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肩并肩的战斗兄弟情,我可以作证。”
芬格尔回帖。
“哦哦哦!管理员居然还能活着回帖!”
“你们整个社团一起去日本是出什么任务啊?虽然你们这个社团加起来就三个人。”
“总不能是拍片吧?虽然他们几个确实有拍片的潜力。”
“这就是S级吗?直接跳过预读直接入学,然后不到半年时间就出第二次任务了。”
……
芬格尔的回复炸出了不少潜水的人,一时间追问出了几十楼的问题,大多都是好奇强硬的日本分部对待S级的态度,以及他们社团出任务可透露的细节。
“各位别瞎想啊,咱们社团来日本是正经正规符合学院规章制度的交换生学习之旅,绝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不正经。”
“如果只有你们社团的S级和A级当交换生倒还行,但F级是真不行。”
“确实,F级真不行。”
“用户XXXX,用户XXXX因不当言论【语言攻击论坛管理员】被禁言十二小时。”
“艹,权限狗!”
“我说句公道话吧,以管理员您的等级跑到日本分部当交换生百分百会被那帮疯子虐待成傻子,没人信你们真的是去当交换生的。”
“既然连任务大概都不能透露,倒不如说说日本分部那边对S级的态度是怎么样的?有没有人挑战他?虽然不敢说是卡塞尔学院最强,但新生最强肯定没跑了吧?”
“你要这么说那学生会未来会长大人可就不同意了。”
有人扇风点火。
……
芬格尔心想着还能怎么对待,现在日本分部都给自家团长跪下当狗了,神社都被他们贴脸炸烂了也没说啥,还不是好吃好喝地供了起来?
但很多东西他不能说出来,不过好在他也习惯隐藏秘密——要不是老骚货一股脑地把自己的经历秘密全倒给了路明非,不然他还真打算继续在恸哭天使里面隐藏起来,必要时刻一鸣惊人。
结果自己才是被一鸣惊到的那个……
将思绪收回,芬格尔继续回帖:
“咱家路团长什么身份,他日本分部什么身份,那必须是以最高的礼节来啊,谁敢怠慢咱们校长大人最中意的学生?”
“@剑桥折刀觉得你的回复很赞。”
芬格尔一惊,怎么连老骚货校长都惊动了?
不过细细一想,貌似路团长带着他们跑来日本就没见过他有给学院本部任何汇报,那边估计连这里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那怎么个招待法?我听说日本有种招待的方式叫女体盛。”
“我记得S级还是个十六七岁的青春期少年吧?万一日本分部那帮家伙动用美人计怎么办?找一两个漂亮妹子穿个兔女郎制服或者什么情趣内衣在他面前晃悠一下把他给骗上床了,往好了想是把他强行招揽进日本分部,往坏了想说不定过几天就要给校长办公室寄录像带勒索掩口费了啊!”
“细说情趣内衣。”
“细说兔女郎。”
“细说录像带。”
果然在聊到某些方面,帖友们就兴奋了起来,开始科普普及日本某些“特别”的方面,芬格尔在津津有味地看了几十楼后才姗姗来迟地回复道:
“请各位同志放心,咱们社团两位领导都是优质的禁欲系汉子,日本分部派来的那些靓妹他们都不带正眼瞧一下的!”
“靓妹?那个管理员,不是信不过你啊,主要是我们大家想开开眼界。”
……
论坛水贴的时间相当愉快,芬格尔都快把这些天的什么勐鬼众啊,死侍啊,白王之类的血腥事物抛到脑后了,在下线前又在这条热度很颇高的帖子里留下一条红色加精的回复:
“打个广告,恸哭天使社团正在大力招新,本社团专精培养战斗人才,欢迎各路勐男跳槽加入……”
就在他想要退出论坛之前,却看见一条提示:
“@格陵兰阴影发来了一条信息。”
芬格尔心里咯噔一下,点开了信息。
“路明非呢?你们这些天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没有向本部汇报相关讯息?”
哪怕隔着电脑屏幕,芬格尔都能想象出执行部部长施耐德那张冰冷无情的铁面。
施耐德追问的应该是那份被路明非丢进垃圾桶里的绝密任务文件来着?貌似还是校董会亲自发布的?
芬格尔立马从水贴搞HS嘻嘻哈哈的氛围中惊醒过来,随后赶紧将责任推卸给自家路团长,回复施耐德道:
“我全权听从战团长指挥,我啥都不知道!”
在施耐德回复之前他匆匆下线,以免被施耐德追问下去。
至于路团长——他正在柔和的音乐声中端坐,静静地观看着那位年轻漂亮的上杉家主跳祭祀用的神乐舞。
她身穿红白巫女服,手持金银扇翩翩起舞,舞蹈优雅曼妙,原先那头银白色的长发似乎是身体的原因所致,如今已恢复成华美的暗红色,垂落时就宛如倒映着枫叶红的水流一般柔顺丝滑。
一曲舞毕,路明非和坐在身旁的源稚生轻轻鼓掌。
或许是知道路明非他们明天要离开,所以绘梨衣今晚提前来送行,源稚生是跟着来的。
日本分部巴不得赶紧他们离开,就算路明非现在是蛇岐八家的荣誉大神官也一样,神社被炸也让他们惹了一身麻烦。
“路君,我有一事不懂,不知道您能否解惑。”
源稚生坐在茶桌旁,向路明非举杯,杯中茶水香气四溢。
“说。”
“以您的实力,您应该不是那种需要寄托神明信仰而走下去的人。更何况在我们混血种的视角里,那些神话传说的角色大多数都是龙族。您为何会如此执着于信仰一位神明,并且还要大力为她发展信徒?”
“不是发展信徒,是为她培养忠诚的能够守护人类的战士。”
“而且她不需要信徒,是信徒需要她。”
路明非摇了摇头,轻声说,“因为这个世界一直处于光明,所以你觉得光明随手可得;而对于眼前世界只有一片绝望黑暗的人来说,那道光就是他为之追随的一切。”
“我只是秉承她的意志与信念,保护人类。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候——这是我身为恸哭者的使命,永远都不会改变。”
“改变就意味着背叛。”
源稚生沉默着,似乎在细思路明非所说的话语。
绘梨衣提起茶壶给路明非冲了一杯新茶,胸口那枚圣血徽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