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说的话,别忘了夫死从子。”
他知道她只是把他儿子看待,她对他的感情,不过是母子间的亲情罢了。
必羽翩访若遭五雷轰顶一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悲;喜的是,戒党总算愿意把她当亲娘看待,悲的是,他居然要她留下为什么?
“既然王爷的腿已无大碍,想必也不用我留下当义子,毕竟想要传承血脉,也不是什么难事了,何况您还想要娶我二娘为福晋,想必喜事将近,而我”他看了关羽翩一眼。“我要回江宁,既然王爷已经帮我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了,那我便可以带着兰芷回江宁。”
他早就发现她对王爷有种异样的情感,也早就知道她对爹只是纯粹地心存感激,只是她错认为情愫罢了。如今她找到了此生的真爱,而那个人并不是他既然如此,他何不大方地让她出嫁呢?
“不成!你要回江宁,那我也跟你一道走!”她不由分说地揪住他。“你是我儿子,你去到哪儿,我便跟到哪儿。你别忘了,所谓的从字,除了顺从外,还要跟从的,你怎么可以随便地要我改嫁?”
他根本不是心甘情愿地喊她一声娘,他只是想要甩开她罢了。唉,他依然不愿诚心地接受她。
“你”他都愿意成人之美了,她竟不愿接受?
“我不管!”她是不可能放着他和兰芷不管的。
“羽翩”铁战野轻唤一声,他才起身走了一步却狼狈地摔倒在地。
必羽翩见状,连忙跑到他的身旁想搀起他,却又扶他不起。她急急唤着:“戒觉,快过来啊!”必戒觉见状,十分不情愿地走向前,欲帮忙搀扶。
铁战野温和地道:“戒觉,本王还是要你当本王的义子,况且你若是想要回江宁,也不须急于一时,待日后本王的脚比较好时,再由本王陪你一道回去,也可以帮你打理一些问题,你说是不?”
必戒觉挑了一下眉。“我姓关,我绝对不改姓。”
“当本王的义子,何须改姓?”他笑道。“你就等着吧,届时本王再陪你走一趟江宁,让你风风光光地回关府。”
就冲着戒觉有成人之美,为他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必戒觉将他扶起,没有答话,只是突地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犯不着使用这苦肉计,这招术我早就用烂了。”
闻言,铁战野不禁轻笑出声,搞得关羽翩一头雾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她只道:“我也不改姓,我这一辈子只姓关。”她才不管他们在笑什么,她只知道她要捍卫她得来不易的姓氏。
“你甭改姓,可你得要再冠上夫姓,往后你就不是关氏了,而是铁氏。”关戒觉淡淡地说着,随后便往外走去“随王爷要如何吧,我先下去休息了。”
“你不唤本王一声阿玛?”铁战野笑了笑。
必戒觉霎时停下脚步,狠狠地瞪着他。“下辈子吧!”语落,他便快步离去。
“你这孩子”
必羽翩几乎快被他给吓死了,但见到铁战野失笑出声,她顿时觉得安心许多,也跟着笑了。
他笑起来可真是好看。
铁战野笑眯了魅眸“羽翩,这下子你可是非从不可了,是你自个儿说要看戒觉的意思,如今你是反悔不了了。”
“奴婢”该怎么办呢?
“还自唤奴婢?”
“我”要不然要怎么称呼?她总觉得有种被出卖的感觉,以往总是她骗了戒觉,如今她反倒是被他骗了。
“当本王的福晋,替本王传下子嗣,咱们之间的事便这么说定了。”他大手轻揽,将她纤瘦的身躯带进怀里。
好个夫死从子啊,戒觉都心甘情愿地喊了她一声娘亲了,她又怎能不从呢?
必羽翩羞红了粉脸,忽地想到:“对了,戒觉为什么会说王爷的腿已痊愈,传子嗣已无大碍?传子嗣与王爷的腿有何关系?”
“这”他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
真是的,戒觉那毛头小子到这当头了还替他招惹麻烦,让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令他十分难堪。
“为什么?”她不解地道。
铁战野笑得有些尴尬,倏地想到。“先让本王瞧瞧你的伤。”他探手想要掀用她的衣袍,想要瞧瞧她的身子是否无恙。
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手忙脚乱地阻挡。
这儿可是大厅耶,虽说四下无人,但是门户大开,丹墀下头又有侍卫看守不对,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耶,尽管他贵为王爷,也不能对她如此无礼的!
“等本王瞧完了再说。”他不怀好意地以单手箝住她的双手,而另一只手则缓缓地探人她的衣袍。
“王爷!”她拔尖叫喊。
“没听见。”他耍赖。
“铁勒王爷!”啊!戒觉怎么可以把她嫁给这个色王爷?她要悔婚!
必羽翩正想要嚷嚷,可她始终没有说出下文,因为她吵耳的嘴已让铁战野给紧紧封住,不再让她多说什么
[完]