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鬼很重要吗?
人鬼殊途又如何。全本小说网
她上官微笑是怕鬼的胆小鬼没错,但有谁能预料她不会爱上鬼?在她知道他是鬼之後已经来不及了。
就像吞下肚的螃蟹再吐出来也活不了,早就嚼得稀巴烂了,谁要吃口水和一肚子酸液,化成屎了还要不要,能去粪坑挖吗?
所以说她只有认了,勉强拿个鬼当男人,看能不能获颁最佳勇气奖。
瞧风朗日一脸阴森森地活似别人倒了他一堆冥纸,要不回来又不好意思开口索讨,憋在心里憋成气,气自己不该是个讨债鬼。
可是谁理他呢!就让他气个过瘾,没事爱生气的鬼活该他被冷落,没人同情他自作自受。
想要人家听不见他的声音就别在床边吼嘛!又不是死人哪能直挺挺的躺著,若无其事地继续作著数著钞票的美梦,笑咪咪的请他们还可以吵大声点。
鬼见得不多,但想侵入她的梦中抢钱可就不行,管他食不食梦,既然梦境属於她所有,那么她有权任意使用它,随便下个钞票雨淹死入侵者,看谁还敢「侵犯」。
「笑容呀!先生,便秘请上二楼左手边第一间房。」温柔的马桶小姐会服侍他。
「我没有便秘。」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喔!拉肚子也请上二楼左手边第一间房。」反正是同一个屁眼,拉不拉没关系。
别臭死人。
「我肠胃很好,没有那方面的问题。」她的神情很自然,应该没听见他和云娘的对话。
虽然如此劝自己宽心,可是风朗日的心情仍是沉重的,即使她能谅解他不是人的事实,他们还是不能在一起,毕竟阴阳两隔。
一想起此,他的神情更阴郁了,冷得像终年不化的寒冰,近身三尺立即冻成人形冰雕。
「那么你的大限到了吗?要不要先把行李准备好,我最擅长写遗书。」他那张死人脸和挂在墙上的历代祖先相没两样。
除了他有呼吸,还会瞪人。
「你很希望我死吗?」他能再死一次吗?他不知道死两次是什么滋味。
上官微笑无所谓的耸耸肩。「人命轻贱,阎王要你三更死又岂能留到五更,有时想死死不了,不想死的抢第一个报名,反正你绝对不会比我早死。」
微讶的他侧过身挡住她飘来飘去的视线:「为什么我不会比你早死?」
「你死了我找谁作伴?」她轻描淡写的说道,一反平日的言不及义。
「如果我比你早死呢?」因为他已经死了。
在四、五百年前。
她当在看无知小孩似地斜眼以视:「那就再找回来呀!你忘了我干的是哪一行呀!」
四分院侦探社无所不能耶!他在操什么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行还有四位高手在,上天大地也能把他挖出来。
何必把人忧天呢!船到桥头自然直。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你进不了地府。」唯一的方法是——死,
上官微笑笑得很假的一拧他的手臂。「非常不好意思,我们四分院的成员就是有本事下地府,管他大鬼、小鬼、邋遢鬼,我们小指一勾就收服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本侦探社一定服务到你会笑为止。」
「事情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人死是不能重生…」暴力的丫头,她一定要用鞋跟踩他才证明他还有知觉吗?
他不是人吗?「风先生,你再下一次委托好了,下一回我亲自下地府找你以示我的服务热忱,绝不因为你的小看而任你在地府腐烂。」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是什么?」他没有小看她,只是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请款单。」他不认识字吗?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绝不坑人。
「五百万!」她是不是填错数字了。
「太便宜了是不是,我也这么认为,毕竟一个食梦鬼害人无数,我也差点成为受害者,才收五百万是低估你的财力。
「不过本侦探社本著童叟无欺的诚信开门做生意,你要过意不去可以丢给百万、千万来砸我,我绝对不会跟你客气。」
为之失笑的风朗日发现她一提到钱特别伶牙俐齿。「你没听见什么吗?」挂心这事,他还是出言试探。
「有什么事是我该听见的?」她反问。
「呃,这…」他语拙的一嗫,心中有几许不安。
「放心,我这个人很有职业道德,守口如瓶,不可能到处向人宣扬你的鬼未婚妻叫宋云娘。」
一说完,上官微笑迳自走开,留下满脸错愕的他。
她的不宣扬已满场皆知,特意提高的音量不差一分地缭绕全场,与会的宾客全露出怔愕的神色,直往风朗日投射怪异的眼神。
等到他明白她已全部知情时,她已混入人群中四处和人寒暄、打招呼,好像所有的人她都认识,不管老少全和她很熟。
这是三色集团中关老夫人兰茜***寿宴,她是一位优雅的老妇人,具有英国国籍,和善得像自家祖母,因此受邀的他不便拒绝。
而三色分别为紫、绿、青,听说这是三位总裁挚爱的妻子姓氏,为了彰显对她们的爱而先合并再易名;由三人共同参与公司运作。
唔!她又在干什么?离那个老色狼远一些,他是有妇之夫,而且快六十了,别被他年轻的假象蒙骗。
当风朗日看到上官微笑主动亲吻一个「老」男人时,什么人鬼殊途、阴阳有别的鬼话全抛向脑後,怒气冲冲的冲上前欲拉开亲昵拥抱的两人。
忽地一道声音响起——
「别冲动,打错了人你可会哭一辈子。」老爸,不肖子来救你了。
「是你!」他怎么也来了?
