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一身,料子看起来不错,加起来至少上百了吧?
多少钱经得住这么花呀。
“你婆婆送的。”秦宴辞下课后回了一趟四合院,秦母拿出衣裳,说是答应过他为姒姒买的衣裳。
他不记得自己有过此等要求,猜是那个死家伙的行为。
“妈对我真好。”应姒姒美滋滋的回房间试穿。
深色长款的束腰风衣,内里配了一件白色长袖衫,袖口像荷叶似的舒展开,盖住一半的手。
泛旧的灰蓝色长裤是她从未见过麻质料子,有些硬,贴着身体却不扎,宽松又舒适。
对镜子一照。
贵气十足。
她很满意。
走出房间道:“阿辞,好看吗?”
“好看。”她穿什么都是美的。
即使初见时大棉袄二棉裤,也让人印象深刻。
应姒姒提了两下衣摆道:“平日在家里穿成这样,不方便干活。”
“我干。”
“认真的么?”
“顶多邋遢点。”秦宴辞自问做不到每天像她一样,连边边角角也要擦一遍。
应姒姒笑出声:“倒不如我给你生个小孩帮你。”
“行埃”秦宴辞顿了一下:“不行!我们单过,不要孩子。”他身上有两个人,她若怀孕了,算谁的?一想到月初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会对她做那些事,他便浑身戾气。
如果灵魂能出窍,他一定把对方撕了。 应姒姒心道,我说着玩儿,不答应便不答应,至于黑脸?她小心道:“阿辞,先吃饭吗?”
“嗯。”
秦宴辞突然心情不好,应姒姒不大敢搭话,重新将菜上桌后,默默往他碗里夹他爱吃的菜。
秦宴辞吃饱放下筷子:
“媳妇,出去看电影么?”
“可以埃”应姒姒道:“听说市里有一家饭店周年庆,请了歌唱家唱歌呢,看完电影听歌么?”
“你会不会唱歌?”
“会,我奶奶教的,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唔。”
秦宴辞捂住她的嘴:“你奶奶教你什么歌儿,靡靡之音,被人听见,老秦或许也得惹上麻烦。”
“我奶奶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我很小声了,她说这歌儿是唱给情郎听的,你不听那我不唱了。”
秦宴辞被情郎两个字取悦:“还是唱吧。”
应姒姒无奈,一会儿不让唱,一会儿让唱。真难伺候!还是顺着他吧,谁叫她喜欢他呢。“我还会跳舞呢,男女搂一块儿跳的那种,来,我教你。”
秦宴辞:“.”
应姒带着他走舞步,秦宴辞记不祝“这也太复杂了。”
“哪复杂啦,我觉得比读书简单多了,哎呀,你踩我脚了。”应姒姒吃痛。
秦宴辞忙抬腿,蹲下检查她的脚,脚背上皮肤红成一片:“疼不疼?都怪我,太蠢了。”
应姒姒扑哧一笑,大学生说自己蠢,那她岂不是白痴?“不疼,我的皮肤很容易红,一会儿就好了。这舞很容易学的,只你只是没掌握规律。”她想到了一个法子:“你等着埃”她找出裁剪时在布料上划线的白色粉笔,画出大小两双脚该放的位置。“这下咱们再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