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见他快速着装,文静心里有些空荡荡,像是失望又像是落寞。
“嗯,有点事。”套回上衣,穿戴整齐后,他便要走人。
但,才触及门把,却突地顿住,脑中空白了三秒,他侧首看她,面无表情,淡淡说着:“把东西整理好。”
“什么?”那命令太突然,文静真的听不明白。
“等等我让人过来帮你,必要的东西带着就好。”说完,他拉开门就要往外走。
“喂,等一下,我不懂你的意思”急忙她唤住他。
再回首,他冷横她一眼,不敢相信她资质会这么驽钝,竟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听不明白。
“呃,你、你到底什么立良思?”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盯着她看,她还是不能理解啊。
“你,搬我那儿去。”这样,够明白了吧?
“哎?”瞠大眼,文静愕然。
“就这样了。”迈开步伐,他又要走。
“为什么?”但,她又叫回了他。
“你!”猛地侧首,他狠狠瞪她,实在被她气到。
“我跟你我们这样不好吧?”其实,她很想的,但没名没分的,她怎有那资格?
“没什么好不好,我说了就算!”这女人真够钝了!他的意思已再明白不过,她怎么就是不懂?
“但是”不是存心要惹他,她只是想问清楚。
“闭嘴!”恶狠狠的,他喝她。
“可”
这回,懒得再出声警告了,他迅速欺身至她眼前,直接封堵住她红唇。
久久
“做我的女人,你最好学会乖乖听话。”语毕,他转身往外走,留下傻怔得彻底的她。
做我的女人,你最好学会乖乖听话。
天!他这么说这么说是要她做他的女人?!
他要她?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心里鼓噪着,脸颊烧烫着,喜悦甜蜜满满,文静现在好快乐。
虽然,他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给她承诺,但她还是觉得好开心,因为他要留她在身边,因为她将可以拥有他。
不管时效多久,不管能不能长久,她都满足于能够拥有,就算可能只是很短暂,就算不可能到永久,她还是觉得已经很足够。
傻傻笑着,甜甜笑着,文静呆坐床上品尝着满足快乐,却被突来的急切门钤声响给打断。
微微拧眉,思忖片刻,想起他说会让人来帮她,于是她没有太多其馀想法,赶紧下了床再迅速套上衣物,快步往大门走去,迎进了来访者
墓园
依山傍水,空气清新,鸟语花香,这儿真是景致宜人的好地方。不过,很可惜,没半个人欣赏这等美景,甚至破坏了原有的宁静安然。
“你有什么话说?”立在碑前,冷漠面无表情,只是淡淡问着被压制在一旁的炎焜。
没错,短短时间内,炎焜已被擒制住,且无任何反抗馀地。所以,他冷漠要办他,根本是轻而易举,端看他要或不要罢了。
“对你,我没什么好说的!”被压跪在墓前,炎焜却是笑着,一点也不觉害怕。
“对义父,你也没话说?”垂眸,冷漠看他,黑眸平静无波,看不出半丝情绪。
“哈,有什么好说?你倒告诉我,连亲儿子都不顾的老头,我对他还能有什么话好说?”
“若真不顾你,你能活到现在?”勾唇,冷漠嘲讽。
炎焜向来气盛,总是不停的闯祸惹祸,对的事没做过半桩,错的事倒有一箩筐,若不是有义父在挺着,他早被人填了水泥且尸沉大海。
“笑话!能活到现在,那是我自个行,跟老头有啥关系?”
“你行?”嗤声笑出,冷漠忍不住摇头,为他的愚蠢狂妄。“你当真以为是自己行?”
“废话!”炎焜毫不客气。
“好,很好,了不起。”忍不住的,冷漠伸手击掌,表情像是佩服炎焜的自信,唇边笑意却冷到极点。
“还用你说?我本来就很了不起!”炎焜更拽了,说得口沫横飞。“告诉你,一旦我坐上大位,保证炎帮能迅速扩展版图,进军世界成为全球第一大帮”
“痴人说梦。”炎焜梦想的蓝图画太大,冷漠忍不住要浇上冷水。
“这不是梦!”
