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绿--”阳天担忧的唤道。
从浮香斋一路回到义亲王府的后门,凝绿都默不吭声的,让阳天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才让她眉头深锁。
“再见了”她离开阳天的怀抱,随即凄凉地道:“不咱们还是还是不见的好。”
才说完,她便迅速地闪身进入府内,并把门给闩上。
阳天大惊失色,想也不想的就跃上墙头,动作敏捷的来到绣阁外。
走近窗边,便听见里头传来细细的啜泣声,他轻跃入内,悄悄来到凝绿身后,而她一个劲儿的埋头痛哭,丝毫未察觉有人靠近。
阳天极不舍地将她拥入怀中“你到底怎么了?”
凝绿泪流满面地抬头,有些诧异地问:“咦?你还回来做什么?不是说不再见面的吗?”
“为什么?”他不觉提高了音量。
她哭得更加凄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许哭,也不准再说什么不再见的鬼话。”阳天懊恼地道。
“不要!我不要再见你了!”她拚命地挣扎。
“你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也犯不着这样啊!”阳天惊恐地大喝。
“反正反正总有一天我们还是要分开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她痛苦地别过头去。
阳天硬是强迫她抬头看他“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不是我的想法,而是事实。”她固执的说道。
事实?阳天都快气炸了,但见她泪珠一串串地滑落,他又不忍心斥责她,只是,他真不知这小妮子在想些什么?
他叹了口气,捺着性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姑娘好美,总有一天不,很快的你爱的是她们,那我一定会伤心难过死了,既然如此”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
原来如此!他感到好气又好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他举起右手发誓“我发誓我阳天只爱凝绿一个人。”
唉!没想到他也会有做这种事的一天。
“真的?”她含泪的大眼瞅着他。
“当然、绝对、肯定!”他再三的强调。
“万一你又爱上其它姑娘,我一定会伤心而死的。”
“没有万一,我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他信誓旦旦的说。
“你要怎么证明你的话?”
“要是这种事会发生,早就发生了,但我并没有爱上她们。”
“但是”她想起义亲王身边就有好几个女人,忍不住又问:“男人不都爱三妻四妾的吗?”
“那是别人,我要是真有三妻四妾的话要杀要剐要剁都随你!”他撂下狠话。
“可是”她的问题可真多。
“没有可是!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只爱你一个!”
终于,凝绿搂住阳天,快乐地低喊“我好幸福、好快乐喔!因为我也是那么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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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绿脸上幸福的光彩不但把她衬托得更美,还让她身边的人感染到她喜悦的心情。
这样的变化,连一向不甚细心的墨芳都察觉出来了。
“我说凝绿啊!前阵子见你心神不宁、茶饭不思的,我娘还要我多留意你,谁知道这会儿你又春风满面的,经常想事情想得出神,嘴角还噙着笑意哩!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们天天朝夕相处,哪有什么事瞒得了你?”凝绿放下针线,舒展身子和手臂。
墨芳故作不高兴的沉下脸“我还以为咱们是好姊妹,没想到是我一厢情愿!”
凝绿递了杯热茶给墨芳,笑道:“好姊姊,你是怎么了?咱们当然是好姊妹,但你话中有话,我听不懂。”
“你还装蒜,看你这阵子的表现,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你在犯相思!”
凝绿心中一凛,以为阳天暗地里来去绣阁的事被墨芳发现了。
墨芳见凝绿的脸色有异,知道自己料中了“哈!被我说中了,你说,那个人是不是贝勒爷?”
听墨芳这么说,倒教凝绿松了一口气,她佯怒道:“你别瞎说,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害惨我了?”
