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都是武林中人耳熟能详的东西,只要在兵刃中加进一星半点,那么这件兵刃就已属于宝刃了,何况这四口长剑全由寒铁打制。价值自是不言而喻。
当下郭芙一声欢呼,急急冲到武敦儒的身边,接过这口长剑耍了几个花式,欣然叫道:“谢谢大武哥,这把剑很合手,以后我就用它了。”说着话又伸手自武敦儒手中接过剑鞘,收剑入鞘便不再放回,竟是不肯释手。
抬步过来。黄蓉探手又拿起一口长剑,抽出看了看,再放回箱中,转头笑道:“敦儒,我真不知该与你说些什么了,芙儿和修文的这次大婚,看来最破费的倒是你了,宝贝一件接着一件,你是不是把家当全都给他们搬过来了?不要他们的一次大婚,你就把家当全都掏空。连累我这位美丽的徒媳日后陪你一起受苦。”说着话黄蓉又转头看了看红茹,满面笑意。
温柔一笑,红茹在旁边柔声回道:“多谢师娘关心,但这种事情不会有的,敦儒他很有办法,这几年我们山庄里按敦儒所说的办法酿酒,生意做的很大,银子也赚了许多,送出的这些东西动摇不了山庄根本。师娘放心就是。”
“哦?你还会酿酒?酿的什么酒?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些?”听得红茹一说,黄蓉便又转过头来,向武敦儒惊异的问到。
武敦儒笑道:“酿酒之法是敦儒三年前在一本书上学来的,也不尽然全会,还是靠着山庄的几位老酿酒师傅摸索出来的,师娘自然不知。至于酿的什么酒师娘看看便知,此次敦儒也带了一些过来,准备在大婚时待客之用。”
说着话武敦儒又一摆手,几个庄丁便把第三辆马车上地油布绳索解开拿下,只闻得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令人颇觉熏然。一只只青幽古朴的尺高酒坛,由黄色封泥封口,火红红稠系肚,便整齐有序的叠垛在车上,足足叠垛了三层,百十坛之多。且那红绸上还锈有娟丽的字迹,分别为“凝碧液”、“雪涧香”、“清溪流泉”等三种字样。
看到如许多的酒坛,再看看那红绸上的字样,黄蓉等人又是纷纷惊异,这次倒是一直在旁边含笑看着众人观宝的杨过开口了,就见杨过惊呀地问道:“敦儒兄,莫非你山庄所酿出的酒就是这凝碧液等三种美酒?”
点了点头,武敦儒笑道:“正是,杨兄有何高见?”
摇了摇头,杨过忽而摆出一张苦脸,叹息回道:“高见我是没有,只是没想到这几种酒竟然是敦儒兄所酿,那日后我岂非再不能去酒庄盗酒了。唉!敦儒兄不知,你山庄所酿这三种美酒简直要价比黄金了,我前两年偶然外出,在集镇酒楼上喝了一壶二品凝碧液,而后就染上了这绝世美酒的酒瘾。偏偏这三种酒卖的太贵,我的那点银子只喝了三个月就都花光了,手中无钱,酒瘾难耐,忍了再忍,终还是忍无可忍。无奈之下我也只得做做那梁上君子,酒中大盗,时常光顾绝情谷外的几家酒楼,连二位义妹也受我之累替我走过几次了。”
杨过说道此处,那一旁的众人早已是齐齐失笑,连程英与陆无双也都忍不住美目含嗔瞪了杨过一眼,看来杨过所言确是属实,她们姐妹为了杨过的酒瘾想来也没少往酒楼跑,客串一下酒中大盗。
待众人笑了一会,杨过再摇了摇头,仍是那张苦脸,接着言道:“可今日得知这酒为武兄山庄所酿,我又怎好再厚颜去盗?但不盗我又无钱去买,如此一来岂不是要断了我的美酒之好?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杨过生性本就有些飞扬佻跃,此时又有武敦儒等神交好友在场,故此却是故意摆出一张苦脸,小小耍了一回宝,令众人齐齐失笑。
哈哈一笑,武敦儒高声笑道:“罪过罪过,这倒是敦儒的罪过了,想不到我在山庄酿出了一些酒来,却把个杨兄逼成了酒中大盗,梁上君子。但杨兄也不必碍于我的情面不好施为,尽管去盗,我山庄只在江南几处集镇有些产业,至于北方一带却是没有,酒至北方已属旁人,杨兄盗了也是无妨。若是有那闲暇,敦儒也可陪杨兄客串一行,杨兄取酒,敦儒把风,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亏得敦儒兄在北方没有产业,看来我这个梁上君子的行当还能再继续下去。敦儒兄的提议更佳,你我联手,岂不是天下无敌,定能满载而归,甚好甚好。”杨过又笑到。
他们二人在这耍起了花枪,却把个众人看着笑不可抑,黄蓉笑道:“行了行了,若是真让你们两个齐齐往那酒楼走上一遭,恐怕酒楼的老板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呵呵!不再说笑,敦儒你山庄出的这几种美酒在襄阳也有一些酒庄出售,但属实太贵,一坛二品凝碧液在襄阳竟要价一百五十两银子,还经常断货。你师你郭伯父就颇好此酒,但因为实在太贵,故此他也不愿多买,只是在家中存了几坛以备待客,不想这酒竟是你酿出来的,倒是没有想到之事。”
却是襄阳离江南太远,在江南路人皆知的事情,但在北方知道的人却是甚少。如慕容山庄之名,襄阳内也就只有几个酒楼老板隐隐听闻过,知道的还不是太清楚,这几种酒都是一些流动的亡命商贩,冒兵祸之险带过来高价售给酒楼的,故此黄蓉杨过等人自然不知这酒乃武敦儒山庄所出。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真没想到杨兄与郭大侠竟都颇好此酒,这个简单,待大婚过后回到江南,我就让人按月分别给绝情谷与襄阳送来就是,且我们自用之物也比旧楼卖的那些要”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忽然那外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随之就听得郭靖厚重清亮的声音道:“怎会有这么大的酒香?走,朱师兄我们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