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温维皆篇了门,手伸进门内打开灯,体贴的让她先进门。
徐以云站在门边浏览着室内的摆设。
深色的古董家具点缀着小小的空间,温暖的灯光使屋内流露着温馨的气息,藤制的椅子,上头摆着柔软米色坐垫,看起来就是很舒适的样子。
“进去啊!”温维杰见她不动,从她的背后轻推了一下。
她马上回过神,走进屋子里。这里温馨得不像一个男人的住处!打量着四周,她不由在心中思忖。
“这是你家?”她怀疑。
他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她摇了摇头“挺不错的。”
“很高兴你喜欢。”温维杰将手中的钥匙放好,才转身看着她“你想要喝点什么吗?”
她摇了摇头,坐在椅子上,这张椅子就如同它看起来给人的感觉一样舒适,再加上柔和的光线,令人身心放松。
“或许我也该买个房子。”她忍不住喃喃自语“然后照自己的想法来打点,至少会像个家。”
她的话令他感兴趣地挑了挑眉。虽然她说不要,但他还是倒了杯水给她。“喝一点,会让你舒服些。”
“我现在就很舒服了啊!”徐以云疲累的闭上了眼睛“你有没有考虑要卖房子,把这间卖给我好了!”
这女人听到她的话,他忍不住摇头失笑。在不驯的态度之下,她天真得就像个孩子似的!
“我还不打算卖房子。”这里只是方便他加班太晚时才会居住的公寓,两房一厅的格局虽不大,但已经够他一个人用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她往后靠在柔软的靠垫上“这里像个家。”
他顺着她的话问:“你没有家吗?”
但是,他的问题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坐到她的身旁,轻拍了拍她。“喂!你睡着了吗?”
他是知道自己的家布置得温馨舒适,但是她就这么快去梦周公好像也离谱了一点,而且她未免也对他太有信心了吧,他可是个陌生人啊!
温维杰摇了摇头。看来她有个成视诏人的外表,但却有颗不知人间险恶的心!
他轻柔的抱起她,将她放上他房里的那张大床。
他一向不会趁人之危,但也绝对不会委曲自己,洗好澡走出浴室的他,擦着头发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佳人。
若要他委曲自己去睡沙发,打死他都不愿意!
反正他的床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打定主意之后,他还算有礼貌的套了件棉质长裤爬上床。
柔软的床因为他的动作而一陷,徐以云的身躯自然而然的滚到了他的身边。
在他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前,她的手已经紧攀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她。“是你自己过来的,”他的声音有着笑意“可别等醒了之后给我一巴掌!”
她咕哝了一声,张眼看了温维杰一眼,又随即闭上,挪动着身体,替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唇还轻轻的抚过他的颈项。
他可以感到跃动的电流刺激着他,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圣人,但他可没兴趣对一个没有意识的女人出手。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电话,确定任蕙兰有安全到家后就挂了,一点都没有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
币上电话之后,他扬起嘴角,伸出手将徐以云搂进了怀中,唇轻柔的轻触了下她的额头,抱着她柔软的躯体,闭上了眼睛。
房里只有窗外射进来的微亮光线,徐以云眨了眨眼,双眼慢慢的适应微弱的光线,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这里是哪里
深色的古董四柱床,薄雾般的白色丝绸飘在四周,她闭了下眼,用力的晃着头,努力要回想自己所在的位置。
冷不防的,她的脑中闯进了一张带笑的俊美脸庞,她倒抽了一口气,猛然一个转头。
躺在床上的两人,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她与他就如同连体婴一般几乎快要黏起来,她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英俊的五官,和那双原本藏在眼镜后方的深邃黑眸,此刻他的眼睛正有神的睁着,而且直直的注视着她,目光须臾未离!
“你”徐以云克制不住自己发抖的的手直指着温维杰“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很有趣,我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有着浓浓的揶揄笑意。“美丽的小姐,这里好像是我家。”
他的话使她的双颊再次如火一般的烧起。
是啊!她目光飞快的扫过这里温馨的摆设,在窗边甚至还有一个优雅舒适的躺椅,这里温暖得不像是她的家—她的眼神不由一黯。
“不好意思!”她咬了咬下唇。
微亮的晨光在他们之间营造出了一股亲密的气氛,她该抽身离开,但是她却发现,待在他怀抱里温暖得令人不想有任何动作!
他只是安抚对她柔柔一笑。
看着他,她发现自己无法思考,更糟的是,与他这么贴近,她竟然觉得自己喜欢这个样子,就算再与他更亲密一些,她也一点都不介意。
这个男人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全感,她一辈子想要在自己家里感受的东西,却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得到,而她—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不是很讽刺吗?这个在声se场所认识的男人,长得如此好看,而且说不定真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而她竟然会觉得喜欢她知道自己现在正处在危险的边缘,但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还早。”温维杰抱着她,不想放开彼此的人何只徐以云一个而已,他分心的瞄了下一旁的时钟“还没六点,可以再睡一会儿。”
还没六点她一夜没有回家,看来会引起不小的风波,但此刻她并不是太在意。
“不了。”她低下头,看着他赤裸的胸膛,她的心跳加速,再看到自己身上宽大的恤—这件过大的衣物,当然不可能属于她。
“我们之间”她的语气有着迟疑“应该—没什么事发生吧?”
“你指的是?”他曲起手肘,撑着头侧身看着她,脸上有着明亮的笑容,灿烂得令太阳都失色。
她忍不住看得傻了。“就是那个啊!”“若你指的是做ài的话”温维杰挑了挑眉,手抚过她的发丝“很遗憾,我们并没有。”
他的回答令她在松了口气之余却也有些失望,惊觉其实跟他发生关系并不是一件那么令人不快的事。
心中不知为何就是有一丝的空洞!有一股莫名的情感从那个洞里不停的流了出来,越来越多,涨满了她整个心。
她的目光注意到他赤裸胸膛上的项炼,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只是一条简单的白金船舷,有着看似锐利的尖端。那是一个很熟悉的标志,但却突然之间想不起在哪里看过,她忍不住伸出手触碰。
“你为什么不碰我?”手指划过船弦,疑惑的问他。
他轻抚她的脸颊,咧开嘴笑道:“我不碰意识不清的女人。”
“你有那么绅士”徐以云的口气盈满着对他的不信任“你明明就是个靠女人吃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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