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奕面不改色地走到她面前,深深地凝视她眼眶中的盈盈水光,他明白她的委屈。
“这些事,我已经向爷爷解释过了!否则他不会允许我发布那份俗又有力的头版告示。”
“那好呀!老家伙,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该放弃要我弄什么菜了吧?你该处分的人是他!”她指责。
贝威只耸了耸肩。
路奕接口道:“当然,爷爷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所以他已经说明了处罚我的条件。”
“很好!”她愈听愈不明白“那你们登那篇报导是怎么回事?你们不顾面子,我还想做人!”
“如果我不那么做,我不知道要到哪里找你。”路奕坦言,他自她消失的那天开始即无法成眠,他欠她太多解释,可她为什么听也不听他说什么就消失不见?
“据了解,那些人说你快乐的在海边捉螃蟹?”他悲情地说“你真这么无情?”
“我不捉螃蟹,难不成游泳?”她白了他一眼,提醒他“你到底要我回来做什么?那些无谓的解释我不想听了,我感兴趣的是你签字了没?”
“你还是这么坚持?”
“废话!我哪一次不是签好字然后等着你?你既然已经向大家坦承,那我们的关系应该明朗化了,不是吗?再说,他们处罚你的方式,最严重也不会叫你去死,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你错了!”他对她的说法大大的摇首“你已经看到我在报纸上写的是你是我的妻,而我是你的夫;一旦公诸于世的新闻,想改变亦是相当困难了。”
“什么意思?”她更迷糊了,而眼前的这一家人,全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又是什么意思?有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她忙往门边一退,准备随时可以逃出去。
“爷爷给我的处罚,不成功如同宣判我的死刑,你说重不重要?”路奕说着,意味深长的望了贝威一眼,他需要空间和她好好谈谈,所以他亦走了出去。
“不可能!”她压根儿不相信“什么处罚那么严重?”
“把你再娶回来,真真正正的娶进门。”路奕定定的看着她,深情款款的眸光里,如同她梦里的展子谦对古钰儿深切的爱恋。
可不可能的!她冷漠的摇头。
“别再犯下同样的错误!你该去娶一个像静芳那样温柔贤淑的女人,而不是我。也许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你都不会爱上我,我不想再掉入同个漩涡里,太太痛苦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他轻声问。
她冷哼了声,指了指在场的众人。
“有谁不知道你对静芳的思念有多深,你当大家全瞎了,但我没有!我是自私的,若你心中有别人,我不会再选择介入。”
“是!我心中有一个人。”他颔首,凝视着她眼底闪过的受伤,静静地说着:“又或者,应该说,在好几世以前,我就一直深爱着这个人,我对她的亏欠数不清,每一世,我都带着这满满的歉意为寻她而来。”
“哦?那你何不去娶静芳的牌位?”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再次被他轻易的扎了满身;她早就知道回来会听到这些不是属于自己的思念,她不想再纠缠,她快要崩溃了!
“我到她的墓前去请求她的谅解。”他直接走向她,她正低垂着头,似乎不想再开口了,可他还是继续说:“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娶你!包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你,所以才会无法下笔签字离婚,早在之前的几世,我已经爱了你好久、好久!我不想再放开你,所以我和你依然会生生世世纠缠下去。”
蓦然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抬首的瞬间,他呼吐的鼻息热辣辣的撒在她脸上,她还来不及说话,他便吻住她的唇,深切的索取记忆中最熟悉的味道。
似乎有一丝酒香混杂其中?
他找回了脑中片段的记忆,那晚在酒吧,他就是因为这个气味而恋上了她吧?又或许那是开启他几世以来纠缠或遗忘情感的钥匙!要他以无法自拔的爱去包容她的开始。
“你你你神经病!”原本白雪般的双颊瞬间染上两朵红云,这里可是很多人在耶,他怎么可以吻她?还有他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他手中拿了只盒子,掌心四方型的大小,由前端开启,一只翠玉戒指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她的心一阵强烈波动和起伏,就像是找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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