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应姒姒并未回娘家。
因为秦宴辞说要提前一晚住考场附近,她一天都在家。
为他收拾换洗衣物,做小零食。
为珍珠鸟弄小窝。
足足忙活一整天。
秦宴辞离家前,她才想起来似的问:“什么时候竞赛完?”
“初六回来。”
“要赛一个星期呐?”应姒姒心说,什么比赛,要花这么多天啊?
秦宴辞没有把话说死:“我尽量提前。”
“好,我在家等你。”应姒姒送他搭车,车子走远她才转身回家。
家里少个人,空空落落。
晚上睡觉时,应姒姒失眠了。
半夜睡不着起来喝水,被开门的声音吓一跳。
只见秦宴辞戴着那副久不戴的眼镜,拎着大包小包堵在门口。
她惊诧万分道:“你不是说明天参加比赛,住赛场附近么?”
秦宴辞打量她。
一身纯白的睡裙,像个小天使。
嗯。
那货好的很。
自己搂着白白软软的小媳妇睡半个月,让他住停了暖气的招待所受冻。
不是自己控制身体,不知道心疼是吧?
“我又不想住了。”他说。
应姒姒高高兴兴的上前接行李:“我早说不让你住,你偏走。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多难入睡。”
秦宴辞笑容淡淡。
应姒姒将他的行李归位,吃的放进碗厨摆好。
回头见他坐客厅,上前拉着他的手:“你坐这儿干什么?回屋睡觉埃”
秦宴辞垂眸,落在两人纠缠的手上,一段时间不见,她的手细嫩了许多,他忍不住搓了两下她的皮肤,心里痒痒的。“有些睡不着。”
“明天竞赛,睡不着也得睡啊,是不是没洗漱?我去兑水。”应姒姒说着便要走。
秦宴辞:“洗过了。”他身上一股子肥皂味,那人是洗过澡睡的觉。
半夜醒来,他读了对方留下的信。
除了没有说姒姒。
事无巨细。 应姒姒拽着他:“洗过了睡觉嘛。”
秦宴辞起身,随她走进卧室。
比上回见时,多了几分温馨。
应姒姒坐床上等他。
秦宴辞被她看的有些手足无措:“谁让你这么瞧我的?”
应姒姒有些莫名其妙,她不一直这么看他嘛?先前没说不行埃
唉。
男人真善变!
谁叫你暴脾气呢?我忍!她收回视线躺下。
许久后。
眼前一暗。
木板床随之轻响一声。
应姒姒立刻贴过去:“不可以看,可以抱吧?”她的手放在他胸口,明显能感受到他身体变僵硬。她又开始觉得他奇怪,先前抱着他,他也会抱她。
今天竟然一动不动。
估计是太困了吧。
毕竟是深夜。
她也困了。
浅浅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睡觉。
秦宴辞却是睡不着。
夺回身体的掌控权,他第一时间便想到她。
自行车踹冒烟赶回来,人也在怀里。
还特别主动。
他竟然不敢碰了。
先睡吧。
他是被应姒姒喊醒的。
“阿辞,六点啦,起床吃饭了。”
秦宴辞睁开眼,女子清丽娇美的面容近在迟尺。
他道:“起这么早?”
“你竞赛嘛。”应姒姒站直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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