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今天跑哪去了?”百合被送回房后,早苗悄悄跟进来问道。
远野早苗的年纪与她差不多,很小就失去了双亲,十二岁的时候来到她住的地方,是父亲为她找来的友伴,也是从小到大,唯一被允许跟她交游的友伴。
“我只是出去走走。”她跪坐在桌前,小手不安地拂过发髻。
才刚刚别过冷御觉,她心里乱得很,什么事部不想谈。
“一定不只这样。”早苗凑过来,直盯着她瞧,手指搔了她脸颊一下。
“我听说,是一个涸漆、很帅的男人送你回来的唷!”
“不是啦。”
“是上次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吗?”
百合不善于掩饰,一下子抬起头来。“你怎么会知道?”
“要猜出正确答案又有多难?老爷给你安排的赛巴斯丁,从来就没让你这么”早苗端详了她两下,俏皮地眨眨眼。“神采飞扬。”
“别乱说,让父亲听见了不好。”
早苗举起手。“我保证,绝对不会对老爷多嘴。”
正在难过中的百合,知道自己有一个忠实盟友,实在窝心。
她打起精神,该是时候收拾自己闯下的祸。“父亲处罚忠哥了吗?”
“何止他?我们都挨骂了!老爷知道你失踪后,把我们叫去问话,知道在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之后,骂得我们的耳朵都快聋了。”
“那父亲有没有”她顿了顿,神情黯然。
早苗马上明白她的意思,这里一向都是小姐犯错,下人受罚。
“我们没事,不过玉子姨被挨了两巴掌。”
百合脸上充满烦忧,玉子姨是她的她真不孝!竟然害她被父亲责打了。果然不该一时兴起,跟冷御觉出游。
但,为什么看着冷御觉,就让她不顾一切?好奇怪,百合不懂,在他身边,她想不到离开他的理由;离开他,她想不起当初蛊惑她的力量是打哪儿来的。
“小姐,跟人家说说你今天的经过嘛!”早苗推着她,摇着她。
“没什么好说的。”那是她专属的回忆,她只要一个人细细回味。
“你喜欢那位冷先生吗?”
她怔了一下。早苗问得好露骨!“说这些都没有用。”
“那就是喜欢了!冷先生也喜欢你吗?你们今天做了什么?”
“没什么。”
“说嘛说嘛!”
“就看风景吧。”
“还有呢?你们还做了什么?”
百合眉心一蹙,是她的错觉吗?早苗的追问不像好奇,反倒像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要再问了,看风景就是看风景,没有别的。”啊,脸红了。
早苗好似不知她已经不耐。“为什么不要问?你难得出去玩,我是在替你开心耶!对了,你们有“那个”吗?”她噘起唇,发出亲吻的声音。
“什么?”心口突然重重一跳,她抚住胸口,力持冷静。
“讨厌,小姐,你是故意装作听不懂的吧?”
“不许胡说。”她狼狈逃开那探究的目光。“我渴了,请帮我泡茶。”
“好啦,马上来。”早苗站起身,拉开拉门,走出去,又关上拉门,脸上那副傻呼呼又欢欢快喜的模样眨眼消失,眼中闪过一丝狡诈。
门外,吉川孝太郎已经在等待答案。
早苗轻轻点头,狂怒之色顿时充满了吉川的脸庞。
百合很讶异,父亲竟然没有当面“处理”她的脱逃。
但是从另一方面,她很清楚,父亲一直处在震怒状态。
他比过去更急于撮合她与赛巴斯丁。但是她知道,赛巴斯丁虽然天天米陪她,但他早已心有所属,只是他自己还不开窍。
一旦他开窍,就会发现,其实他一直爱着那个叫做洁丝的女人,洁丝也爱他,他们才是天作之合。
或许父亲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因此又为她安排了其他饭局。
其中,以一个非洲小柄来的老王子在餐桌上盯着她的眼神,最令她心惊。果不其然,饭局后,老王子提出了交换条件。
案亲转告她,如果她不能与赛巴斯丁成婚,为吉川实业奠下在英国的基础,那么,拿她去换油田也是一桩极为划算的交易。
她还在旁徨无措中,谁料得到,事情就突然爆发开来。
就在她与父亲受邀到奥波德庄园作客的圣诞派对中,赛巴斯丁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洁丝,直奔卧房。
他的选择,瞬间揭盅。
案亲心有不甘,硬带她上门去挽回颓势,要她向赛巴斯丁献身。父亲打算以赛巴斯丁破坏她的名节,要求他必须娶她为妻。
这就是此时此刻,她和赛巴斯丁站在温室里的理由。
她由衷地祝福他与洁丝,却被他看穿眼底的落寞。
赛巴斯丁突然问:“如果我跟你分手,你会遇到什么麻烦?”
