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健腰、窄臀、笔直双腿视线缓缓上移至男性脸庞,然后轻叹了口气──
“六十五分。”脸蛋实在不及格,就算体格不错也只能勉强给个低空掠过的分数。
咖啡馆内,一头削薄短发、身材高?g细瘦、脸庞宜男宜女、极富个性的女子闲适地瘫坐于舒适的位子上,对着刚从她桌旁经过的陌生男子暗暗地评头论足一番,然后无奈地低声叹气
唉为何这年头,男人不是身材好就是脸蛋差。若脸蛋长得还稍微可看点,体格又逊色了些?实在不是她挑剔、评分标准订得太严格,而是唉!
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她闲极无聊又开始观察起咖啡馆内来来去去的人们,然后视线被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给吸引住。
玉腿丰臀小蛮腰
乳波朱唇杏眼娇
云鬓发浪映凝脂
天生尤物展妖娆
喝!八十分,不错、不错!难得有人攀上她严苛的高标分数,禁不住多看了几眼,甚至无聊的在心中作起了打油诗。
如此风韵天成的性感尤物,可真是某匹种马最爱的那款类型啊!
想到某匹畜生,她不禁微微一笑,紧接着又皱起两道英气勃发的浓眉那匹种马是怎么回事?明明约她在这儿见,却迟迟不见人影,让她足足等了半个钟头,当真是王八至极!
越想越觉老大不爽,直接掏出手机拨出一组甚少使用的号码──
嘟、嘟、嘟──等了好几十声却没人接听,她眉头拧了好几个结,正想放弃时──
“喂”
男人喘着浓重气息的喑哑嗓声当下让她火气高飙,冷冷讥讽。“不管你是要早泄或阳萎,我警告你,半个小时后滚来老地方,超过一分一秒,本小姐马上走人,朋友也甭当了!”
一口气撂完狠话,也不管对方的反应,直接切断电话,脸色黑了一半。是那男人硬是强迫她赴这个约,却又在该赴约的此时在其它女人身上造孽,完全把她晾在脑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她整日闲闲等着他接见吗?她很忙的好不好!肯在连续通宵熬夜一个礼拜工作的状态下,牺牲睡眠时间、起了个大早赴他的约,他就该偷笑外加焚香祭天感谢了,还竟敢放她鸽子,浪费她宝贵的时光,当真是混帐!
不爽到极点,再也没心情欣赏俊男美女,随手抓来方才从店内书报架上拿来的杂志翻看起来,摆明打发这半小时的时间。
哪知好巧不不巧,杂志一翻开,一张理着五分平头、阳刚俊朗的斗大男人照片便映入眼底。凝目细瞧,原来是一篇商业杂志的名人专访。
撇了撇嘴,聊胜于无地大致浏览了一下内容,却在最后瞧见记者与某家知名大企业副总裁关于风流问题的对答,她再也忍不住唾弃。
“真贱!还尝遍各色胭脂咧!以为自己是贾宝玉吗”低声鄙夷咒骂,当下丢开商业杂志,又抓了一本八卦周刊来消磨。
约略过了二十来分钟,她低头看了眼手表好样的!仅剩一分钟,他再不来就别怪她无情了!
心下哼哼冷笑,满心期待正想开始倒数计时,忽地,包裹在名牌紧身牛仔裤内的修长双腿,闯入她低垂的眼眸
赞!双脚笔直又健壮,在男性中要寻得长的如此好的健腿很难,加分!
视线轻巧上移
臀部紧实、窄小又丰翘,散发着浓浓的性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袭击,加分!
瞄见好货色,让她心情转好,嘴角噙笑,眼眸再抬高一点
熊腰健臂,小腹无赘肉,黑色紧身衫将厚实胸膛完全展现无遗,隐隐还可看出两块胸肌。肩线宽挺漂亮,整体身材呈现倒三角形、每个男性拚死健身欲求的美丽线条。
赞、赞、赞!加分!
连声赞叹,心底激荡不已。她长这么大,亲眼看过的男人中,就只有一人的身材这般阳刚健美,没想到如今总算有第二人现身了,快快看脸蛋生得如何,搞不好这男人能突破九十大关呢!
双拳紧握,激动地再将视线往上移──
零分!
霍地,在那张俊朗、充满男性魅力的好看脸庞映入眼底时,两个大大的国字浮现脑海,她满心的激昂像热火被冰水瞬间浇熄,委靡不振地再也提不起劲!
