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看一眼天色:“大白天休息埃咱们先帮阿奶把这些东西送回去吧。”
老太太:“到那儿你说你是我孙女,不同意我和他的事。”
“他不会因爱生恨报复您吧?”
“我赌他不敢。”老太太根本不放在心上,她骂个不停:“天杀的死老头,老伴骨头还没寒,他就找人。臭不要脸!找我估计也是去他家干活的”
应姒姒边听边笑,和秦宴辞一道按照老太太的指引前往隔壁村返还土特产。
不等走出二里地的,与舅舅一家迎一个对过。
“姒姒。”舅舅应书剑热泪盈眶,大步向前:“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可担心死我了。在城里好吗?听你丁婶说你有对象了,是这个?”他看向秦宴辞。
秦宴辞面冷如霜,与他对视,他受惊不由得往后退一步。视线转回应姒姒身上:“姒姒,你这个对象,怎么凶神恶煞的。”
应姒姒抬眼,秦宴辞听懂了姒姒两个字,根据应书剑的语气和态度,缓和神色,宠溺对着她笑。
阳光打在他脸上,更添几分温和俊美。
她心动一下,回以微笑,并声讨应书剑:“谁凶神恶煞的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固如城墙,可不是你的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
应书剑呆住了。
这小子变脸的速度,堪比翻书。 她回头望媳妇谢翠兰。
谢翠兰已经开口:“姒姒啊,听你丁婶说,你要祝老太那里,可使不得。我和你舅舅才是你的娘家人,住她家,村里人不得戳我和你舅舅的脊梁骨吗?”
应姒姒通透冷静道:“你们的脊梁骨被人戳的还少吗?你们是听姓丁的那个大喇叭说我提了许多东西,想分吧。”
谢翠兰的笑僵在脸上:“姒姒啊,你想过了。我们纯粹是为你着想。祝老太家里有野男人,你和她在一起,再好的名声也得毁”
应姒姒越过他们往前走。
谢翠兰见说不通,转而对秦宴辞道:“你叫什么名字?给了姒姒多少钱彩礼啊?姒姒爹回了多少嫁妆?我们给你掂量掂量,可别少了,让人把住话头,说咱们娘家人小气。”
秦宴辞垂着眼睫不作声。
应姒姒接过话:“你是给我们掂量,还是想分?别再装模做样了,有什么话直说,我好一次性给你解决掉。”
谢翠兰摊牌:“既然你说开了,那我也不怕当着新姑爷的面和你算算账。”她掰着手指头说:“你刚生下来那会儿没口粮,是我请了娘家刚生产完的嫂子过来喂的你,一喂就是三个月,一个人一天,吃喝拉撒的五毛钱得花吧?老二,你读书多,这得多少钱?”
应家老二一阵冥思苦想:“一个月三十天,一天五毛,一个月一百五,三个月四百五。”
“姒姒,四百五十块,你先记着。还有你小时候生病,你外公外婆管我们拿钱给你治,算你一百块钱吧,这就五百五了,还有你原先住的房子,那是我们的,听说城里头租房一个月”谢翠兰一顿说,最后应姒姒欠她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