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不定咋俩谁有病,你给我等着瞧!”孙颖怒气冲冲地说完,拔腿就走。在盛怒地激发下,步子的频率明显加快,屁股也随之扭得更狠了。
张天切了一声,眼光闪了闪,走进了教学楼。蹬蹬蹬上了三楼,一推教室门,本以为孙颖会在里面,结果教室里感情一个人儿都没有!嗯?那只野鸡哪去了?这神秘感倒越来越像那黑衣女人了。
“哼!不定咋俩谁有病,你给我等着瞧!”张天突然想起孙颖发狠的一句话,心里有点发毛。仿佛这教室里已坐满了人,所有同学都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一定知道是我打的电话了,得找个好理由!
张天边想边硬着头皮走到自己座位,随便拿本书看了起来,不过上面写的什么压根就不知道了,他现在满脑子全是孙颖。他觉得孙颖没进教室,一定为了避免单独跟他见面的尴尬。
这时,跟孙颖同宿舍的张兰抱着几本书进来了。张天灵机一动,微笑道:“张兰,能不能跟你打听点事?”
张兰把书往书桌上一放,推了下眼镜道:“什么事?”
“孙颖是不是没有在学校住啊?”
“是啊?快两个月了吧?你问这干什么?”
张天心中一凛,却不露声色地道:“哦,没什么,我刚刚跟她发生了点小摩擦。”
张天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同学走进教室,可就是不见孙颖的影子。“难道她今天不上课了?怎么大家都来了,她这个最早进教学楼的反而没到?”
张天正纳着闷闷,孙颖推门进来了,一摇两晃地扯着嗓子道:“哎,张天啊,昨晚3点多你给我打电话干吗?当时我睡得死没接到,早晨一看来电显示才知道是你打的,有啥事儿吗?”
她那股风骚劲真跟夜总会的小姐妈咪有的一拼了。
“哦,没事,打错了。”张天揶揄道,心里却暗骂:“你这野鸡长舌妇,故意等人到齐了出老子洋相,怪不得不早说呢!”
顾不得周围诧异的目光和猥琐的笑意,张天干咳一声,继续解释道:“我在外面租了房子,昨天头疼,醒了后也不知道几点,就想给三儿打电话帮我告假,你们俩的号码挨着,就不小心拨出去了。”
李亮相当不配合地问道:“我俩的号码咋挨着呀?”
“三和孙,开头的拼音都是s,你个白痴!”张天嫌他多嘴,要是在宿舍早就一个爆栗过去了。
“哦,是这样,”孙颖点点头“那你刚才跟在我后面学我走路是啥意思?”
轰!整个教室都沸腾起来!比哄堂大笑还要夸张,各种笑声像子弹一样虐待着张天的耳朵。
“我说你别自作多情好不?你的走姿很美吗?我不说了我腰疼,扭几下活动活动吗?”张天眼珠子一翻,也觉得这种解释过于牵强,紧跟着又来了一句“没风就是雨是你的专利吧?非得让我说你是长舌妇你才会懂得收敛?”
“我才不是呢,你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腰疼的,我是担心你的心理健康而已。”孙颖也不动怒,而是得意地一笑,一摇两晃地走到自己的座位。
哈哈哈哈!
张天抵挡着一阵又一阵的爆笑,心里不断寻思着,从这个长舌妇的背影来看,绝对是她,可是老子没有证据,怎么连一丝气息也察觉不到呢?
小小风波渐渐平息下去,本来大学里说说闹闹的事情多了去了,谁也都不会真去较真,再加上张天也不说话了,这事也就告一段落。
“颖姐,你这镯子真好看,哪买的?”孙颖的同桌问道。
“哦,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她从哪买来的。”
“你不会是有男朋友了吧?这么大的事你可不能瞒着我们!”
“切!你个小花痴,我看是你想男朋友想疯了,看上谁了?说,颖姐给你做红娘。”
尽管班里人声噪杂,但是张天耳聪目明,又哪能听不清楚?他用左手支撑着额头,视线透过指缝往左前方看去。孙颖的左腕上果然带着个碧绿色手镯,像是人造玉石的,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和符号。看上去跟小摊上卖的也没啥区别。
张天却心头大震!
要说别人不认识那很正常,可是有过奇遇的张天,对这些符号却是了如指掌!那分明是一种古老而又神秘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