这次他不会再让她消失在眼前。
“我不记得你这么在乎我。”若海尘立在寒冷的风中,阵阵拂过谌青脸庞的刺痛疾风,都是她血泪的控诉。
“为什么隐瞒你的身份?“
“我想你搞错了,我从来就没有隐瞒自己是谁。”
“你就是当年的’彗星‘。”
“’彗星‘?”
“是不是’彗星‘已经不重要了。”
“对我来说很重要。”
“哼!难道你还念念不忘那曾被誉为天才儿童的小提琴手,可是你知道吗?她已经不在了,她永远消失了。”没错,手废了就等于什么都不是了。
“跟我走。”谌青二话不说随即拉着若海尘离去。
“你。你放开我。”若海尘急欲摆脱蛮不讲理又自以为是的谌青,怎么都甩不掉。
谌青将若海尘的极力反抗当作是无关痛痒的拉扯,他绝不允许若海尘再从他手中溜走。
“我一定有办法医好你。”就算是走遍全世界,他也要找到最好、最棒的医生治好她的手,这样才能和她一较长短。
“你为什么总要这么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
“你为什么不问一问我愿不愿意?“
“能医好你的手你为什么不愿意?“
“这是我的手,我自己决定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一定得医好。”
“你你以为你是谁?”为什么他总是将别人的生死操之在手而自娱。
“我谌青没有做不到的事。”谌青将若海尘一把推进他的座驾,的一声驶离。
“是啊!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不管逼我离开,还是强迫我跟你走。”若海尘的泪水盈满双眸,此时此刻的她仍旧脱离不了谌青的世界,到头来她还是得被羞辱,没有一点自由意愿。
“我会想办法医好你。”谌青似乎把若海尘种种抱怨都当作耳边风,径自拨着电话,安排着出国事宜。”盈秋吗?帮我订到德国慕尼黑的机票两张,单程就好,顺便帮我找一下dr。路易斯克的电话,传到我的车里来,还有,将若海尘的护照办好,越快越好。”交代完毕后行动电话自动断讯,私人助理江盈秋自会打理一切,接下来只要联络到德国权威名医即可,相信两家的交情,会让他倾尽全力。
“德国?“若海尘一听到谌青要带她出国,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
“你什么都不必带,德国那儿自会有人帮我们打理。”
“我们?“
“我一定要医好你。”
“你能不能冷静一下?!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乐团怎么办?难道你说离开就离开?“
“我不在乎。”
“也对,反正在你谌青眼里没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事。”若海尘已经尝过被忽视、被羞辱的椎心之痛,她早该知道的。
““谌青无语,也许他就是这种人,那又何妨?反正他不在乎。
“我想回家。”若海尘不想再和他纠缠不清,不管他是为了什么理由非医好她不可,她都不稀罕,她早已看破一切,接受命运的安排。
“我会带你回家,不过目的是知会你母亲一声。”
若海尘不想再和谌青争辩,如果她真的不愿意走,谌青又奈她何。
不一会儿,谌青的驾座已在若海尘落脚的公寓旁停妥,为若海尘打开车门后他也跟随在若海尘身后。
若海尘停下脚步,转身面向谌青。”谌先生请你留步,小小寒舍不值得让你足。”
“我有话和伯母说。”谌青自作主张。
“说什么?“若海尘不认为两人有什么好说的。
“见到了伯母我自然会说。”
“你”若海尘并没有让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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