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是贼人重点攻击的对象,大伙儿将马车聚拢在一起,形成一个防御阵,零散的骑手们各执兵刃穿插于车马之间,抵御着入寇的贼人。
围攻我们的贼人大约有两百人以上,清一色的骑兵,高举着马刀长枪狼牙棒等兵刃呼啸着蜂拥而上,同防御者们短兵相接,金属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不断地有收伤者惨叫者落马。
车队里面不乏女骑手,红衣绿影在人群中来往穿梭,分外醒目。
“喝——”排风催动坐骑,手中铁棒一举,向对面的贼人迎面击去。
对方将手中的狼牙棒向上一磕,满以为能够将排风击退,结果两支重兵器相接,迸射出一片火光,那贼人轻敌之下,险些将手中兵刃脱手,不由得心下大惊,两马错蹬时,将身子一矮闪了过去,离开了一射之地。
“好厉害的小丫头——”那人拨转马头,有些惊异地望着这个险些令自己吃了亏的少女,不敢再存丝毫的轻视之心,再次催动马匹冲了过来。
排风却丝毫不惧,拍马迎了上去,快要接近时,突然将身子向一侧滑去,来了个镫里藏身,那支短棍如同出水的蛟龙一般神奇地从马腹下伸出,狠狠地点在了对手的马头一侧。
“唏律律——”一声惨叫,对方的马匹猛然跳起,将骑手掀翻在地,接着冲出十几丈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四蹄**,口吐白沫,眼看了无生望。
却见排风将身子一翻,又上了马鞍,撵上摔倒地面的贼人,当头一棒下去,顿时血光四溅,结果了一条性命。
我四下观望,发觉车队里面能够上马作战的并不是太多,而贼人却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两相比较下来,已经有不少的贼人掩杀到了马车周围,有一些贼人放弃了马匹,跳到了车子上面,准备劫掠里面的财物和妇孺,一时间,哭喊声和撕打声不绝于耳。
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才好,躲在车厢里面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于是窜到车厢的后面,搜寻了一下,找到了那支熟悉的大铁枪,扯了出来拖在手中,冲到了马车前面。
由于大家都是骑战,地面上却没有半个人影,我一个人拖着铁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出手。正在踌躇之时,却想到了以前在看水浒中金枪将徐宁破连环锁子马时的情节,当下有了主意,将长枪拖在身后,瞅准了方向,向前加速冲去。
“喀嚓——”一声,一匹战马被我的长枪锋刃割断,惨叫着倾倒在地上,将马上的贼人掀翻在地,正在同他对战的骑手赶了上去,一刀剁下了首级,血花溅得老高。
初次出手即见有效,我马上来了劲头儿,一个人在马群中来往穿梭,不时有战马应声而倒,令贼人折了不少人手。
“杀了那厮——”贼酋马上发觉了有些不对劲儿,长刀一指,吩咐几个贼人腾出手来上前收拾我这么捣乱的家伙。
五、六名马贼马上拨转马头冲着我包抄过来。
见此形状,我却也没有太多的担忧,双腿略微分开站定,将手中的长枪在空中翻转了两下,背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掩杀过来的贼人。
我虽然并没有冷兵器交战的经验,不过素来进行练气,臂力还是不小的,单臂可提起两百斤的重量而丝毫不觉费力,掌中这杆铁枪虽然有近百斤重,却也能够如臂使指挥舞自如。
几名贼人瞬间已经来到了我的周围,在人马的嘶叫声中,狂性大发,瞪着血红的眼睛,将手中的长刀、铁枪等兵刃高高地举起,向着我的头顶狠狠击了下来。
就在刀枪及颈的一刹那,我矮身速退,长枪从身后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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