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抬手扯住远山,小声问:“怎么回事?”
两个人在后头说话,冯关几个护侍已经簇拥着九公子去的远了,远山便左右瞄了几眼,压下嗓音道“你知道凭借那块佩饰,可以在各大铺面儿上提银子罢,那你知不知道那东西还是块信物?”说到这里,贴着凤台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
凤台睁大眼睛,惊讶道:“跟那个也有关系?”
“好像是”远山肃然点头。
凤台有些疑惑:“这么重要的东西,公子怎么会拿来做赌?”
远山伸手挠头:“谢小娘子爱银钱,当时公子身上就一袋子海珠,而且公子的棋技你不是不知道,可从来没有输过”
显然,算无遗策的九公子,明面儿上是阴沟里翻船,输给了谢姜。
九公子做事,素来让人难以捉摸,玉佩重不重要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现在想要回来。放开谢姜的身世背景不说,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不能打不能杀,两个人一时想不出来怎么办才好。
到了晚上,东城换上墨色箭袖胡服,刚拎起来长刀,远山一拍脑袋叫起来:“有法子了”
本来这天轮到东城日晚两个人值守,远山这样一喊,两个人吓了一跳,东城沉下脸来:“鬼叫什么,公子刚刚歇下”
几个人住的地方,紧挨着侧厅,哪里有点异动,这里听得清清楚楚,当然···这边要是弄出些声响来,那边儿说不得一样知道。
日晚倒是觉得莫名其妙,这人平时寡言内敛,现下激动成这个样子,想来有缘故,两个人相互使个眼色,一个转身掩门,一个低声问:“你们两个,嘀咕了一下午,说罢,瞒着什么事?”
四个人平时关系最好,何况这事还要他俩帮衬,远山招手让两人靠近些,压低嗓音道:“今儿个午后,公子将随身的佩饰···嗯···给了谢娘子”这人话到中途,硬生生将输字改了口,日晚听了可笑,接话道:“嗯,给就给了,公子做事一向如此”
东城催促:“不要绕弯子,说罢,你们商量做什么?”
远山低声道:“那个佩饰甚为重要,决不能落在旁人手里。我想,伉公子府里只有几个护持,咱们不如趁晚上去···拿回来”
话说得好听,趁晚上拿,那不就是去偷?
东城翻了个白眼儿:“有光明正大的法子么?给了人再要回来就已经够寒酸了,还偷!”
“要是有其他法子,我也不愿意这样做”远山苦巴巴道“你们不知道,谢小娘子很是狡猾”说到这里,肃下脸来“要是拿多些银钱去换,她就会知道这东西贵重,到时候说不定又捣鼓出来什么事”
这话也对,碰到这种情形,任谁都会多想。看来除了偷,好像真没有合适的法子。
东城拎着刀站起来,低声道:“真要去,不能惊动伉公子府里任何一个人,不然的话···”
意思很明白,同意这个计策,但是要准备充分,不能给主子留话柄惹麻烦。
“知道知道”远山点头“我先查查伉公子府里到底几个护持,再摸清楚谢小娘子的居处,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拿回来就是”
大方向定下来,远山松了口气,催促东城日晚两个人:“快走罢,恐怕一会儿公子要用人,我趁黑去那边转转”说着话,翻出衣包,三两下换上墨色短衣。
凤台抖手扔了条布帕出来:“遮上,别让人认出来”
踩点查探这种事,四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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