「呵!呵!呵!继续喝醋吧,那个不老的『老不修』你可不能动。」否则他会被一群妈妈们盯上。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看下去就知道。」他言尽於此,吊个胃口打发时间。
上官可怜的笃定语气让风朗日静下心,心平气和的松开握紧的拳头,尽量以平常心去观察两人之间的互动,不让磨牙的声音太过响亮。
可是他的神情仍旧绷得很紧,仿佛拉紧的弓准备发射,谁敢轻举妄动就射谁,凌厉的目光叫人好笑又好气,以为他是来寻仇的。
而宴会的另一端正上演著连场好戏,
「小甜心,小心肝,我的小情人,你好久没来看我了,叫我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下想,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大概打太多小白球了,运动量过度。
「哎呀!真的吗?我好心疼哟!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别熬夜,我未来的幸福全靠你。」他不能有事,再活一百岁好了。
「好、好,从今天起我努力加餐饭,把自己喂得脑满阳肥,让你认不出我的帅样。」人太帅也是一种麻烦,瞧这全场小女生的眼神…
唉!真是罪过,谁叫他上官日飞只爱老婆呢!她们只好抱憾而归了。
可别太肥!七月半还没到。「不好啦!我最亲爱的老帅帅,你要是变丑了我可不认你喔!我是美貌保护协会的会员之一。」
「我的小糖果,你几时加入美貌保护协会,我这跟你关系密切的人怎么不知情?」世上哪有什么美貌保护协会,瞎掰。
「因为我怕你为了让我的美丽永垂不朽,私自贿赂会长『保存』我。」她不想当木乃伊。
「小乳鸽爱调皮,来,让帅哥香一下。」白嫩嫩又香喷喷,好想咬一口。
上官微笑的脸凑过去,一只男人的手挡在两人中间。
「她是我的,麻烦你另找对象下手。」不能揍他是吧!他把自己的女人捉回来总成。
中年帅哥不悦的板起脸。「错,她是我的,你这小子才给我放手?」
「『老先生』,我记得你已有老婆、小孩,别再残害年轻小姑娘。」休想他会放手。
「你叫我老先生,我有多老?」真是不识相的小子,一点都不懂什么叫敬老尊贤。「小蜜糖,你千万别和不三不四的家伙搅和,快到帅哥怀抱来。」
不信他的小亲亲会站在那小子身边,他可是她的爱。
「呃,他也很帅耶!我很难抉择。」不是她不过去,而是她被扣押了。
「你不爱我了?」上官日飞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想争取她的注意。
「我当然爱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她不能不爱他,这是天性。
「微笑。」警告的声音低沉,风朗日不承认出自嫉妒。
她从来没说过爱他,却对一个老男人「爱」不停,她实在令人生气。
「不愧是我的小宝贝,我也爱你人心肝,早也爱,晚也爱,天天爱。」上官日飞满足的笑了。
「我也一样,帅哥…啊!你干么咬我?」很痛呐!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小肚子小肠子小心肝,气量狭小,
「惩罚你,满嘴疯话。」略带怒意的风朗日用力地吻上官微笑,宣示主权。
「喂!小子,你尊重我一些,你敢在面前欺负我心爱的小女人。」唉!女大不中留,没想到这一天这么抉来临,好舍不得。
「微笑是我的小女人,我爱她,你这老小子给我滚一边去!」他愤怒的一吼,
左一句心旰,右一句宝贝,再来个心爱的,他以为他是闷烧的火山没火气吗?一大把年纪还为老不尊,真替他的儿女感到羞耻。
风朗日没发现他吼完之後,所有人都笑了,而且差点鼓掌叫好。
「丫头呀!他叫我滚,我要不要滚给他看?」上官日飞打趣的朝女儿眨眨眼。
「你还滚得动吗?万一闪到腰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怕你老婆拿刀追杀我。」对喔!她的妈呢?
那群婆婆妈妈肯定辟室密谈,看如何处置她。
「哈…不可能,我身体硬朗得不输年轻人,抱著你满场飞都行。」因为他名字里有个飞字嘛!
「老先生…」他爱抱谁都成,就是别招惹他的小女人。
「该改口了,老叫老先生不觉生份吗?」瞧他的心肝都偏向外人了,他怎能不放下身段。
「什么意思?」
风朗日的不解很快的获得解答,而且表情尴尬得无地自容,婉柔的女音带著谴责的笑意响起。
「你们父女俩还没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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