她依然微笑,但看得出有些勉强。“放心吧,我想我能应付。”
反正她一辈子都逃不掉被当作筹码的命运,对谁诉说也改变不了结果,何苦让别人听了伤脑筋呢?
“何必应付?有我就成了。”冷御觉忽然戏剧性地走了出来。
她愣住了!她完完全全地愣住了!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他就像就像奇迹一样地出现了!望着他,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也许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惊奇的白日梦。
泪雾弥漫了她的眼。如果是梦,为何眼眶会忍不住发热?
“你怎么会在这里?”赛巴斯丁没好气地问。
“我昨晚醉酒,借住一宿,刚刚到温室来赏花,凑巧你们进来,让我想出去也不是,只好站在这里听。”他的语调听起米有些带笑。
“是吗?”赛巴斯丁一脸怀疑。“哪有这么巧的事?”
冷御觉不在意地摆摆手。“你宣布和百合分手,她回去一定很惨。非洲老王子已经下榻在吉川家客房,正在喝秘炼的壮阳圣品,而石油开采权的合约也已经拟好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低呼。案亲是低调至极的人,正在进行的计划,除非当事双方,绝不会透露给外人知道,就连她自己,也是交易谈成了,才被告知要去换块油田回来。
冷御觉望着她,向来冷傲的目光变得温柔。正是因为知道事情急迫,他才追索而巨。他不会眼睁睁地让自己爱的女人落人别人手中。
“只要你的事,我都非常关心。”他抬眼看赛巴斯丁,目光又变回挑衅。“一个男人爱得笨,搞得一群人日子难过,幸好我有把握收拾残局。”
百合的水眸射出希望。“你有办法?”
“你可以信任我,我绝对是你的屠龙战士。”他执起她的手,轻轻一吻,目光转向赛巴斯丁,似笑非笑。“你搞定你的女人,我搞定我的。”
赛巴斯丁离开后,他看着百合。“我有荣幸带你到外面走一走吗?”
“我怕冷。”
“恐怕你要忍一忍了。”他低下头,看着她水灵灵的黑眼,在她眉心印下深情一吻。“等会儿,我叫你尖叫的时候,你一定要马上尖叫。”
“你想做什么?”她柔顺地问着,早已打从心底相信他。
“你的脸颊太苍白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还有,你的眼神太纯洁了,没有人会相信我们即将要做的事。”
他们要做什么事?她虽然困惑,却不想抗拒。“那怎么办?”
“我来解决。”他低头看着她,眸里有着未曾见过的严肃。“听着,我知道怎么让你父亲打消念头,但我的作法不免会伤害
到你。百合,我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定决心,不顾一切也要逃离他的掌控?”
