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和秦宴辞返回包厢。
秦闫军为缓和与秦宴辞之间的关系,主动道:“宴辞啊,我瞧着你没吃多少,这些菜如果不合口味,便再点。”
秦宴辞扫一眼不搭腔。
气氛一度冷凝。
应姒姒暖场道:“刚才屋子里太闷,出去透透气,好多了。”
鲁月春暗翻白眼,分明是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他,尥蹶子跑了。
可恨的应姒姒,使了什么法子?竟把人哄好了。
看来只要应姒姒在秦宴辞身边一天,他和公婆之间的关系便不可能恶化。
这样哪行?
得想法子把应姒姒赶出门。
很快,她就有了对策。
笑道:“姒姒,明儿爬山介意多个人吗?我好久没出门玩过了,一个人懒得规划路线,跟着你们一道,省得我费脑子琢磨去处。”
“小孩如何安置?”
鲁月春道:“老大老二和老三都上学,家里的两个阿姨带老四绰绰有余了。”
应姒姒不好拒绝:“可以埃但我和阿辞脚程比较快,可能顾不上你,你最好带一个伴儿。”
鲁月春眸光晦暗:“诶。”不带伴儿,如何设计你呢?
“.”
隔壁沈峥嵘惋惜道:“我也好久没爬山了。若非学校里有事,我一定跟着。”
“你好好读书才是正事。”沈豫天打算远远看着,守着。
聚餐结束后,应姒姒同公婆等人告别,和秦宴辞直接回家属院。
路上,他道:“为何同意鲁月春和我们一道?”
“她提了,我总不好拒绝。”
“拒绝又如何?”秦宴辞把厌恶写在脸上。 应姒姒解释道:“这你就不如我考虑的多了埃她只是提议与我们一起出行,又不是要害我们,直接拒绝她,她难免不会在爸妈那说,我是否不愿意和她相处。
那样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所以,我明面上顺从她,但爸妈看不见的地方,如何由自己决定。”
她相信秦宴辞听得懂她的话外音。
便是喜怒不形于色。
李玉薇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轻易的刺激到他。
只不过李玉薇势微,挨打也不敢报复。
换作他对付的是自己,他至少得脱一层皮,更别论有心害他之人了。
“顺从不了一点。”秦宴辞顿了顿道:“往后我会注意。”
道理他也懂,毕竟打小父亲便教。
他就是不想听。
但从她嘴里说出来,他想照做。
应姒姒灿然一笑,他还挺上道儿。
两人到家,墙上挂钟指向八点半。
应姒姒打开电视机,调到电影频道,同秦宴辞挨着坐。
片刻后,想起来似的拿出巧克力。
秦宴辞:“哪来的?”
应姒姒剥一颗往他嘴里放:“好吃吗?”
“就那回事。”
“我也觉得不是很好吃,一股子怪味儿。这是我花了十五块钱买的,早知道我买鱼,买鸡。哎,都是你那个室友沈峥嵘的错。初二那天的事,你还有印象吗?那天沈峥嵘说我像他姑,套着近乎。今天便来送我巧克力,你说他是不是看上我了?觉得我一个乡下的没吃过好的,以为一盒点心便能哄住.”应姒姒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