“男人婆,你那是啥表情?给我说清楚!”健臂毫不留情地往她脖子一勒,邵允刚像个凶神恶煞般。
“贱胚子,你洗澡了没?没洗澡前,休想用你那刚摸过女人的手碰我!”嫌恶的直要扯开在颈项间作怪的手臂。
“接到男人婆、你的电话,顾不得温香软玉在怀,老子第一件事便直冲浴室,差点赶不上你威胁恐吓的时间内到达,你还敢问我洗澡没?”邵允刚放开人,大剌剌地在她对面落坐。
多年的交情,他了解她小小的洁癖,厌恶他碰过女人后不管有没有上床,带着一身的“不洁”来找她,所以每回两人相约,他总会下意识地先洗澡净身才敢赴约。
“去你的贱胚子!是你先约人又无故放我鸽子,你抱怨个屁!”桌面下,不爽地狠踹一脚,痛得他龇牙咧嘴。
她好想站起来仰天哀嚎,哀悼自己为何会认识这个人渣!虽说他是多年来,第一个不论身材或外貌皆被她评为上上之选、分数高达九十分的男人。可是那品行却是糟到只能得个负九十分,两者相加后的平均值刚好是零!
不过,这零分男人总算还长些脑子,记得她的忌讳,否则他若用那刚抱过女人的手来碰她,她肯定毫不客气地先扭断他的臂膀再说。
“男人婆,你懂不懂温柔怎么写啊?”恨恨地讽刺完后,马上朝前来的女服务生拋出一记必杀灿笑。“请给我一杯招牌咖啡,谢谢!”
“好、好的!马上来!”得到大帅哥的注目微笑,女服务生登时被迷失了心魂,傻笑地飘忽而去,想必会倾住全力煮出一杯又香又浓的咖啡来。
待服务生退去,她不甘示弱地冷笑。“贱胚子,等你管得住小弟弟的那天,我就懂得温柔两个字怎么写了!”可恶!这男人不时“男人婆、男人婆”地叫个不停,那她就“贱胚子、贱胚子”地唤他,谁也不吃亏!
闻言,邵允刚哈哈大笑。“男人婆,那可能得等到我九十岁不行了的那一天,日子漫长哪!”
“贱胚子,你放心!依你日也操、暝也操的使用率看来,那一天不远了!”讽笑反将一军。
“去你的!”笑斥一声,知道再不改口,她会一直“贱胚子”的叫下去,实在不怎么好听。“口舌毒辣依然,犀利如故哪,杜兰。”终于叫人家的正名了,可却故意发音不标准。
“需要在下送你去国语正音班,矫正发音吗?”杜兰──也就是被他笑称“男人婆”的女人,这会儿眼露凶光,残暴笑问。
她生平最恨人家念她的名字,念得口齿不清。因为一个发音不准,她的名字会变得很难听!其实罪魁祸首应该是她爸妈,当初干啥给她取这种台语音这么难听的姓名,害她从小到大不知被取笑过多少回了!
邵允刚是个聪明人,一脚踩到禁地马上缩回,反正他也只是撩拨她一下而已,不是特意要惹她发毛,当下马上举手作投降状。
刚好这时服务生也送来了咖啡,赢得他满满的笑容与道谢。而服务生又高高兴兴地退开了。
见他果真识时务,杜兰满意一笑,开始算起老帐。“你好大的胆子,约了我又跑去和女人厮混,你以为我和那些千金小姐一样整天没事干,就光等你召见吗?”
邪气一笑,充满诱惑魅力。“没办法!淑女们需要我的慰藉,我总不能毫无绅士风度地转身离去,这是礼貌啊!”礼个屁!从没见过男人像他这么婬乱的,只要是女人,人人都好!
“邵公子,想必你是雨露均沾,恩泽众女啰?”
“要我目睹美丽的花儿们缺水而枯萎凋零,我于心何忍?”言下之意就是浇水施肥,灌溉百花是他、邵二公子的神圣任务了。
“扯屁!你这个活动精库。”再也忍不住地嗤笑唾弃。
“我说杜兰,只要是男人,个个都是一座活动精库,不光只是我啊!”“问题是人家的活动精库锁得紧,不像你,四处在女人身上留下小蝌蚪。”妈的!这匹种马到处撒种还不知悔改,她以认识他而感到羞耻。
“错了、错了!”伸出食指摇了摇,邵允刚笑得既认真又婬荡。“我的小蝌蚪都锁在保险套里,绝不可能让它们在女人培育生命的温暖摇篮里胡乱游!”保护措施,他做得可好了,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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