“可是,贝勒爷对你好是有目共睹的事呀!别说他三天两头差人送礼物给你,还三不五时地对你嘘寒问暖的,这些早在大伙茶余饭后的闲聊中传开了,何必等我来传?这下子也许你可以大翻身,不用再为人奴婢了。”
凝绿不高兴地?道:“别人这么说我不怪他们,可是,这话出自你口中,我可要生气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
“对不起,凝绿,是我心直口快,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都知道贝勒爷和两位格格不同,所以啊!贝勒爷绝不是薄情寡义之人,若是你跟了他,就不必再为奴为婢活受罪了,那该有多幸福啊!”凝绿以坚决的眼神盯住墨芳道:“不,我要的幸福很简单,虽然王府内锦衣玉食,但这并不代表幸福,你没瞧见王爷妻妾成群,她们明着相安无事,暗地里却尔虞我诈,只为了争宠、讨王爷欢心。而我只想和心爱的人共度一生,就算一辈子粗茶淡饭也无所谓。”
墨芳叹道:“或许吧!我不知道你的看法是对还是错,但贝勒爷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哪!你也不该对他这么冷淡,把他送来的礼物都退了回去。”
“唉!不是我不识抬举,故意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既然我不喜欢他,也无意高攀人家,又何必给他希望呢?”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有些事恐怕不是我们做下人的可以作主的呢!”墨芳感慨不已。
“你你是说贝勒爷会强要我”凝绿惊觉自己的处境堪虑。
“应该不会吧!不过也很难说。”墨芳也不能肯定。
“唉!你还有父母为你作主,而我无依无靠,若有什么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凝绿伤感地道。
“对了!我听你提过你本籍杭州,为了寻找生父才来到京城的,那你爹应该是京城人士吧?”
“应该没错。”
“难道你不想找你爹了?”
“想也没用,我根本不知道我爹姓啥名啥、家住何处,只听外婆提过娘是在某王府里当绣女时认识我爹的。”凝绿回忆道。
“这么说来,你爹很可能也在王府里当差,才有机会认识你娘你俊鼓?剂榛?欢?厮担骸覆蝗缤形业?锇你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认识你娘,说不定可以找到你爹。”
凝绿叹道:“话是没错,但事隔多年,希望太渺茫了。”
“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爹娘有好些亲友也在别的王府里当差,多问些人就是了。”
对于墨芳的热忱,凝绿自是感激不尽,便详细地向墨芳叙述有关她母亲及家乡的童年往事。
这时,窗外发出一些你声,墨芳抬头望去“咦?外头好象有人。”
凝绿急忙起身走向窗台看了看,回头向墨芳说:“没什么,只是一只猫儿。”
“看来气候是温暖多了,连猫儿也出来活动了哩!”墨芳伸了个懒腰“我也该回去了,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呢!”
送走墨芳之后,凝绿连忙关上大门,便听见有人说道:“吁!终于可以进来了。”
凝绿睨了阳天一眼,半嗔半怨地道:“要不是我机灵,你早被墨芳发现啦!”
“我就知道你聪慧机灵,才故意出声暗示你。那个墨芳可真多话呀!一开口就没完没了的,我还在担心不知要在外头等多久咧!”阳天将她拥在怀里,神情温柔。
“你真坏,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说话?”她埋怨道。
“要不我怎么知道有别的男人想要抢走你?”他宠溺地捏捏她粉嫩的脸颊。
凝绿是如此的单纯,他十分不放心让她待在这复杂的环境里,当然,他更舍不得她寄人篱下,为人奴婢。
他不否认他是个小心眼的男人,无法忍受得时时防着别的男人觊觎凝绿的美色,但是,目前的状况又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想到这儿,他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一定要尽快完成任务,才能没有顾忌的和凝绿在一起。
“你生气了吗?我对贝勒爷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放心好了,以后我会尽量躲开他的。”凝绿善解人意地安慰他。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还是不放心,等我完成任务之后一定带你走,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他炽烈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原本她该高兴才对,可不知为何,她心中突地泛起愁怅的情绪,情不自禁的落下两行清泪。
天!他说错了什么让她伤心掉泪?
阳天心头一紧,不舍地将她拥入怀哄道:“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拧起来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阳天,哭得更伤心了。
她到底怎么了?阳天心绪大乱,焦急的紧搂着她。
“难道你不愿意跟我走?”他惊恐地叫道:“不行!我好不容易才遇见你!天底下的女人我都不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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