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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嘛当然激动人心。
“那我们就期待这些人有良好的表现吧。”瑨儿把名单丢到一旁继续看书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有时间研究这些还不如研究怎样才能回家。
“喂你听说了吗普瑞丝不行了在练武场她和米林斯对练结果被对方一招就把剑给打掉了。”
“真的假的?普瑞丝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呢!”
“当然是真的同学们都看着呢连着好几次都是这样总是被对手一招打飞武器连老师都觉得奇怪呢。”
“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谁知道。不过听她同寝室的姐妹说她最近老是用热水泡手而且是很烫的水手上被烫起泡还是不肯把手从水里拿出来。”
“是嘛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不知道。虽然大家好奇但却没人敢靠近她询问缘由。”
“哼谁叫她平时都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现在出了事连个关心她的人都没有活该。”
这两名同学越走越远他们的谈话也随着他们的走远而慢慢消失。瑨儿从隐身的树后走出来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想到他们说的话心里有些奇怪没想到当时的“冻气”把普瑞丝搞成这样不过这也是她自找的有胆子来招惹她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她绝对不是善良可欺的人。
甩甩头把普瑞丝的事甩到一边。帝都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又湿又冷寒气无孔不入的从四面八方渗入屋里好在点起了壁炉屋里的温度还可以。今天是雨后的第一个晴天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冬季下午适合用来散步思考问题而不应该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的。
一阵异常的气流从后面快的席卷而来星星指挥着五晶迅摆好了阵型只等瑨儿一声令下就可以将来犯之人置于死地。气流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丝森冷的杀气瑨儿依然没有回头还是慢慢的散着她的步没了牙的老虎是没有人会作兴的。
不过既然身后那人屡教不改那瑨儿也不用手下留情再给她一点教训好了。偶尔她也会做些“毁”人不倦的事情的。
这里是位于武技部和魔法部之间的树林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一般就是情侣或者是想单独练习的学生。瑨儿趁着身后的攻击到来之前抢先向右侧滑行一步让那寒光闪闪的利刃刺了个空。在对方再刺过来第二剑时再滑一步又刺空。于是再重复。
就这样瑨儿踩着奇特的步子在林子里像跳舞般来来回回却偏偏让那人想刺又刺不到每次都是在即将挨到的时候闪步避开。持剑的人双眼冒火红褐色的头变成了艳红色她已经怒了。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只是跟着瑨儿飘忽的身形不断的进攻恨不能抓到她后碎尸万段持剑的手苍白得没有血色在攻击了那么多次之后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力量虽然人还没有疲惫可是手已经开始颤抖快要拿不住了。而瑨儿依然轻轻松松的以一种非常潇洒的姿态避开她的攻击直到。
“住手!”
一声大喝瑨儿迅退到了一棵大树前背部抵在了树干上无法再退后剑刃急逼近抵住了她的咽喉迫使她不得不把头抬起一点来。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在离她们大概二米远的地方停住了。瑨儿无法扭头看有多少人不过听脚步声应该有五、六人吧。
“普瑞丝你想干什么?!”
“普瑞丝把剑放下!”
“普瑞丝不要冲动冷静一点!”
吵吵嚷嚷的那些人都在劝说那个拿剑抵住瑨儿的红女剑士普瑞丝可惜没有任何效果现在的普瑞丝对那些话语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手中的剑牢牢的抵在她的咽喉上只要她的手那么轻轻的向前一送瑨儿的小命就呜呼哀哉了。
看到劝说不起效有人想直接过去把普瑞丝拉开可是他们的脚步一动剑就向前递进一分瑨儿的头就抬得更高那些人不得不又停下来继续做劝服安抚工作。有一、二个人飞快的跑出树林不知道去了哪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瑨儿觉得她的颈椎快断了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吹来顿时一片飞沙走石林子里的落叶被吹得漫天飞舞把在场众人的视线挡了个完全。在风起时一直没有动作的普瑞丝突然大力的递剑冰冷的剑锋刺破了喉部的皮肤瑨儿只觉得颈部一凉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流过随即就感到一丝凉意然后左肩一紧被人大力拉向一边离开了那个危险的地方。
“啊!”一声极其不甘心的仿佛受伤野兽般的嚎叫响彻林中普瑞丝被两名膀大腰圆的男老师死死的按住四肢禁锢在地上虽然她不断的挣扎但无济于事另一位老师迅夺下她手里的长剑但是习惯性的扫视了一眼剑后立刻大喊起来:“快!瑨儿受伤了赶紧送魔法部!”
救下瑨儿的老师听到喊声低头看向瑨儿果然她用手捂着喉部掰开她的手手上是殷红的血液喉咙上多了一道血口。
老师大惊立刻向她打横抱起向魔法部冲去。武技部的学生除非重伤才找光系法师一般就是用些创伤药瑨儿这伤可大可小还是送魔法部比较保险。
“呯!”的一声巨响魔法部治疗室的大门被大力的一脚踢开撞到墙上反弹回来把房间里的老师吓了好大一跳跑出来一看却是一名武技部的老师抱着一名炼金部的女生女生的右手捂着咽喉指缝间隐隐有红色的暗影。
老师立刻转身打开病房的门让他们进去。
瑨儿被轻轻的放置在病床上武技部老师就立刻离开了学部还有事等着处理呢。
瑨儿很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是眼睛溜溜的转来转去打量着不多会儿一位穿蓝法袍的男老师进来仔细看过她的伤口后用小水球仔仔细细的把伤口清洗了一遍冰凉的感觉让瑨儿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可是她的这个动作却引起了老师的误会。
“觉得疼吗?可是一定要把伤口清洗干净否则对伤口愈合不好坚持一下好吗?”水系老师就是温柔以为瑨儿伤口疼用最轻柔的动作清洗着伤口。
不过她那么小的伤口再怎么动作缓慢也要不了几分钟就清洁完毕然后水系老师退下换上来一个光系老师一个治愈术施展下来瑨儿的伤口处被一片白光覆盖瑨儿只觉得那部位麻麻痒痒很像伤口愈合时的感觉没多长时间就一切归于平静摸摸颈部光滑如昔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