她迟疑了一下,随即坚决地点点头。
“你讨厌我碰触你吗?”他的指轻轻抚过她的颊,暗示性地探入她的口中,玩弄丁香小舌。“我指的是,更深入、更露骨、更放荡的碰触。”
她本能地含住他的手指,没有任何迟疑,她摇了摇头。“不讨厌。”
他邪气一笑。“那么,我的办法就是”他撤出手指,以下的话语消失在他的口中,融入她的唇间。
她感觉自己被融化。这一次,冷御觉的吻不再清纯,他发动的攻势不但要舔掉糖霜,还要吃掉这道美昧的甜点。
是的,他要唤起百合体内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必须表现得孟浪,才能取信吉川孝太郎。而他,会是撩动她情欲的推手,她今生唯一的男人。
他探入她的口中,吻住她的惊呼,然后打横抱起她,带她来到靠森林边的偏僻雪地,放下她。
“我们至到这里来做什么?”她躺在雪地上,仰望着冷御觉。他狂野的吮吻带出了体内深处一波奇怪的感觉,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
“把你变成我的。”他脱掉大衣,解开衣扣,抽掉皮带,扔到一边。
“我们不能在这里就”她无助地望着他,眼底却没有恐惧。
她隐约明白,他要采用什么方式解决眼前的问题。正如他所言,唯有那样做,才能彻底破坏她的“价值”让父亲不再将她当作交易的工具。
如果是其他男人提出这样的建议,她断然不会答应。但,因为是冷御觉,她心中没有反感。
她早知道,父亲悉心养着她,就是要把她交给某个男人,因此她早有觉悟,身子被占有是迟早的事但她始终害怕、抗拒、厌恶。
不过,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如果那个男人是冷御觉,尽管羞涩难当,可她心甘情愿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百合,原谅找必须动作快一点,我们的时间不多。”他最后一次确认。“可以吗?考虑清楚,这么做,你将无法再回头。”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啊,好羞。“拜托你,就”她困难又羞涩地说着。“就那样做吧。”
他双膝跪在她的身侧,凝视着身下双颊已经飞红的小女人。“我在此承诺,我会爱你、保护你一生一世。”承诺完毕,他开始动手。
冷御觉有过太多经验知道怎么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领受到性爱的欢愉,并释放出最有效果的反应。
他扯开腰带,将和服一层层仔细挑开,直到最里,她近乎裸身。
他单手撑在雪地上,大衣披在身后,垂落的衣料成了屏障。
看着她胸前被轻掩住的蓓蕾,他的眼睛一亮。仿佛感应到了热切的注视,蓓蕾在最短时间内变得挺立、艳红,他忍不住癌下身去品尝。
“啊”她骇然抽息,即使有片遮掩,她还是感受到他湿润的吮咬。
他伏在她胸口,抬眼看她,眼中赤裸裸的狩猎欲是最强劲的催*葯,快感与渴望同时窜向她周身,她下意识地弓起上身,将自己拱向他。
这个小东西,比他所想得更敏感、更细致。他转而拉开薄薄的布料,看着她最神秘的女性之源。
“别看”她忍不住伸手去遮,却被他别开,他的掌拂过柔软的毛发,长指放肆侵入他日光烧灼之处。“不要不行”她娇呢。
他不可以碰那里百合眩晕地想着,想阻止他,但在雪地中,他的大掌那么烫,驱散了寒气,还带来惊奇又欢愉的感受,让她无法抗拒。
“百合,看着。”他兜转着嫩红色的花蕾,令她娇喘连连。
她挺起上身,怯怯地瞄了一眼,随即躺下,只见他的手在软卷黑潮后面,施展神秘又逼人的魔法,让她矛盾地想逃又想留下。
冷御觉轻笑,拉下自己的拉链,阳刚象征跃然而出。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它就属于你,这份见面礼不许你退
回。”他瘩哑低语,拉着她的手去抚摩。
她偷偷看了一下,随即把脸侧到一边去,但他的手却牢牢扣着,要她包覆着他,她羞涩不已。
突然间,他的长指更深的探入,触动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
“嗯”她难耐地发出娇吟,螓首转动着,秀发凌乱不堪。
就是这样!他凝视着如同花朵般绽放的她,继续刺激她的柔弱之处。
“百合,尖叫。”他在她耳边命令。
“不行”她啜泣着,体内那一波波澎湃的热潮,都在呐喊着想要、想要但,想要什么?她双臂攀上他。“会被人看到,我不要。”
“百合,我们‘必须’被人看到。”
他撕下她的底裤,她无力挣扎。当他阳刚的前端触及花瓣,上下蹭弄时,那暗示着侵入的庞大压力,令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
“啊”“百合,你发生什么事了?百合”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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