“不是梦?”冷冷笑出,冷漠淡淡说着:“看清楚点,是你在我手上,可不是我在你手上。”
想坐大?那也得干掉他才成,但,依现在这景况,炎焜是没那机会的。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是在你手上,但”炎焜抬眼,对上冷漠,得意笑着。“我手上也有你的人。”
“胡扯。”冷漠不信他。
“不信我?无所谓啊!反正不是我的女人。要是她真被怎么了,我可是不会心疼的。”耸耸肩,炎焜笑得可开怀了。
“什么女人?”冷漠倏地神色一凛。
“当然是你的女人。”炎焜乐意解答,并且附述:“要对付你,自然得找跟你有关系的,难不成还抓些不相干的阿猫阿狗?”
“如果你认为随口说说就能唬过我,我只能说你太天真也太愚蠢。”不理会心口那阵慌乱,冷漠力持镇定。
“是吗?”笑露出一口牙,炎焜故意说着:“啊!也难怪你不信我,等等,我想想,那女的,嗯,叫文静是吧?”
瞬间,浑身僵硬,冷漠心惊,但强迫自己冷静。
“还有,嗯,她呢,个儿小小,白白净净,不挺美艳,但很清秀,要是找对了买家,绝对能卖个好价钱,毕竟还是有很多人喜欢这款邻家女孩型的”
“你敢?”听至此,冷漠被惹怒了,再也无法自制。
“敢不敢,试试就知。”
是修罗王又如何?就算是阎罗本尊,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炎焜?!”倏地,冷漠抓他衣襟,狠狠将他拉起。
“怎样?”即使是面对面,距离仅在咫尺,炎焜却仍胆大如天。
他对冷漠向来只有恨,当恨意占了满心时,他早已不再有其它感觉。所以,怕?对不起,他不懂那个字,他只知道“恨”字怎么写。
“把人交出来!”
“我为什么要?”多好玩,相识这么久,可头一回见他这么有“人性”呢!原来,冷如冰的性子,也是有知有觉的。
“你!”
“这样吧,我也不是那么不好商量,不如就让我给你个提议,如何?”
“”没说话,冷漠怒看他。
“先把属于我的还给我,我就把那女人还你。”他要的,是原就属于他的东西!
“妄想!”二话不说,冷漠直接拒绝。
不答应,不是因为贪图,是他答应过义父,绝不让炎帮毁在炎焜手上。
“既然这样,那没什么好说的了。”炎焜耸肩,又是无所谓的笑。
“炎焜,你最好别再惹我。”炎焜那态度彻底惹恼了冷漠,只见那深黑瞳眸里,正闪现着肃杀之气。
“现在才警告,不嫌太迟?”一直以来,他都在惹他!
从他夺走父亲所有注意力,从他自他手中夺走所有权利,从他爬上顶端却让自己坠入谷底深渊总之,他炎焜恨死了冷漠,除非他夺回原有的一切,否则他永远不会放过冷漠,永远永远都会纠缠他,至、死、方、休。
“的确,是太迟。”冷漠倏地松手,放开炎焜襟口,改而握住他颈项,然后随着一字一句,他一点一滴加注力量。“也许根本就不该放任你,早该让你看清现实,你才会明白自己的无用。”
“你咳咳”呼吸开始困难,炎焜用两手挣扎,却仍无法摆脱冷漠。
真是奇耻大辱!同是男人,冷漠也不过高他半个头,体型甚至不是他的两倍大,怎么才用一只手就能将他制死?
“我忍你,是为了义父;我让你,也是为了义父。一直以来,我都在放任你,不去跟你计较,不做任何回应,这全都是为了义父,你却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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