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如厕,去了半天方回。熊忆他们虽然想马上开战,但人有三急,却不好说什么。
阿梅拿着四宝回来,看到这种情形,她是赌场老手,觉出问题了。走到萧晓雪面前把东西给她,不看其他人,而是伸手去拿戒指:“这戒指难道有出奇的地方?”
三人见阿梅去拿戒指,神色终于变了,南子脸色苍白,两名女子也有一些惊慌。
萧晓雪嘿嘿一笑,献宝似地将戒指放到阿梅的手中:“仔细看看这花色,多么古朴典雅。虽然材质很普通,可花色绝不是这些年的雕琢。小妹就喜欢古典的东西。”
阿梅很仔细地看了又看,还是没看出特别的地方,略带失望地哦了一声:“这花色也算好吧。”她对古典的东西可不感兴趣。戒指再古朴,材质太一般,也不值钱。
南子和两位女子见阿梅没看出什么,都松了一口气,虽然神态还是有点不自然,但萧晓雪摆明了要多玩一会儿,他们一时间也不好开口要回戒指,就僵在了那里。
刘力维等的实在不耐烦了:“我说,你快点,婆婆妈妈的。是不是看老子手气回来了,就想耍赖皮了?”
黄衫女子一看拖不下去,只好推了南子一下:“玩吧,别太担心。”
南子此时也只得静下心来,将骰子放在手心中捂了一会儿,然后放在骰盘中,双手端起上下播动了很久,才轻轻将骰子往桌面上一倾。骰子旋转了一会儿后停了下来,双四一五,也算不小了。南子轻轻吐了一口气,把骰子往熊忆这边推了推。
熊忆笑笑,也不说话,照样不用骰盘,抓起骰子放在手心中拨弄了一会儿,捂在双手中左右摇晃了一会儿,往桌子上一掷:“呵呵,看我掷个顺风,四、五、六。”
那骰子真听话,在桌子上滚了没几圈就稳了下来,三个骰子三种花,真就是个四五六。对方只是双四,要吃这条顺子,除非三品一相。这一局,熊忆又赢了。
笑嘻嘻地从南子的身前那叠纸条中抽了一张回来,熊忆表现出一个超级赌徒的气质:“不好意思,又赢回一局。小兄弟,还是你先。”
刘力维哈哈大笑,将熊忆捏在手中纸条抽过去:“哇哈,老子的卧室回来了,今晚不用去找别人打秋风了。”
熊忆嘿嘿:“老哥,放心,今晚不忙,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晚在你府中请兄弟好好玩玩。”
“啪”刘力维毫不客气地啪在熊忆肩膀上:“成,兄弟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告诉我,老哥一定好好准备。”
旁若无人的谈话让对方实在尴尬,南子一把抓起骰子,脸色苍白无比,手也颤抖不休,那神色连看惯了这种表情的琉璃也有些不忍起来。反观一直对南子表现出垂涎之色的萧晓雪反而根本就不理睬南子,全身心地投入到戒指上花样的临摹中去了。
两名女子此时感觉有些不妙,她们脸色阴沉地看着南子,大有那种你敢再输一局就别想活命的味道。熊忆注意到了她们的神态,看向南子时也有了一丝不忍。但他并不是心慈手软之辈,那点不忍也仅仅停留了一下,便被抛弃了。
接下来的赌局没有丝毫改观,熊忆的手气似乎越来越顺,放置在桌子上的字条顺着骰子点数的变幻不停地在桌子的两端来回跑,并很快跑到了刘力维的手中。当南子身侧的最后一张纸条不出意外地回到刘力维手中后,两天的豪赌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