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要看的。没办法,傅漠年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柳慕秋进了偏厅。
看着柳慕秋急匆匆去拿药箱的身影,傅漠年犹豫了一下,张口喊了声。
“宝贝,其实……”
柳慕秋抱着药箱起了身,转身看着他,漂亮的眼睛满是打量。
“其实,不是碰伤的,对吧?”
傅漠年只好点头承认。
“嗯,是被刀捅伤的。”
柳慕秋皱起眉,“真被人打击报复?”
傅漠年摇摇头,“不是,我去查点东西,结果去那地方人员比较复杂,还不让保镖带任何防身之物进去,然后,附近有人发生冲突,我是无辜被伤及的那条鱼。”
柳慕秋不知该说他什么。
因为她知道,傅漠年这人,一向谨慎小心,能被伤到,肯定是避无可避。
“坐好,我给你换药,顺便看看需不需要作另外处理。”
等她拆开纱布,看到那极深极长的伤口时,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么深,都快伤到骨头了吧?”
傅漠年忙安慰她,“没有,在那边的医院拍了片处理过了,没伤到骨头。”
就算傅漠年这么说了,柳慕秋还是不放心,问了当时的治疗方案,皱着眉道。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现在去医院重新拍个片子,再打点消炎药。”
傅漠年离家几天了,可想柳慕秋和几个孩子了。
“要不,等孩子们回来,一起吃了晚饭再去医院?”
三个孩子还没放学回来,傅漠年要是现在去医院,检查完再打打点滴,再回来,只怕孩子们得睡了。
柳慕秋想想他这也不是急症,晚些也不是不行。
主要是,三个孩子知道他今天会赶回来吃晚饭,已经念叨了一天一|夜。
“好吧,那吃完晚饭再去,一会孩子们问起,你就说不小心碰伤了。”
柳慕秋不想三个小家伙跟着担心。
傅漠年嗯了一声,垂眼看着柳慕秋认真而仔细地给他清洗伤口。
“宝贝,抱歉,让你担惊受怕了。”
他用手摸摸她的发,很是愧疚地道。
柳慕秋确实挺担心他的,但也知道他是有分寸不是随便到处惹事生非的人,所以,对他笑了笑。
“我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这点伤,没什么大碍,但你以后,还是得小心些。”
傅漠年点点头,“我知道,家里上有老下有少的,还有个婚礼都没来得及办的新娘妻子,我比谁都惜命。”
只是,当时场面实在混乱,也万幸他带了三名保镖,才得以全身而退。
“嗯,你记得就行,总之,从拿了结婚证那一刻起,你这条命,就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做任何伤害它的事。”
言外之意,是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事先跟她说的意思。
傅漠年伸手搂住她的腰,又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保证道。
“以后,但凡有危险的事,我一定会提前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